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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楚楚一听这话,便感觉不对,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从管鹰这话里,听出了管鹰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管鹰之所以敢这么放肆,那是因为他知道了“带雨梨花宫”宫主就是以前供他练“阴阳魔功”和为他而怀孕的柳楚楚之后,仔细地思考了两天,之前在“带雨梨花宫”被毒打和毁容,都是柳楚楚对他曾经的所作所为的报复,是拿他当出气筒,而且今后也会依然如此,便决定将关系挑明,做一个从奴隶到将军的转变。
“你……!”柳楚楚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便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能不能说话小声点?你想让外人知道?让外人怎么看,怎么想?”
“要我骁骑校说话小声点也可以,但你必须依我几件事1。”管鹰见自己这招已经灵了,便乘机说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柳楚楚感觉有些无奈,气焰也低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手支撑着脑袋,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人,一边摇着摇椅道。
“第一,你今后必须对我好,我毕竟是你的相公;第二,别没事就拿我这骁骑校出气,别当我是出气筒;第三,我知道,你想用药物来控制我,为你所用,从现在起,我不想让你控制了,你得给我解药。”管鹰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毫不客气地将已经想好的条件说了出来,看了看柳楚楚,“还有,我想知道,我的孩子怎么了?”
听了管鹰的三个条件,柳楚楚想了想,前两个条件都可以答应,唯有第三个条件不能,原因很简单,管鹰所吃的药物,根本没有解药,药仙还没来得及研制便死了,当然这实话不可能跟管鹰说,就害怕他狗急跳墙。
“不行!前两个条件还能答应,后一个条件,绝对不行!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孩子怎么了。”
“我一家三十多口人,都死在了‘死神之吻’的杀手手中,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管鹰唯一的骨肉,我有知道自己骨肉的权利!”管鹰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着悲戚的口吻道。
“那是你的事情,与本宫无关!本宫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柳楚楚冷冷地说道。
“嘣!”管鹰听柳楚楚这么一说,顿时一下跪在了柳楚楚的面前,哀求道:“楚楚,别这样对我,好吗?我管鹰不是人,当初是我的不对1,!给你造成了伤害。当初也是出于报复,才那样做的。而今,我已经痛改前非了。你就原谅我的不是,好吗?你如今是大金的明明郡主,又是‘带雨梨花宫’的宫主,前程似锦。你我的差距太大,我本不该来求你,可一想到自己的骨肉,便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肚子里的孩子……”
“别说了!你还有脸问肚子里的孩子?”柳楚楚打断了管鹰的话,脸色铁青,冷冷地数落道,“要不是你的过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夭折?当初,你将‘带雨梨花宫’宫主野泽惠子,骗到鸡公山上,出其不意地对她下了毒手,将她打下了山崖。整个过程,我柳楚楚是看得清清楚楚!在你离开之后,我便下到山崖,将野泽惠子救了。也就是为了救野泽惠子,伤了胎气,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
管鹰一听这番话,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傻愣愣地自言自语道:“又是我!都怪我!这是老天对我管鹰的报应啊!报应啊……!”
“多亏了你的黑心,才成就了我坐上这‘带雨梨花宫’宫主之位,使我成为了大金的明明郡主。你知道为什么吗?”柳楚楚见管鹰的样子,便有些得意了。
管鹰将头抬了起来,不解地盯着柳楚楚,继而摇了摇头。
“我当初所做的一切,都被‘带雨梨花宫’宫主野泽惠子的母亲野泽美枝子用‘圆光神镜’之术照见,我又是野泽惠子的结拜姊妹,在我与杨丹心、柳青青等人去天山的途中,也就是在白龙堆时,被野泽美枝子带到了‘带雨梨花宫’,出任这个‘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继而得意地说出了缘由。
第一卷 第八百二十六章 :江湖征战(十三)
“野泽美枝子?她又是一个什么人?”管鹰自言自语地道,“还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她就是……”柳楚楚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白了管鹰一眼,“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么详细?”随后发怒道,“滚!看到你,本宫心里就来气。”
管鹰此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楚楚,他也不敢真的得罪她,且不说怕她断了那药丸,更怕她对他没完没了的折磨,说不定一怒之下,还会杀了他,此刻听她这么一怒,便站起身来,磨磨蹭蹭地走出了房间。
其实,在他的心目中,感觉这次很幸运,既知道了柳楚楚的软肋所在,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的原因,出了那房屋之后,管鹰仰望着天空,同时舒了一口长长的气。
看着管鹰离开房屋之后,柳楚楚无力地扶着摇椅,颤巍巍地坐了下来,此刻,她对管鹰极度的气愤,不但气愤他对她的放肆,还气愤他对她的威胁,从管鹰的态度上来看,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要逆天了,居然敢威胁她。
但说真的,柳楚楚也没有什么把握对付管鹰的“阴阳魔功”,就这样想将管鹰杀掉,也有些不现实,可又怕管鹰说出她俩的关系,柳楚楚也因此而烦恼1。
“来人,去将骁骑校给我叫回来!”想到这些之后,柳楚楚觉得要用计稳住管鹰,再寻机收拾他,于是对着门外的丫鬟喊道。
不久,便又听到了管鹰的脚步声,当下,柳楚楚满脸堆起了笑容,看着大门打开,管鹰又重新猥琐似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骁骑校,请进来坐!”柳楚楚顿时和颜悦色地招呼着管鹰。
刚刚还怒气冲冲,这会就笑吟吟的,管鹰进来之后,一时之间还不适应,愣了一下,许久才在距离柳楚楚不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摸了摸脸上那黑色的头套,问道:“宫主找管鹰回来,不知道又为何事?”
这时,柳楚楚将蒙在脸上的白色面纱取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满脸堆笑,管鹰一见,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好似起了鸡皮疙瘩。
这张脸,管鹰太熟悉了,可由于内心有愧,却不敢正眼看,只好低下了头来,不解地问道:“宫主,如今你在管鹰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是不是准备将管鹰杀了?”
“骁骑校,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柳楚楚和颜悦色地说道,“以前,我在你面前,不敢露出真面目,是怕你认出来,自感有些羞愧!要说不恨你,那是假话。本宫曾经恨你,恨你入骨。才那般折磨于你。本宫现在想通了,不恨你了!你对本宫造成的伤害,本宫已经让你加倍奉还了。有句话说得好,冤冤相报何时了1。本宫这次找你回来,是跟你商量的。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本宫还曾经为你怀过孩子!现在我们都是一棵树上的蚂蚱,不应该再窝里斗。本宫刚才一下子想通了,决定摒弃前嫌。便想到了一个我俩相处的办法……”说到这里,柳楚楚便打住了。
“什么办法?”管鹰听了柳楚楚这番话,心里很是受用,也想与柳楚楚化解矛盾,听说是相处的办法,精神为之一震,也想听一听什么办法,便抬头盯着柳楚楚问道。
“本宫是这样想的。”柳楚楚见管鹰问了出来,知道他也想从此化解与自己的矛盾,于是便继续说出了想法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我毕竟做了那么久的夫妻,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要想否认这个事实,也是不现实的。你说是吧?”
“嗯!”管鹰点了点头,承认道。
“本宫有目前的地位,一半是机缘巧合,一半也是自己的努力,当然也不能否认你的作用。”柳楚楚见管鹰点头承认,便平心静气地对管鹰继续说道,“如今,本宫地位显赫,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妻,你这个当夫君的,也应该维护妻子的地位。现在没有外人,你我夫妻应该定一个相处的原则。你说是吧?”
管鹰听到这里,见问,不由得又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什么原则?说来听听!”
“在外人面前,为了维护本宫的尊严和显赫的地位,你必须绝对服从本宫的一切安排!不得有违。就我们两个人之时,本宫就是你的妻子,听你的话。你如诚心诚意地维护本宫,说不定,本宫还会为你管鹰生个孩子,留下香火。你觉得怎么样?”柳楚楚说完之后,一边盯着管鹰的眼睛,一边期盼着管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