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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炎觉得自己有些像被审的犯人,心里不禁一阵无奈。她倒是想要一口气儿说完呢,架不住这些人问题好多,随随便便的就插话啊。
老九自然瞧出了颜炎脸上的不耐烦,不禁轻咳一声:“三哥,颜氏说话速度慢,您耐心等一下,她有能力解释清楚的。”老九这一出声,三阿哥立刻脸色一僵。本来嘛,他一个当大伯的,这么问弟媳妇的话就很不像话。
七阿哥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都说九弟宠爱九弟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七阿哥明显调侃的语气,让很多人都笑了起来。十七阿哥也跟着笑道:“是啊,前些日子京里的小姑娘们可都盼望着找一个像九哥这样的夫婿呢。只可惜现在……”十七阿哥说道这里,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九道:“九哥,弟弟失言,还请九哥不要介意。”
老九凄然一笑:“你说的没错啊,我现在不过是个残废!”
“胤禟!”
“爷!”
“九哥!”
同时三个不赞同的声音响了起来,又同时停住了下面的话。但老九却只是看向了颜炎,丝毫没有看向康熙和十阿哥。他看着颜炎,神色明显的僵硬了起来:“说你要说的话,我倦了,一会儿咱们回家!”
颜炎顿时咬了下嘴唇,虽然知道老九是装的,但眼眶还是有些微微发红起来。一旁的弘政也紧紧的攥起了拳头,恶狠狠的看向十七阿哥。
颜炎迅速收拾了情绪,看向康熙:“回皇阿玛,儿媳是十年前在十八弟所在的永安大帐前见到这个小太监的。那天十八弟突然有些不舒服,所以儿媳就带了丫头一起送十八弟回大帐。可离开的时候,儿媳的丫头突然看到了一个黑影,儿媳担心十八弟出意外,这才又急急的转了回去。结果在大帐前,就见到了这个小太监。当时他自称是小杜子,在十八弟身边当差的。儿媳觉得有些奇怪,但当时也没有多想。结果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十八弟就发了热。后来儿媳再找这个小杜子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找到。为了怕错过什么信息,儿媳曾按照记住的样子,给他画了一张画像。”
可能是颜炎这段话的信息有些大,所以她说完了之后,大家都有些安静。
而那宝喜却道:“九福晋许是记错了,奴才从来没有去过永安拜昂阿的驻地,不曾见过九福晋。”
颜炎却顿时笑了,看着宝喜:“你怎么知道是永安拜昂阿!”
宝喜一愣,但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十八阿哥当时是在那个驻地生的病,所以大家都知道啊。”颜炎挑眉:“哦,是吗?”说完,颜炎就指向了大殿一侧的小宫女:“你知道吗?”
小宫女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被颜炎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道:“奴婢…。。不知道!”
宝喜一见这种情况,也不和颜炎说话了,而是直接看向康熙:“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真的没有出过宫,真的没有见过九福晋啊!”
康熙的脸色依旧很沉,看着颜炎:“你画的那张像呢?”颜炎抿了抿嘴,低声道:“儿媳一向没有丢东西的习惯,如果儿媳没有记错,应该收在彩霞园。”
康熙看了李德全一眼,沉声道:“带人去彩霞园,将那画像找出来。”颜炎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只是淡淡的提醒着李公公先去找自己曾经的丫头翠儿。这时,一直很安静的十八阿哥突然开了口:“我记得,那个荷包,就是在那个时候丢失的。”
十八这样一句话,立刻震惊了所有人,就连康熙都诧异的看向了十八阿哥。
☆、605。第605章 混乱(六更)
且说十八阿哥的话让众人都愣住了,要知道刚刚十八阿哥还一直说他根本就不记得这个荷包呢。康熙看向十八,脸色已经沉的看不出喜怒。众人都知道这代表康熙真的很愤怒了,若是康熙大发雷霆的训人一顿,那可能真的没什么事儿。
十八阿哥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代表了什么意思,又道:“那个荷包,是柳絮儿所绣,因为荷包上很奇怪的绣了一只蜘蛛,当时我是第一次看到荷包上绣蜘蛛的,所以很喜欢。还曾想着第二日带给小嫂子去瞧一瞧。但我病了之后,那只荷包就不见了。当然,我也没能再去找柳絮儿重新要一个,因为她已经因为要害我,而被赐死了。”
康熙突然冷笑:“很好,这是说明,朕真的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是吗?”
十八阿哥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康熙瞪着十八阿哥:“既然知道是那只荷包,为何现在才说。”康熙这一发火,十八阿哥只好走到花厅中央,忙跪了下来:“回皇阿玛,儿臣本来是想,都过去十年的事情,放开手会比追究下去要好的多。这件事儿不管是谁做的,对于儿臣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儿臣看小嫂子为了一个眼生的奴才记了十年,才恍然觉得,儿臣是太过懦弱了一些。”
康熙依旧面容很冷:“你是怕这件事儿牵扯到胤祥?”
十三阿哥身子一震,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和自己脱不了关系。但十三骄傲的并不想站起来或者跪下去请罪,所以他依旧坐在位置上,表面上一副泰然的样子。
九阿哥歪头看了十三阿哥一眼,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都能听到:“十三弟在意什么呢?皇阿玛不会让咱们随意受委屈的。”十三看了老九一眼,低声笑道:“就怕皇阿玛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就一如九哥,为了咱们大清的江山受了如此重的伤,不一样没有享受到英雄的待遇。”
老九扑哧一笑:“十三弟你这样就不对了啊,当哥哥的我帮你打气,你还往我心口撒盐,我们又岂能同日而语。”
十三也跟着一笑:“是啊,我又岂能和九哥相比。九哥都如此了,何况是弟弟我!”
康熙的脸色很不好看,觉得这两个儿子的话都重重的打在他的心头。三阿哥似乎也不怎么爱听这话,不禁沉声道:“十三弟,怎么可以如此妄自菲薄,还不赶紧给皇阿玛赔罪!”
十三瞧了三阿哥一眼,其实是不怎么服气的,但最终还是缓缓的站了起来,对康熙道:“儿臣词不达意,还请皇阿玛海涵。”康熙依旧冷冷的看着十三,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看向十八:“你还没有回答朕的话!”
十八阿哥抿了抿嘴:“儿臣相信,绝对不是十三哥想要害我。”康熙冷笑:“这会儿你们到表现的兄友弟恭了,私下里互相算计的时候都干嘛去了!”康熙猛的提高了声音,还顺手摔了一个杯子。所以除了老九的一干皇子皇孙们都麻利儿的跪了下去听训了。
其实老九也犹豫一下来着,但最后还是抗住了康熙强大的气场,安然的坐在了自己的轮椅上。康熙骂的很起劲,把老大老二老三小时候闯祸的事情都带了出来,当然也没绕过老五老六老七半大小子时打架斗殴的事情,更不可能放过老八老九老十拉帮结派横行霸道的事情。
康熙骂的很起劲儿,那劲头让人瞧起来,恨不得将这些儿子都大卸八块的才好。但坐在一旁的老九却知道,康熙这是又准备和稀泥了,虽然他敢肯定康熙如今还不知道这事儿究竟和哪一个儿子牵扯过深,但他已经不准备仔细追究了。
老九不经意的扯了一笑嘴角,眼神儿里流露出了一丝不屑。众人都在听康熙的骂,自然没有人注意到老九这个眼神儿,但颜炎却看的十分真切。
颜炎抿了抿嘴,就猜到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突然颜炎似乎感觉到身边的小太监有些不对劲儿,下意识的就歪过头去看他。只见那小太监似乎从袖子里掏什么东西,颜炎大吃一惊,脑子里也不知道闪现出了什么,就大叫了一身:“弘政,按住那太监!”
颜炎的声音很大,顿时打断了康熙的怒骂。弘政只是一愣神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十阿哥已经将那宝喜的手背到了后面,一颗黑色的药丸赫然掉在了地上。
颜炎知道自己赌对了,瞪着那宝喜道:“你不是从来没出过宫吗?做什么要自寻短见!”
颜炎的声音依旧很大,没等康熙找人验那药的成分,就直接来了一个断论,要的就是先发制人。老九依旧坐在轮椅上,看着颜炎板起脸孔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疼。
自己,最终还是把她扯了进来。
康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在这个时候,也回头看了老九一眼。见老九只是将视线停留在颜炎的身上,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十阿哥没有等康熙的问话,顿时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怒吼着:“说,为什么要害十八弟,谁指使你的!”
宝喜身子有些发抖,一直在摇头:“不是奴才,奴才不曾害过十八阿哥。”十阿哥冷笑:“不说是吧,让爷给你尝尝苦头。”十阿哥说完,手上一用力,那宝喜便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颜炎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