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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华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等葫芦娃来唤她几声的时候,她才一脸茫然地转头来瞧着她。
砰——
一声急响,门被人急匆匆地推开了,司空绝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了,一把便拉住了夏锦华:“夫人,戏散场了,我们走。”
夏锦华如梦方醒,瞧见司空绝神色是非同一般的严肃和冷峻,眉间似乎是缀着千斤,挂满了化不开的愁。
“怎么了?”
夏锦华被拉住出门,到了一楼的大堂之中,却发现那大堂一片哄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件,所有人都惊恐地往外面退去。
夏锦华的脑子还是一片‘轰隆’声,似乎是什么都听不见了,眼神木讷地看了一眼司空绝,却发现他唇边多了一个唇印。
她脚下的步子动着,但一直看着那唇印,直到出了那戏园子,夏锦华还是紧盯着那唇印。
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口脂所印下的。
司空绝方才去了何处?
钢铁侠去赶马车过来,众人站在门口等着,司空绝一直拉着夏锦华的手,一言不发,不知道在作何感想,但是这几人的气氛却是非同一般的怪异和微妙。
所有人都瞧见了司空绝脸上的那一个唇印,也瞧见了夏锦华的眼神,纷纷头皮发麻,心里默默地为司空绝点了根蜡。
最终还是南极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引起了司空绝的注意。
面对司空绝那茫然的眼神,南极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装作是拍苍蝇的模样,接连拍了几下,司空绝才反应过来,一摸那脸上,便是一手的口脂。
他面上显出了几丝恼怒了,握着夏锦华的手,道:“方才我见了那羲凤,被我踹下楼去了。”
事情很简单,傲来国来人,兵分两步,一路找司空绝,一路找夏锦华。
那边是美人计,这边却是威逼利诱。
羲凤诱惑司空绝加入傲来国的阵营,美人权势两重收获,他曾经求娶羲凤不得,心中或多或少还有些念想,男人嘛,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有着别样的情怀。
羲凤便是抓住了这一点,来诱惑司空绝屈服。
羲风那一边,却是以司空绝的健康为诱饵,利诱夏锦华同意。
羲风自信满满,从夏锦华这里入手,一定能得手,夏锦华也确实是动摇了,只等羲凤那边司空绝松口了便成事了,傲来国将再添一员猛将。
但是没想到,羲凤那边,谈判还没正式开始,羲风便偷吻了一下司空绝的脸,被之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出去。
戏园里面的人接连出来了,听见有人议论道:“哎哟喂,吓尿我了,忽然一个人从天而降,幸好大爷跑得快!不然就被砸成肉饼了。”
“倒霉,来听个戏,还遇上这种事情!”
众人才明白,方才戏园里面的骚乱,就是因为司空绝将羲凤给直接从二楼的包厢,直接踢到了一楼的大堂里面,还撞破了一道窗。
简直跟个沙包似的,幸得羲凤本事有几分修为,不然造成脑震荡了。
车子来了,司空绝拉着夏锦华便上车,但不想,才将夏锦华给送上去,那戏园子的方向,便传来了女子声嘶力竭的怒吼:“司空绝,你给我站住!”
夏锦华回头一瞧,见一个女装的羲风正站在那戏园子的门口,叉腰看着司空绝。
不对,那是女装的羲凤,这兄妹俩穿了男装是个俊美男子,穿了女装,便就是个绝色女子,但如今,羲凤的面上,除了怒火,已经找不出其他来。
司空绝头也不回:“滚!”
只是一个字,那羲凤便恼羞成怒,想自己一个公主,不惜降低了身段来勾引一个男人,竟然被男人一脚踹了,还让她滚!
她几步便追了上来去,却被身后的羲风给拉住了:“随他们去吧,总有一日,他们会上门来求。”
羲凤这才止住了怒火,羲风却云淡风轻,夏锦华已经上了马车,掀开了小窗子的帘子,偷偷地瞧着他们兄妹俩。
一个气极败坏骂爹唾娘,一个云淡风轻胜券在握,夏锦华的目光,从这个,跳到那一个,看看羲凤的女装,再瞧瞧羲风的男装,正脑补着羲风穿女装的样子……
那微妙的眼神正巧被羲风给瞧见了,似乎是察觉出了她的猥琐想法,怒而折断了手中的乾坤碧玉扇。
夏锦华夫妻俩已经坐车离去了,夏锦华关了帘子,回头瞧司空绝满面阴云,脸上那唇印的方向已经被他给擦去了,却还在擦,似乎是嫌弃至极。
夏锦华软软地将身子靠了上去,从怀中看着他:“绝哥,怎么了?”
司空绝摇头,似乎是心事重重,正巧,夏锦华也心事重重,两人便都不说话。
回程的路途很长,马车慢悠悠地走着。
夏锦华干脆便睡到了司空绝的怀中去,合上眼,似乎是睡着了,但是那呼吸声,分明昭示她不曾入眠。
两人都不说话,氛围奇怪而凝重。
司空绝不曾说话,只是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夏锦华那如云朵般柔软的发丝,眼中流露出的爱意,从未变化。
走到一半,忽然,夏锦华睁开了眼,语气毫无起伏地道:“绝哥,我们——”
她哽咽了一声,似乎将自己精心准备了半天的语言全部都哽咽了下去,再也接不出下一句来。
因为那下一句话,太残酷。
司空绝却忽然将她的唇捂住了,“嘘!夫人,睡吧,你听戏听累了,到家我叫你。”
他什么都知道的。
羲风的医术无比高明,几乎是一眼便可以断定夏锦华腹中孩子的状况,或许,司空绝已经从羲凤的口中知晓了什么。
夏锦华笑笑,又合上眼睡去,但闭眼的那一瞬间,两行泪珠便滚了下去,顺着眼角,到了耳垂之处,司空绝默默地用袖子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去。
“他好不容易才来,咱们多陪陪他吧……”
他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夏锦华说话。
假寐的夏锦华能听见他言语之中,那一丝极力隐藏着的痛。
那毕竟是他们的孩子啊……
不知道为何,夏锦华一闭眼,潜意思已经打开了异能,能寻出一张张触目惊醒地关于胎儿畸形的照片来,无手无脚,甚至是无头的。
一张比一张可怕,一张比一张令人心寒,夏锦华的情绪濒临失控,终于是泪落不止,等马车回到别院的时候,司空绝的裤腿已经湿了两块,都是夏锦华的眼泪。
“娘子,咱们到了。”司空绝低声道,声音有些沙哑,夏锦华这才睁开了眼,但眼圈红红的,瞧见司空绝也是如此。
两人对视一笑,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苦涩和无尽的伤痛。
司空绝首先下了马车,才将夏锦华给扶了下去,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迎面一阵风吹来,明明是盛夏,但夏锦华却感觉到了无尽的冷意。
司空绝将她打横抱起,众人对于他们这般的亲密已经是习以为常了,面色如常地去栓了马儿,将马车给停好了。
“很重。”夏锦华推推他。
司空绝低声一笑,方才的阴霾似乎已经不复存在:“夫人和麟儿就是为夫的一切,为夫哪里有抱不动的道理?”
“讨厌。”夏锦华低笑,却咽下了一把辛酸泪,别过了脸去,不让司空绝看见自己那忽然便红了的眼圈。
别院之中,似乎一切照旧,但众人却还是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羲风兄妹俩也没找上门来了,他们在等司空绝主动上门。
晚间的时候,夏锦华与司空绝提起了那件事情:“羲风说,他有办法能够解了那毒——”
司空绝正铺床,头也不抬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舅舅也说了,他有解药,只要你进宫做娘娘。”
夏锦华牵牵唇角,不知道是笑还是哭,骂道:“谁要进宫去做那狗皇帝的小妾,我才不去,要去你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娘子是人,不是货物,莫说是解药,就算是江山来换,为夫也不换!”司空绝闷闷地道。
他知道夏锦华说的什么意思,阎璃以解药相逼的时候,可曾见司空绝有半点动心?
拿夫人换解药这种事情,司空绝干不出来,同理,司空绝也绝对不会让夏锦华有拿老公换解药这种猥琐想法!
夏锦华笑了笑,吃了点东西,漱口之后,便也睡了。
两人还是平静地生活在别院之中,但是司空绝最近似乎很忙,时常往皇宫之中跑,不知道是去做什么,问钢铁侠,说是阎璃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