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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地看向了黄氏,黄氏也是脸色一变,立马跪地:“郡主啊,此事万万不可啊,咱们侯府的颜面如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若是再将这种事情传出去,怕是咱们侯府最后的一点颜面都没了!”
夏锦华冷笑,就知道某些人心中有鬼,那京兆尹乃是京城之内负责民事和刑事的衙门,都是阎璃钦点的人,办案能力不俗,而且她是郡主,若真的报官了,怕是某些人要被牵扯出来。
所以说,后宅的那些在大局之下,不过一些小把戏。
她道:“如今爹爹怀疑我是害梅姨娘的凶手,我是侯府的小姐,也是皇家的郡主,如何能受这冤屈,这事情,一定要去京兆尹报官,”她对安定侯道:“爹爹,还请你快些写了状纸,递到京兆尹衙门去,还女儿的清白!”
安定侯犹豫了,若是这事真的闹到京兆尹,那他安定侯府就即将再一次沦为全城笑柄了,可是若是不去,如何能查出真凶呢?
他敢断定,凶手就是夏锦华!
“老爷,千万不能啊,若是此事传出去,咱们侯府的颜面,可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啊!”黄氏哭诉道。
夏锦年也忙道:“爹爹,这等小事情,若是真的闹到了衙门里面,皇上可要如何看待我们侯府啊!”
夏锦绣也哭泣:“爹爹,咱们侯府丢不起这个人啊!”
是啊,侯府再也丢不起这个人了!
安定侯权衡再三,终于还是找回了一丝冷静,放弃了这个想法,却狠狠地看向了夏锦华。
明明知晓她就是凶手,可是自己却拿她没办法!她还敢有恃无恐地站在自己面前,这分明就是打自己的脸!
安定侯见夏锦华那一脸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的神情,心头一阵火急速燃烧,迅速烧上了喉咙,口中一阵腥甜传来,他生生地咽了下去。
“夏锦华,你这欺师灭祖残害同胞的孽种,你迟早天打雷劈!”
安定侯磨了半天,总算是从牙缝里迸出了一句话来。
夏锦华见安定侯那模样,心中爽快,面上却是悲凄:“爹爹,女儿不曾做过,女儿便敢指天发誓,爹爹既然不肯上告京兆尹衙门,又没有确切的证据,便不能治女儿的罪!”
“你——”安定侯差点站不住,黄氏连忙将他扶了,他才没倒下去。
他直直地瞪着夏锦华,却毫无办法!
她是郡主,她的品阶比自己高,自己不能定她的罪!
这简直就是梦魇,大夫人带给她的梦魇,如影随形!如今,这梦魇再一次降临!
“爹爹若是无事,女儿先告退了!”夏锦华淡淡地道了一声,不等安定侯说话,转头便走。
安定侯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黄氏扶着他一个劲儿地劝着,夏锦年夏锦绣姐妹俩也是围着安定侯哭诉。
床上的梅姨娘不甘地流着泪。
“侯爷,莫气了,为了那欺师灭祖的贱丫头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啊!”黄氏顺着安定侯的气,软声劝道,可是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让安定侯气炸的?
“是啊,爹爹,别气了,咱们如今是找不到证据,等找到了证据,定能让那嚣张的大姐姐俯首认罪!还弟弟一命!”夏锦年道,特别加重了那‘弟弟’二字,梅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已经找人算过了,是儿子的可能性很大,安定侯也确信了那是个儿子,可是万分疼爱,只是没想到啊——
此时夏锦年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
安定侯听之,急促地抽了两抽气,差点没缓过劲儿来。
“爹爹,大姐姐她就是吃准了咱们不敢拿侯府的颜面开玩笑才如此有恃无恐,她完全未曾将咱们侯府的颜面放在心上,就等着咱们侯府出丑了,咱们可千万不能上了她的当!”夏锦绣撺掇着,“爹爹,既然姐姐她不肯认罪,那咱们就将她害梅姨娘的罪证找出来人,然后上报了皇上,不信皇上还肯偏袒她那个杀人凶手不成?”
听此话,安定侯才算是顺过气来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寻到夏锦华的罪证,才能让她俯首认罪!
“夏锦华,我一定不能让你好过!”
安定侯磨牙,一字一句,却不见身边黄氏母女几人得意的神情。
此时的夏锦华,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唤了葫芦娃来:“葫芦娃,你且去找今日给梅姨娘看诊的大夫,问问他梅姨娘流产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是,郡主。”葫芦娃抱了剑,潇洒而去。
“回来,带上三百两银子!”夏锦华唤道。
葫芦娃觉得麻烦,去了医馆,找了那大夫,问一遍,跺一个手指头,若是不说,跺脚趾头,跺完两条腿,还不说,就剁第三条腿,保准那些个老匹夫有问有答,要银票作甚?但她还是带了银票去了。
葫芦娃离开之后没一会儿便回来了,回禀了夏锦华:“梅姨娘是中了夹竹桃之毒而落胎的,二夫人给了大夫一百两银子做酬谢,让他不要说真话。”
“恩,”夏锦华点头,又唤了冬奴来:“拿包叶子,找人问问夹竹桃的事情。”
有钱就是好使,特别是现在府中人心惶惶,都知道侯府穷困潦倒,下人的工钱被克扣得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活不下去了,不知道多少人已经拿了消息等在外间,就等夏锦华出手呢。
冬奴出去了一会儿,便得了消息来:“中公大厨房的花厨娘说了,这几日,梅姨娘吃的东西里面,都放了别的东西,是二夫人院儿里的人来让放的,让梅姨娘守口如瓶呢!”
“恩,”夏锦华慵懒地坐在美人榻之上,微眯着眼,外面下着雪,屋里烧着地龙,很是暖和。
见她只是回应了一声,似乎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冬奴慌了:“小姐,摆明了是二夫人陷害你呢,她可是在侯爷的面前说了你好些坏话,说您包藏祸心,说您根本吃准了侯爷不敢去衙门报案才这般说的,还说您是灾星呢!”
夏锦华听之,不曾愤怒,反而高兴得很:“陷害就陷害呗,那二夫人留着有用,我先不动。”
冬奴更急了,“二夫人蛇蝎心肠,屡次陷害于您,能有什么用!”
夏锦华吃了几颗花生,才缓缓地道:“二夫人唯一的用处就是,气、死、渣、爹!”
好吧,冬奴无言以对了,夏锦华恨极了安定侯,可是她不可能亲手动手解决了安定侯,若是出手了,就是弑父的大罪。
但是有黄氏这么一个绝妙的存在,夏锦华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安定侯也活不了多久了!
就像此事,落了梅姨娘一个,下一个目标对付苏姨娘和夏尤隆,以为苏姨娘不投效她,她可是恼火得很!
“且等等吧,用不了多久,那黄氏肯定会出招的!”夏锦华嚼着花生,道着。
她现在且将证据收集了,等那渣爹被气死了,再拿出来澄清,撇得一干二净,简直棒棒哒!
但吃了一会儿花生,她忽然坐起,惊呼一声:“不行!”
冬奴忙问道:“小姐,如何不行?”
“那渣爹若是死了,那我岂不是就要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得出嫁?”
夏锦华想到这一层,着实是着急了,忙唤了冬奴:“明日去钱家,记得提醒我,多买几根吊命人参,回来随时备着,万一侯爷要是有一天被气得不行了,得用吊命人参吊着,怎么也得等我出嫁了再死!”
连那冷酷的葫芦娃也不禁笑了,这脑子瓦特的郡主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按照葫芦娃的理论,就该杀到京兆尹衙门去,将罪证证人提交了,直接判那黄氏一个大罪,也能让安定侯颜面扫地。
但夏锦华偏不,她要温水煮青蛙,慢慢弄死侯府一窝渣!
第二日,夏锦华揣了满满的一大张清单,便慢悠悠地往侯府外面去了,此时安定侯已经上朝去了。
夏锦华也是好几日不曾出府门了,因为和某人闹了矛盾,今日她气也消了,牵着狼领着犬,带上侍卫一二三四五,便悠闲无比的出门了。
三狗子不知道何时来了,在她的肩膀上坐着吃花生,如今它已经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衣裳,不仅有裤子,还有一件小衣服裹在肚子上,那小衣服还做了一个大大的兜,它也不用什么东西都往裤衩里面放了,夏锦华也觉得,时不时地从一只老鼠的裤衩里掏东西有伤风化。
那兜上还做了一个纽扣,这个时代中原还不曾开始使用纽扣,人们所穿的服侍全部是用系带连接,但是欧洲的国度之中纽扣已经开始使用了。
夏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