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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与法国的议员们吵得都快打起来了,西乡隆盛所说的“以联合国亲如一家之力以待协约国之不和”果然很快就显现出来。
日本和法国希望其它协约国跟他们一样对温莎系企业征高额税,但这不容易,因为一旦这么做,温莎企业立即采用全面撤出转而寻找代理人的策略,相当于是经济制裁,日本和法国享受到温莎财团的经济制裁,其经济发展立即表现出疲软,所以要说明盟友可不容易。
好说歹说,协约国终于达成了航空业官办的协议,因为日本的桂小五郎提出了“我们协约国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航空业,通过排他性的开发,能够使与航空业有关的供应商在协约国强大起来,于是相关的军工也能强大,对于对抗温莎大有裨益。
于是,温莎的飞艇工业被高额税费驱逐出协约国,包括一直友好的英国在内。英国的下议院是最后一个通过该协议的,因为这代表着走上了跟温莎坚决对抗的不归路。
维多利亚女王在下议院反表了措词严厉的学说,批评执政党的政策,但她没有解散下议院,好像现在英国人真的越来越怕超级大财团了,民意如此,有啥办法?
无奈,唐宁从温柔乡醒过来,对茜茜夫人和小林夫人说:“亲爱的夫人们,看来我们终于走到了要跟英国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时候了。我去伦敦变卖资产,顺便看看老朋友们,说不定这是最后在和平的情况下看老朋友,你们放我走吧。”
茜茜和小林对思陀园都有美好的回忆,忧心道:“要把思陀园卖掉吗?”
唐宁长叹一声:“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唉,英格兰。思陀园,英格兰银行的股份,英国钢铁公司,英国电报公司,英国石油公司,英国广播公司……”
英国驱逐飞艇的日子快到了,唐宁的蓝鲸空军一号有可能最后一次来到英格兰,它的出现立即引起了伦敦市民的高度关注,啊,伦敦公爵回来了!
出奇的,伦敦公爵敢在伦敦的街上站在欧陆gt上,穿过天窗,慢慢地凝望伦敦的一切。伦敦市民纷纷回头,纷纷聚拢,那热闹程度,一点不比在汉城有预谋的中学学生夹道欢迎要差。
“温莎先生!”“伦敦公爵!”各种招呼都有。
唐宁微笑着朝这些不认识的老朋友挥手致意。
“温莎先生!你会跟英格兰打仗吗?”有一些老朋友问得很直接。
听到这种问题,唐宁就看也不看那些老朋友,面若大理石雕像,凝视前方。
他没有预约,直接走进威斯敏斯特宫,上下议院所在地。
没有人拦他,所有的警卫都好像忘了自己的职责,全部尊敬地叫一声“温莎先生”或者“伦敦公爵大人”,有的议员还脱帽致敬。
这是一个眼神就让人吓尿的伦敦公爵大人啊,我的上帝啊。
“我要上台说两句闲话。”唐宁好像忽然起意似的。
台下刚才在讨论什么好像大家都已经忘了,全部乌泱乌泱像小学生一样看着不速而来的温莎大帝。
温莎:“ladies&gentlemen!下午好。呃,大家好严肃,真的,只是闲话。很平常的话。我想说——英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真的!直到现在,你们所做的,都是对的。”
下议院的上了年纪的小学生们忽然鼓起掌来,而且是一致的全体起立,长时间鼓掌。显然表面上貌似这些英国佬厚颜无耻地为自己伟大祖国被恭维而喝彩,但……空气却异常的沉重。
“但是……”来了,肉戏终于来了,上了年纪的小学生们忽然鸦雀无声,生怕错过了温莎大帝演讲的每一个单词,每一个音节。
温莎忽然断掉了自己的“但是”,自嘲般笑了笑,说:“算了,不说但是了。真的,我只是来说闲话的。全是没有用的话,再说几句——我爱这个国家,我爱这个城市,我爱你们。
我爱这个国家黑色的大烟囱,我爱伦敦至今还在发臭的下水道,还有,你们,我爱看你们吵架的样子,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优雅的吵架之一。对我来说,那嘈杂的声音是一种艺术,政治的艺术,人类最灿烂的艺术。”
沉默长久,仿佛是忘词,但看大帝的表情,是哽咽。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议员问了一句所有人都想问的象三岁小孩似的在伦敦街头已经被问了无数遍的话:“温莎先生,你会跟我们打仗吗?”
跟在街头被问一样,温莎大帝没有回答,表情立即变得像石像一样,他挥一挥衣袖,离开了下议院,离开了威斯敏斯特宫。
这段短暂的表白被泰晤士报称为“史上最温柔的威胁”,不带一个狠字儿,可是字字绵里藏针。
天地良心啊,我就是闲聊两句,怎么变成了温柔的威胁了呢?这段演讲被bbc拍下来了,唐宁在思陀园也看了一遍,发现还真的可以解读成威胁,靠!
376。第376章重返伦敦
在变卖资产之前,唐宁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把j。p。摩根叫到伦敦来,这一回是真的要用到他的金融天份了。
近年来唐宁已经很少回思陀园的伦敦的家,在这里居然产生了一点陌生,也有一点怀旧,这就在这个名园里与摩根见面。
一番闲聊之后,唐宁终于谈到正题:“对付英国佬不好来硬的,我们给他们来点软的,没有什么比金融更软的了。我想到了一种金融产品,可以让英国佬痛不欲生。”
j。p。摩根笑道:“对!用金融战争代替实体战争,多好,不劳民伤财,谈笑间胜过百万雄兵。请指教。”
唐宁看他那么有信心的样子,问:“你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想法了?”
摩根:“当然是乘我们联合国与协约国较量之际狠狠地把对方的国债打压,像罗斯柴尔德家族在英法战争中所表演的那样,靠情报获利,我相信没有别的情报比我们的更准了,因为我们就是战争参与者,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
唐宁微笑道:“这个嘛,可以有,但还不够狠,我要发明一种杠杆机制,让打击更恐怖,让最老牌儿的资本主义强国尝尝资本的真正力量。”
摩根是多么地聪明,一下子就把握到了重点:“期货?”
期货是著名的杠杆交易系统,它诞生的本意是让工农业原材料的价格波动风险被到期合约所规避,比如:双方约定铁矿石的收购价格为每吨xx,到了那会子,不论市场上的价格怎么波动,大家都要按xx的价格来交易。
可是在真实的交易中,有些金融玩家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期货交易的双方约价是约了,但违约怎么办?把押金罚没呗,那押金交多少?如果交100%,对交易双方都不利,因为这会减少大量的生产资金,所以往往只规定10%交易额的押金。
结果有玩家就用这10%的押金来玩杠杆,最多约期违约,实际上可以用10倍的杠杆来进行期货交易。
唐宁微笑:“正解。把期货交易扩大化,不但外汇可以期货交易,股票也可以,股票指数也可以,可以用规避货币波动、股票波动这样高尚的理由来发行这种金融商品,把英国投资人的投资大量吸走,使以英国为首的协约国发生金融危机。”
英国是金融市场最发达的地方,也会是这种金融武器最能派上用场的地方。
摩根大赞此计大妙。有人才就是好,什么废话也不用说,派高手去操持就行了,唐宁自己可以继续多愁善感的、怀旧的、闲暇的在伦敦游荡。
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战争、外交上,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以苏黎世银行为首的金融玩家正在推广外汇、股票与股指期货,一只可怕的金融黑手正在伸向金融最发达的英格兰大地。
好吧,趁现在的英国还平静,去走亲访友,第一个去大英博物馆拜访达尔文,他已经62岁了,但是居然精神很好,唐宁惊讶地道:“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现在比几年前更健康、精神!”
达尔文笑道:“这都是拜你所赐啊,我从小就身体不好,真没想到到老来终于正常了,你难道没看我接受bbc采访时说的那段话?”
唐宁不好意思道:“没有,最近比较忙。怎么着?”太忙当然只是借口,最近都在汉城修欢喜禅呢,还是双修。
达尔文:“你家夫人不是办的那个迷你牧场嘛,为日本和印度的学生大规模地提供乳制品,那时你就说,亚洲素食民族有可能乳糖不耐症的比例高,所以给牛奶增加了一道去乳糖的程序,给那些吃了普通牛奶就会拉肚子的孩子们更好的选择。
我看到这段之后,仔细想了想我自己的症状,似乎总是用餐之后身体开始不舒服,而且经常是吃了乳制品才更严重,我心中一动,莫非我老人家也是乳糖不耐。然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