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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怕他会将性命丢在这个阵中。
黄羽翔乃是她宝贝女儿的准夫婿,又是自己授意他上到此处,若是没了性命,自己可真是无颜再对任雨情了。只是“绝情灭杀阵”一旦展开,除非施为者主动停止,不然的话,那便只有在双方有一方败北之后才能停得下来,她纵是心忧,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任雨情自然也识得这套阵法的厉害,纤手已是向背上的长剑伸去,双眼望向自己的母亲,低声道:“门主——”
手中的傲天剑发出一声轻吟,黄羽翔仿佛又看到当初肖无月一剑杀死“十三剑”的情形,只是当初的十三剑乃是弟子辈之流,而眼前的这六个老太婆却是辈份犹在魏雅心之上,威力自不可同日而言。
六道强劲的剑气如同狂龙怒吼,无论自己避往何处,都是处在这六股劲气的范围之内!黄羽翔此时的神经却是无比的镇定,无比浩荡的真气勃然而发,无微弗至的神意已是铺满了整个山间。
毫无例外的,六大长老都是感到身体一热,体内的真气好似沸腾一般,竟是不听自己的指挥,到处乱窜起来。凌厉的攻势失去了内力的支持,顿时一下子变得疲软无力。
黄羽翔哈哈大笑,傲天剑圈过一道圆弧,将六大长老一一打发!他驻剑而立,真气鼓荡之下,身上的衣服都是向外撑开。他原本就身材魁梧,这下子更显英武不凡,满头的黑发在山风的吹拂下齐齐扬起,说不出的英俊迷人。
任雨情立时双眼迷醉,脸上也现出了意乱情迷之色。魏雅心轻轻一叹,在她的肩上轻敲一记,这才将她的神识给唤醒过来。环眼一看周围,只见除了几个年纪稍长点的人,其余那些二三十岁的门人都是怔怔地看着黄羽翔,俱是流露出崇敬爱慕之色。她心下骇慌,一下子竟是说不出话来。
黄羽翔的“抱朴长生功”本来就对女子极有蛊惑之力,问剑心阁的这帮女子虽然长久修心,但只是强自压抑本身的情欲而已,基本的七情六欲又岂会根除。但以她们的养心功夫,便是中了极厉害的媚药,恐怕也能凭着本身的功力和清心术将药力硬生生地化解!只是问剑心阁自葛洪的女儿入主后,便融入了抱朴长生功,虽然此门心法乃是旁系,葛洪的女儿又未修练完全,但以此门功法的霸道,又岂会甘居侧位,长久以来,已是在问剑心阁的心法中颇占主流。
此时在黄羽翔这个纯之又纯的老祖宗面前,这些杂乱的“抱朴长生功”仿佛一下子遇到生身父母一般,都是激昂跳跃,在他纯正功法的激发下,每个人都是真气如沸,年轻一些的,已是被他的功法盅动起了情欲。
以六大长老的联手之力,恐怕三大宗师中任意两人联手,也敌不过她们!可黄羽翔却只是轻轻一挥剑,便将六人击退,此等神功,岂非是天下第一人了!看着他那副英姿勃发的样子,每个年轻女子的芳心中都是一片荡漾,想道:“难怪清冷若冰的任师姐(妹)会对此人动心……”
任雨情熟知黄羽翔的根底,知道他武功虽强,但也只是比自己稍胜一筹,怎可能一下子将六大长老击溃!早知他如此了得的话,当初自己也用不着委屈求全,独自回转问剑心阁,受了这么多些日子的孤身之苦。
虽然被黄羽翔的剑气挥退,但以莫长老的武功,自然只要微微一挺身,便能将身法稳住。她老脸一红,眼神中闪过一道羞怒之意,喝道:“小子,你使得是什么妖法?”
想来老太婆已是六十有余,可刚才却几如时光倒流四十年,心中激跳不已,好似见到了情郎一般。阿弥陀佛,老婆子都已经这把年纪了,这不是作孽吗?
眼看着几如尼姑院的这帮断情女子,如今却都是个个春心荡漾,黄羽翔不禁心中暗暗好笑,道:“不管晚辈用得是妖法也好,仙术也罢,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娶雨情!我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不然的话,我就拆了你们的问剑心阁,再将天下搅得一塌糊涂,大家都没得好日子过!”
他原就有几分魔性,眼下又是威风凛凛,这番话说来倒真是颇为赫人。
莫长老只觉心脏一阵猛跳,论情论理,怎都不该被这个小子的言语所赫。但此时真气兀自在黄羽翔的影响下,急速流转得几欲脱体而出,当真是难受之极。别说是动手伤人,便是要稳住呼吸也是犹不可得。
所谓功法相克,黄羽翔若是孤身闯上魔门,恐怕连魔门的四大长老这一关都过不了。但此时别说对付眼前六人,便是问剑心阁的门人全部一拥而上,也只配做他功法下的奴隶而已!若不是武林中尚且还需要这帮人来制约平衡,黄羽翔便要将问剑心阁给拆了,压着她们一一嫁人。
若是换了一柱香之前,这些女子怎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单枪匹马将她们全部制服了!但此时一个个都是体热耳躁,为黄羽翔的威风所赫,对他语中的意思竟是毫不加怀疑。
魏雅心想了想,道:“此事危极到本门的存在,我也不好独自作主!各位门人,依你们看又待如何?”
莫长老脾气却是极拗,第一个便跳了出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问剑心阁岂有怕死之人!”
原先与她并肩做战的五个长老也都纷纷反对,都说若是被黄羽翔所逼,那问剑心阁的颜面何存。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各位,此时国难当头,你们却还在这里考虑自己的面子!可别忘了,我可是有能力将大明的江山一手推翻,若是国将不国,你们要了面子又有什么用处!其实我若是要强夺雨情的话,你们又有谁能阻拦得了我!我上门提亲,本来就是对问剑心阁的尊重!若是各位还觉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向各位慎重道歉,更可以答应问剑心阁的三个要求!”
莫长老几个都是不为所动,但那些年轻一辈之人都是流露出意动之色,只是她们的辈份低,无人带头的话,不敢出声应和。
“我觉得黄少侠既然一片真心,雨情又对他痴情难忘,我们倒不妨行个方便,成全了他们两个!”说话的是那个柳长老,旁边的周长老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柳长老所说。
有了她们两个带头撑腰,余下的那些年轻弟子纷纷都是替黄、任两人求起情来。
“你们、你们都是叛徒!难道你们想要背弃祖师爷的祖训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寡情薄义之辈吗?雨情乃是我下代门人中最杰出的弟子,若是嫁与了他,只会害苦了她!”莫长老恐怕年轻的时候是吃够了男人的苦头,说话之间,将一双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任雨情终是忍耐不住,走前两步,向魏雅心盈盈拜倒,道:“门主,雨情与羽郎情投意合,已在私底下结为夫妇!羽郎对雨情一片真心,雨情也绝难将羽郎忘怀,望门主开恩,成全了我们两人!”
莫长老一愣,道:“雨情,想不到你还是步了你娘的后尘!”任雨情乃是魏雅心的女儿,此事在长老级的门人中已是不公开的秘密,只是平时大家都是不约而同地没有说破而已。莫长老痛心之余,终是将篓子捅破了。
任雨情娇躯轻颤,轻盈地好似不胜山风,道:“莫长老,人谁无情,出世并不等于忘情!以前你虽是被那个男人骗了,可他后来还不是寻到了此间,向你诚心认错了吗?”
莫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缅怀之色,随便却是大怒,道:“那个负心人哪是回心转意,他只是被仇家追杀,这才记起了我,想要借我之手除去他的仇家而已!雨情,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般的薄情,若不然的话,你爹爹早就跑到这里来了,又岂会自个儿又再婚娶,让你娘在孤苦寂寞了二十余年!”
魏雅心的身躯一阵剧颤,雪白的罗衫轻轻颤动之下,好似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一般。
任雨情摇摇头,道:“莫长老,你将事情想得太极端了,并不是世上没个男人都如你想像得一般!雨情已经打定主意了,今生今生都会追随羽郎,再也不会逃避了!”
她直起身躯,向黄羽翔微微一笑,眼神中果然没有了当初的犹豫之色。
黄羽翔也对她温柔一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纤手握住,道:“我们走!”必愿得偿,外释的真气中也带着无比的欣喜之意,身周之人无不感受到他那股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
目注两人,除了原先的那六个长老外,每个人都是流露出由衷的祝福之意。
魏雅心微微一叹,道:“雨情,既入问剑心阁,便要斩断七情!你既然心生凡意,便不能再待在问剑心阁了,从此以后,你便不再是问阁的弟子了!原来还要废去你一身武功,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