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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妾,已经让夏锦华将浣花草都动用上了。
府中,夏锦华与司空绝两人已经回家了,司空绝让人将出生都安顿好了。
今天天色已晚了,她让冬奴烧了热水,准备洗个澡,今天转了半天的畜生市场,浑身的臭味,定要洗个澡,才能进房。
司空绝便也眼巴巴地跟了过去,定要泡个鸳鸯浴不可。
将军府最近没啥条件弄个专门的浴池,夏锦华也没那心思去弄,索性请了工匠,打造了一个豪华加长版鸳鸯浴专用夫妻浴桶,能容得下两个人,而且还专设了一个类似于凳子的东西,可以坐着洗澡,同时还能做些羞羞的事情。
此时司空绝正抱着夏锦华,非常认真细致地给她搓背,还一边不放心地问道:“娘子果真要让那些小妾进门?”
夏锦华微眯着眼,道:“进个门,又没拜堂,又没扯证,没有任何书面证明,睡了才是妾,不睡就是丫鬟,有人白白地送几个丫鬟进来,我肯定是乐意收着了。”
一般送妾进来,不管如何,每人应该有个几个丫鬟吧。
四五个小妾加上丫鬟,就得有十几人,将军府一向很贫穷的模样,夏锦华的陪嫁肯定是不能动的,若是老婆的陪嫁都动了,对于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司空绝的俸禄也少,将军府以前人便少,如今,一下子便来了几百个奴隶,加上夏锦华的一众侍卫,开支一下子加大了不少。
开春了,就把五百个夜军放到田庄种田去。
府里面也不能闲着了,得养几头猪!
府中下人本来就少,除去了干各种杂事的,便没几个闲着的了,谁来养猪?
现在有人都送上门来了,肯定是她们养的。
今天一下午,夏锦华都在打着算盘,本想弄个十几头猪回来的,但想想暂时还是不要了,府中不适合养太多。
鸡鸭鹅什么的还是要养的,另外养头小毛驴,每天拉拉磨,磨豆浆吃,夏锦华可是喜欢吃豆浆了。
一切计划妥妥的,连司空绝都被自己撂一边了,她自然是不知道司空绝心里面的翻江倒海。
他还以为夏锦华生气了,不跟他过了。
此时司空绝如获至宝,搂着怀中佳人,在那香肩之上一吻,爱恋无比地顺着香肩往耳垂上轻轻啃噬着。
他有这么一会儿,以为自己真的将永远失去她了。
“那为夫保证,绝对不会多看她们一眼!”司空绝信誓旦旦。
夏锦华斜眼一瞧他:“想你也不敢,你要是敢了,我就不吃浣花草了。”
司空绝惊异:“夫人是要用孩子唤回为夫的心?”
夏锦华白了他一眼:“想得美,我怀了孩子就马上跟你离婚,收拾东西回南方去,不跟你个花心萝卜过了。”
司空绝失笑,世上也只有她能如此豁达了。
在这个女人完全是男人附属的时代里,婚姻就是女人的一切,可是在夏锦华看来,那就是人生的一部分,似乎是可有可无,有最好,没有她也不稀罕,她要的只是一个能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司空绝时常在想,那个世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为何能养出如此一个奇特的夏锦华来?
听见夏锦华一边洗着身子,一边轻声地道:“你是橡树,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司空绝听着,心生遐想,夏锦华便是从来不依附于他,也从来不做那些世俗的谄媚要邀宠,她就是她,属于他,也不属于他,她是他的妻,但也是个完整的个体,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又听见她继续道:“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
司空绝笑了:“为夫是橡树,你既然不做凌霄花,不做痴情鸟,不做清泉源,也不做险峰,不做日光春雨,你到底想做什么?”
夏锦华捧了水,往他脸上调皮地浇去:“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司空绝抓住了她的手,以额相抵:“为何?”
夏锦华笑笑,将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念完了这一篇《致橡树》,夏锦华舒了一口气,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这才是她的理想爱情,两人共同分担,共同扶持,共同面对所有困难,携手未来。
但见得司空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便朗声大笑:“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
夏锦华怒道:“严肃点,我念的是情诗。”
司空绝也不笑了,认真地道:“那咱们来严肃地做一件严肃的事情,如何?”
夏锦华别过脸去,故意傲娇:“不要。”
但在司空绝看来,那一句‘不要’,分明就是一句暗示——猛男,来吧!
既然夫人已有暗示,作为男人如何能放过这大好机会,司空绝顺势,望着那红唇便吻了下去。
今日夏锦华也是乖巧,还知道主动求欢,大概是有了危机意识,小妾就要进门了,虽然是来养猪的,但不管怎么说,家里多了几个美貌小妖精,她总归是不高兴的。
司空绝有一天忽然便明白了——这叫竞争!
夏锦华也开始注重美容保养,注重穿衣打扮,注重个人形象,当着司空绝的面,也不行什么抠脚放屁之举,司空绝觉得夏锦华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上茅房都是要和他成双成对的上,当着他的面,淡然换着姨妈片,偶尔还邀请他一起瞅瞅姨妈片的颜色,给他科普生理知识,而现在打个喷嚏还要羞涩地转过脸去,生怕司空绝看见了她那喷嚏时候狰狞的面容。
司空绝觉得这样真不好,夏锦华不在他面前抠脚挖鼻,上茅房也不和他组队了,换姨妈片也躲着他,感觉夫妻之间有了一条长长地代沟,心中空落落的。
但幸好,夏锦华坚持了没几天,便原型毕露了,依旧是我行我素,当着他面依旧是淡然抠脚放屁,司空绝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夫妻,毫无保留。
夏锦华的生辰,司空绝亲手给她做了一条三角小亵裤算做是生辰礼物了,夏锦华没事就穿着在他面前赤条条地裸奔,以此来表达她对这礼物的喜爱和珍视。
同样,司空绝的生辰,夏锦华也是煞费心思,妙手打造了史上第一条‘坦裆露蛋’的男式情趣内裤送给他。
夫妻生活简直和谐无比……
很快,小妾们便陆陆续续地进门了。
首先来的是镇南王富的阎芳染,一顶小娇,一长队人,从将军府的大门登堂入室,随行三四个丫鬟,五六个侍卫,还抬了好几箱平日里的生活用品,阵仗不小。
美曰其名:兄妹情深,妹妹搬到兄长家来住几天。
但其实大家都懂,阎芳染就是司空绝的小妾了。
司空绝甚至都没出现,是夏锦华去接待的。
这阎芳染到底还是镇南王府的,夏锦华将她接到了碧云郡主住的那个院儿里面去。
“绝哥她喜欢的是我这般的女子,我们在边关的时候已经相处了两年了,绝哥其实喜欢的是我,若不是因为你在宫宴之上,用那些小把戏骗得皇上的心,绝哥也绝对不会娶你为妻。”
阎芳染这般一说,似乎她才是正妻一般。
而夏锦华只当是没听见,阎芳染又道:“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是庶女,但是父王母妃从小便教导我,我绝对不会使什么后宅夫人的阴谋诡计,但是你也别想使什么计策来离间我和绝哥的感情!我和绝哥的感情,是建立在你所不能接触的层面,他一直待我与别人不同。”
夏锦华腹诽——啧啧,这般说来,好像他们的感情是建立在同生共死之上,而夏锦华和司空绝的感情,完全是建立在一条条情趣内衣上……
夏锦华终于是出口了:“你知道绝哥的本名与籍贯吗?”
阎芳染一抬下巴,十分自信地道:“绝哥籍贯宁州,本名柳成田。”
看来这阎芳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