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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绝与夏锦华吃了饭,便让下人去收拾了东西,两人携手,往他们住的小院子去了。
一路之上,皆是静谧,只有两人踩在雪地之上的声音。
夏锦华忽然使劲地闻了一口,道:“绝哥,你臭臭的。”
司空绝今天杀了好几头猪,身上难免有味道,低头看那自己牵着的女子,笑道:“难道为夫臭,夫人便要嫌弃了不成?”
夏锦华失笑:“你快些回屋洗了,不然不跟你么么哒。”
司空绝的脚步一顿,不怀好意地道:“若是为夫一定要呢?”
他将夏锦华给拦了,往那墙上一推,将她抵在墙上,包围自己身子之下。
夏锦华捏捏他的脸,假意嗔怒道:“你想干什么?”
司空绝低头,低声道:“么么哒。”
“不行,你臭臭的,不么。”夏锦华傲娇地别过了脸去。
司空绝可不管什么臭不臭,拥着夏锦华便吻了下去。
夏锦华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便也乖顺了,勾住了他的脖子,忘情地与他拥吻。
忽然,那天空之中,炸开了一个无比巨大的烟花,似乎便在将军府附近,将那拥吻的两人都惊开了。
夏锦华惊喜地看着那烟花,司空绝也回头去看,面上带着笑。
两人执手,在那明艳的烟花之下,共同仰望着那一轮烟花,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无论未来多么艰难,他们必定如现在,携手面对,不管是荣耀,还是危险,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
两人看了会烟花,才回了房中,热水已经烧好了,因为司空绝身上太臭了,夏锦华拒绝跟他共浴,两人分开了两个浴桶洗澡。
司空绝只得远远地看着那娇嫩的身体,却触之不得,满眼怨念。
“你快洗好了,时间晚了我可不等你。”夏锦华洗了会,便穿了衣服出去了,司空绝也飞快地洗身。
不洗干净,夫人可是不许上床的。
夏锦华回了房间之中,默默地端了火炉子进来,一边梳头,一边慢慢地将头发烤干。
忽然想起自己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趁司空绝不在,她从床底下偷偷地拿出来把玩着。
那夜明珠实在是好看,就是太贵了,不知道司空绝知道她拿钱买了这玩意,是个什么反应?
夏锦华也还没做好要对他说明的准备,此时她正爱惜地把玩着。
忽然门一开,司空绝走来:“夫人,我洗好了。”
夏锦华一惊,手一滑,那夜明珠便滴溜溜地摔了出去。
瞬间夏锦华变色——那可是五万两黄金啊!
幸好,那夜明珠摔在地毯之上,不曾损坏,只是滴溜溜地滚了出去,正滚到司空绝的脚下,他一脚踩住,还没问,便见那夜明珠在他脚下,‘咔’一声,碎成了两半。
顿时,夏锦华肉一阵惊疼。
五万两黄金啊!
见夏锦华那受伤的表情,司空绝弯腰将那碎成两半的夜明珠捡起:“这是什么?”
“那是我夏家的传家之宝!”夏锦华理直气壮,故意忽略那五万两黄金的事情。
但见司空绝目光凝重,忽然问道:“这又是什么?”
见那夜明珠破成了两半,现出了球心,竟然是空心的!
夏锦华也惊,见司空绝将门上了栓,抱着那两瓣儿夜明珠到了夏锦华面前,夏锦华才见那球心之中,塞着一个东西。
司空绝将那东西拿了出来,见是个小小的球体,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他将夜明珠递给了夏锦华的,将小珠子放在耳边敲了敲:“空的。”
夏锦华却心疼地抱着那夜明珠,看没什么损伤,才放心了,目光又投向了司空绝手中的那个小球。
“那是个什么玩意?”
“这不是你那传家宝里面的吗?”司空绝反倒是疑惑了。
夏锦华耸耸肩,“我才到手没几天呢。”
夜明珠里面放这么个东西,会是个什么用途呢?
夏锦华不明,但见司空绝看着那小球:“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前朝唐国的技艺,当年唐国有一支工匠,他们打造出的武器锋利无比,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秘方,让三国的军队吃了不少苦头,后来这些工匠也消失了,那让武器更加锋利的秘方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他叹息了一声,问夏锦华:“你的传家宝?要不要为夫替你打开瞧瞧?”
夏锦华也对那铁球很是好奇,点头道:“好!”
那铁球是前朝之物,打造得巧夺天工,两人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究竟来,这铁球浑然一体,似乎是实心的,根本找不到机关开启。
司空绝的神色也凝重起来,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之中那前朝工匠鲁班所打造的?”
两人鼓捣了一会儿,没收获,那大师弄出来的东西,不是凡人能打开的,或许,这里面还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我来试试。”
夏锦华将那铁球用了铁丝箍了,吊在那火炉之上炙烤着,道:“物体遇冷紧缩,遇热膨胀,或许有用。”
但夏锦华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两人在火边一边烤着头发,一边烤着那铁球,一会儿便听见一声闷响,那铁球炸了一个口子。
夏锦华大喜,忙将那铁球给弄了出来,凉了一会儿,便去打开了。
虽然炸开了一个口子,但是想顺着那口子掰开也是十分困难的,司空绝用了小夹子,从那小口子伸进去,夹出了一张类似于牛皮纸般的东西来。
夏锦华好奇,凑过了头去,“这是什么?”
见那牛皮纸之上,画了弯弯绕绕的东西,绕得夏锦华的头晕,似乎是地图之类的东西。
看到此,司空绝瞳孔一缩,大骇。
有种大胆的想法——这难道是当年三国封存的那一批宝藏的地图?
这夜明珠当年那苍洱国的开国皇帝赏赐给夏家祖先的。
当年那夏家祖先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然苍洱国也无法占据中原大地最富庶的一处地方。
他很有可能真的将当年宝藏的地图偷偷地绘制出来了,藏在自己的夜明珠之中,代代相传。
不知道安定侯是否知晓此事?
可惜,无法再问了,司空绝凝重地看着那地图,不曾言语。
夏锦华自然是也听司空绝说起过那宝藏的事情,她不禁低声问道:“这难道是——”
司空绝道:“夫人,拿酒来。”
“干啥?”夏锦华不明所以,但还是拿了酒来。
司空绝将衣裳给脱了,让三狗子去放哨,低声道:“当年父皇将那地图纹在了我的背上,以酒浇灌并且冷热交替才能出现。”
“地图在背上,你脱裤子作甚?”
……
夏锦华还是将那酒往司空绝的背上抹去,那酒冰凉至极,司空绝背心一凉,打了个冷颤,让夏锦华的将窗户打开了,坐在那窗户之下,让冷风吹进来,一会儿便将那背给吹出了一层冰凌了。
夏锦华大惊,“会冻坏的!”
“没事,为夫扛得住!”司空绝笑笑,“一会儿地图显现,只会有半刻钟的时间,夫人可是要替为夫看仔细了。”
他说着,便坐回了火炉前,将背贴近火炉,炙烤得他整个背都红彤彤的。
夏锦华在一边又是担心又是心疼的,眼睛紧盯着。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便看见司空绝的背上,一张地图若隐若现。
“出来了!”她惊呼,忙瞪大了眼睛,对比着两张地图。
当年武安国先皇将地图纹在了司空绝的背部,必须冰火两重天之后,由极端温度刺激之后才能出现。
夏锦华对比着两张地图,道:“绝哥,你背上的似乎是这地图的一部分,但是有相同,也有不同。”
她飞快地拥炭笔将司空绝背上的地图临摹了下来,送到了司空绝的面前,一边将斗篷给司空绝披上了。
“你看,这个分路不同,这个回转也不同。”她指着。
司空绝对比着两张图,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定然是宝藏的所在,只是有些路途不同了,或许,这是另一条路。”
“另一条路?”夏锦华惊异。
但听见司空绝忽然便笑道:“看来那夏家白眼狼的传统是祖上传下来的!”
苍洱开国皇帝给了夏家祖先至高无上的优待,可是他却探索出了另外一条路来,果真是白眼狼,但是他没有钥匙,有地图也是没办法的。
“你说谁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