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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暂时收了树枝,柳成松哆哆嗦嗦地道:“不关我的事情啊,是爹奶奶和蓉蓉的主意,二婶说你每天早上都要经过那条山道,让我早早地去堵,让我缠着你,他们领人来看,到时候,你名节毁了,就会嫁给我!你的宅子和田地都是我们家的了。”
此话一出,众人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纷纷看向了柳大一家,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好毒的计策!
柳成松的话一落下,二狗子的橘子枝也落了下去,又是一顿猛抽。
柳三升这才阴森森地看着大家。
“大家是瞧见了吧,这柳大家的好算计啊!”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那柳蓉眼珠子一转,道:“你们胡说,分明就是你们屈打成招,我哥是被迫才这么说的,我哥当时都不在那山道上面,我们根本没有设计害你!”
“哦——”柳三升拖了一个长长的疑惑音。
问向了众人:“今早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去山道的?”
众人纷纷低下头,柳三升直接点名了:“李三家的,你说。”
那李三家的婆子身子一抖,壮着胆子道:“是柳二家的喊的,她说东家你和成松在小树林里幽会,让我去看热闹。”
“还有柳蓉!”
“我是他们家的丫鬟喊的,只是喊我们来看热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众人纷纷出来作证,想撇清自己的责任。
柳三升目光从柳蓉脸上流转到了李香脸上,又到了那柳大一家身上,最后又落到了柳成松身上。
“就是说,柳蓉将你们都叫到了山道那里,然后你们就去了?”
“对对,就是这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众人纷纷应和。
柳三升看看柳成松,再看看那柳大家的,笑道:“原来你们是故意将人给引开,然后让柳成松趁机去作坊偷东西!好算计啊!”
“你——”被柳三升这么一扭曲,柳蓉再次变色。
柳三升却不看她,对一边的几个村妇道:“这柳蓉是共犯,还不快给我拿下!”
李香跑得最快,知道这是自己将功补过的机会,飞快是唤了两个人上前去,亲自将柳蓉给逮了,南极屁颠屁颠地上了绳子,将柳蓉给绑了。
“你们放手,谁敢绑我!”柳蓉喝道,但谁敢软手,就怕自己不利索,惹柳三升不高兴。
那一边的柳大一家早就翻天了,柳大出手去拉那几个村妇,张氏在一边‘小娼妇小贱人’的骂着。
柳三升又一指那柳大:“那柳大也是共犯,绑了。”
几个大汉来将那骂骂咧咧的柳大给一起绑了。
张氏气得又叫又跳:“小娼妇,你给我放人!放人!我孙子喜欢你让你进我家的门那是抬举你,你竟然还敢绑人见官!”
柳三升不理会她,绑了柳大三人,对众多的乡邻们道:“大家老老实实回去种田,放心,我在的一天,大家的工钱都是不少的,一个整劳力一年五两。”
末了还加上一句:“我可是听见某人说了,要是得了我的土地去了,大家得工钱就得变成一年半两银子了!”
当然,她是故意乱说的,但若是柳大家的今天得了她的地,按照他家那铁公鸡的个性,极是有可能!
柳三升这五两银子,只是工钱,粮食都是她给的,不要钱。
众人才醒悟,世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地主啊!
便纷纷散了,散之前,不忘往那柳大一家身上吐口唾沫!
众人散去了,张氏还在骂,“小娼妇,你给我站住,你放了我儿子,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勾引我家成松还敢这么对我们,你以后进门来,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罗阿妹哭哭啼啼地去拉她,昨晚听他们商量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坏事了,可是她只是普通女子,夫大于天,哪里敢劝。
这下子可是好了!
“老二,给我站住。”张氏拉住了就欲离去的柳二,“你有马跑得快,快去泰山请举人老爷来,就说我老婆子被人欺负了!”
柳二犹豫了,那马是柳三升的,她不发话,他不敢,李香也及时地拉住了他:“你敢去泰山,我打断你的腿。”
谁料那老婆子发火了,二话不说给了那李香一巴掌:“小泼妇,我和你男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滚一边去!”
“他妈的老东西,你们家可是害苦我了,我还没发火,你发什么火!”
李香抬起巴掌就要教训那张氏,却听柳三升轻飘飘地道:“二叔,你骑了快马快去通知举人老爷今天午时去衙门听审吧,我倒是想看看那举人老爷长了什么样。”
李香和柳二都不明,但见柳三升胜券在握的模样,也只得听从了,柳二当即便牵了马,往村外去了。
张氏剁剁拐杖,阴阳怪气地道:“举人老爷一来,你就完了。”
柳三升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一笑——看来自己还是太仁慈了,让这一群人一次次地往自己脑袋上踩。
她拍拍手,对众人道:“大家都去吃早饭吧,吃完饭,今天该干什么干什么,田庄的事情还得靠大家,今年丰收了,大家也能过个丰收年。”
众人离去了,柳三升又对二狗子道:“一会儿,将这一批新造好的纸都备好,我要送一部分去城里。”
众人自是回去吃早饭了,那李香踟躇着,还是跟了上去:“东家?”
柳三升似乎是没听见,李香不死心,继续追了上去。
讨好道:“三升——”
柳三升终于是停住了脚步,对一边的苏鸾凤道:“这李氏今日起,不再是我农场的雇工了,鸾凤姐姐,记好了。”
李香脸色煞白,忙追上去求饶道:“东家我只是一时糊涂啊!”
柳三升没有说话。
李香差点哭了,道:“都是那柳蓉撺掇我的,她说东家你毕竟是女人,将来迟早是要嫁人的,一旦嫁人了,这农场就跟别人姓了,到时候东家你都听婆家的了,那婆家要是不管我们萝村的死活,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还说与其让别人占了便宜,不如撮合你和成松!东家,我——”
“那柳蓉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柳三升突然笑道,这一笑就让那李香腿肚子都软了,生怕丢了这饭碗。
“三升,我错了,我再也不听柳蓉那小贱人的话了。”
柳三升似乎未曾生气,只是道:“怕是等我的农场落入了那柳大的手中,你们连饭碗都保不住,你整个萝村的地都在我手里,若是我当家倒好,保管你们家家富足,要是让某些人骗了去,那全村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李香现在想起才后怕,那柳大家的分明就是谋算这田产呢,若是那柳大家的谋算去了,他们的日子可就没现在这么好了。
也怪自己糊涂!
“所以,柳二婶您这是和大家的利益过不去,要是这件事外人不知道便罢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我素来心软呢,但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你跟着柳蓉一起谋算我,谋算我这农场,谋算大家的利益,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怕是说不过去。”
不给李香任何辩解的机会,她又道:“我毕竟管着上百号人呢,要是不竖立点威严出来,以后什么牛鬼蛇神都敢来谋算我,那我这农场还要不要继续维持了,柳二婶还是回家去吧,我那宅子你还可以继续住下去,二叔成秋和柳美的工钱不会受影响。”
但是她这一辈子,休想在柳三升这里拿到半点工钱。
柳三升已经离去了,剩下李香在原地痛心地抹泪。
身边另外有村妇道:“怪只怪你,听柳蓉的话,他们分明是想谋算东家,要是这农场落入了他们手里,那我们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去!”
“就是,你们差点把咱们全村都害苦了!”
“我也是一时糊涂——”彪悍的李香听了这话,又是一阵伤心。
“好了好了,做活去吧,就算没工钱,活还是得做的,你现在犯大错了,东家的没追究你男人孩子的责任已经算是仁慈了,你表现好一点,等过个几年,东家的气消了,你的工钱还不是都回来嘛。”
李香想想也是这个理,柳三升分明是在罚她,可是那几句话一说,却好似是在帮她似的,让她找不道任何怨恨她的理由。
她便也扛了锄头去了地里,但想起前后之事,明白自己被柳蓉当抢使了,心头的那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拿了个藤条,便冲到了柳蓉的面前,将她给狠狠抽了一顿。
可怜那柳蓉,被绳子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