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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如何下手啊!
虽然这个时代认为表亲成婚的亲上加亲,就如曾经夏锦华的母亲,身为苍洱国先皇的侄女,也差点入宫为妃了,但现代来的夏锦华却是完全无法接受啊!
“三升,你好好休息,我便在床边。”
司空绝道,马上柳三升便将他又拉了进去,还着急地道:“完了完了,我外祖母是宜阳公主,你娘和我外祖母是亲姐妹,你还得管我娘叫一声表姐,完了,完了——”
司空绝哭笑不得,她现在最该关心的问题,应该是他的身份,而不是这个辈分的问题,他不由得提醒道:“我是武安国司空绝,三升,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声。”
但柳三升明显没听,而是关心那个辈分的问题,半晌,见她露出一脸吞死苍蝇的神情来,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就算是你是我舅舅,我也要嫁了!”
“三升,我是个恶魔,我配不上你。”司空绝还是拒绝。
柳三升恼怒,自己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这狗日的怎么还不愿意,她也生气了,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拉:“你还想怎么样,占了我的便宜,你休想跑,我管你之前是什么人,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你明天,就跟我回家去成婚!你要是敢跑,我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抓回来!”
说罢,又将他给拖进了床帐之中,又见几件衣服从床帐之中被扔了出来。
“咱们被窝里说。”
不由分说,她将司空绝给揉进了被窝里,自己再钻进去。
“三升,你真的要嫁给我吗?”司空绝还是争不过她的绝强,轻笑着在她额头之上亲吻了一下。
“是,哪怕你一辈子不举,我也嫁!”柳三升笃定地道。
“我会害了你的!”
“说什么害不害的,你的病一定还有方法可以治,我们现在都还年轻,还能等个十年八年,我不信十年八年的时间,还不能治好,就算真的治不好了,我也要跟你过一辈子!”
她估算着,现在她十四岁,司空绝才十八岁,十年之后,她二十四,他二十八岁,那个时候才是生育的最佳时间!
“三升,”司空绝突地动情道,“谢谢你给我的一片情意,只是我真的不能害你!”
柳三升伸手,又要给他一巴掌,他提前将那小手给攥在了手中,“三升,我们不合适。”
柳三升也不挣扎,突然将嘴儿凑上去,他唇上亲吻了一下,而后才低声地道:“那你,爱不爱我?”
“我——”司空绝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可是柳三升正睁着一双期盼的眼看着,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来。
连那已经组织好的‘不爱’两字都说不出来了。
那温软的小嘴又凑了上来,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说实话,不许骗我!”
司空绝回避着,柳三升完全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快说,说你爱不爱!不许骗我!”
“三升,不要任性!”
“我哪里任性!你也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许任性!”
司空绝还是各种回避,就是不敢看她的眼,他越是回避,柳三升越是追究,“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爱。”司空绝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来,马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竟然敢不爱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敢始乱终弃不成?”柳三升愤怒地到。
“我没有!”司空绝忙辩解。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事!”柳三升指指他们两人,还衣衫不整地在被窝里,“都这样了,你还想逃不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要娶我!”
司空绝无言以对了,柳三升又教导道:“你以前是皇子王孙,你怎么着我也管不着吗,但是现在,你是我的男人了,你要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娶我!”
还死死地搂住他的肩膀,咄咄逼人:“你还没说你那病是怎么来的,快说出来,我一定有法子治好的。”
“三升——”
“快说!”她放硬了语气道。
司空绝无法,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将她的小手拉了过来,“你若是想听,我便给你讲吧,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武安国皇室,先皇有十几个皇子,当初长成的便有九个,那九个皇子之中,势力最强大的是太子和七皇子司空绝,太子有合法的继承权,自然是势大,七皇子母亲是别国公主,在朝中也有不少的拥护者,且司空绝一身战功,十岁入军营磨练,十二岁便敢独斗猛虎,十五岁便大破北疆蛮夷,小小年纪便手握重兵,是朝中武将之首,军中威望非同一般,深受先皇器重,其势大,甚至能与太子分庭抗礼。
“真早熟。”听到这里,柳三升不禁道。
司空绝笑笑,继续讲着。
司空绝这般的地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那太子恨不得生食他的肉,他从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暗杀和毒害,司空绝为人小心谨慎,又是一身好武艺,一直是化险为夷。
在他十二岁那年,他有了第一个侍妾。
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旦能做那事情了,便自会有人安排通房丫鬟来进行性启蒙,除非是身体有问题的。
司空绝身为皇子,通房丫鬟是不会缺的,他才十二岁,府中便有了好几个侍妾。
现在那侍妾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他正要激动地要进行人生的第一件大事,没想到裤子还没脱,三狗子跳了出来,叽叽喳喳地一阵乱叫。
司空绝本来便是多疑之人,马上便将那侍妾给推下去检查。
经检查,那侍妾浑身上下都被人抹了毒药,毒物无色无味,能通过口鼻等进入人体瞬间毙命,中者再无生还可能。
若不是身边有异鼠三狗子,他恐怕连命都没了!
小小年纪的司空绝吓出了一身冷汗,马上派人去查,那下毒之人是他身边之人,得知了此事便自杀了,那背后指使之人便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侍妾就在他的面前,被身上的毒药片刻之间融化成一团模糊的骨血。
于是,他的心里有了一层阴影,再也无法如正常男人那般行人事了……
听罢,司空绝沉默着,这件事情可是很少人知道的,当年知情的人都被他一怒之下给杀光了,也只有少数的几个心腹知晓这其中的内情。
她看着柳三升的神色,将她正低头思索着,忽地双眼一亮,道:“你这病有治!”
“真的有治?”司空绝迟疑,他治了这多年,早就放弃了,甚至连女子都不敢触碰,一触碰心中便有阴影,而柳三升是他第一个敢触碰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害自己。
“你以前是怎么治的?”
司空绝回:“我都吃神医开的房子,外用针灸,还有各种奇香辅助治疗。”
听之,柳三升摇头:“错了错了,连治疗的方向都错了,怪不得治了这么多年,你都好不了!”
“错了?哪里错了?”司空绝急切地问道。
那外面听墙根的北极也竖起了耳朵,他自小学医,一直在司空绝身边伺候,一方面防止他被人给毒害,另一方面便是为了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听见里面的柳三升道:“你听着,病,分为两种,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
司空绝蹙眉,“何谓生理疾病,何谓心理疾病?”
北极也认真地听着,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语。
“这生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见的病症,身体上面能确切找到的病症,对症下药就可以治好了,但是这心理疾病,用药是治不好的。”
柳三升又道:“所谓心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病,举个例子,有句俗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何人会怕井绳?因为他下意识地将井绳当成了蛇,你现在就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你有心病,下意识里认为所有的女人都要谋害你,所以,你才会不举。”
“三升,我没有怀疑你!”司空绝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怀疑,但是你心底有阴影,有心病,这才是问题的症结,你这些年来的治疗方向都错了!”
门外的北极宛若醍醐灌顶,怪不得那些神医来检查了,都说司空绝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可就是不举。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病还分身体上和心里的!
北极不得不再次将柳三升给佩服了一次。
“我这病还有治?”门内,司空绝迫不及待地问道。
多少年了,从未有过如此的激动。
“能治,肯定能治。”柳三升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