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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太好吧?”荆明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管鹰,随后转眼,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柳楚楚道。
“白鲨,你想抗命么?”柳楚楚看出来了荆明有所顾忌,便大声质问荆明,两眼炯炯地盯着,似要看穿肺腑一般。
“白鲨不敢!”荆明在柳楚楚那凌厉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低下了头来,随后起身转身对他的手下命令道,“执行宫主的命令!”
在荆明的命令下,从人群中跑步出了四人来,来到管鹰的两侧,将管鹰架着,便要向大厅外走去,这时柳楚楚便又命令道:“就在这大厅内当众执法!让大家看清楚违抗命令的下场。”
有了宫主的法旨,那四人中,两人将管鹰架出,两人拿出了法杖和执法墩,将管鹰俯卧在了执法墩上,法杖“乒乒乓乓”地击打在管鹰的臀部上,直打得管鹰有些皮开肉绽,但管鹰却没有吭上一声。
“停!”大约打上了二十来杖之时,柳楚楚不禁一愣,她发现,这些人的架势虽然看似打得凶,其实落杖之时并不怎么用力,便赶紧喝道,随即对白鲨大声道,“白鲨,你接着打,这是本宫的命令!”
荆明无奈地看了柳楚楚那有些愤怒的眼睛一眼,转眼看着管鹰,此时管鹰的眼睛也转向了荆明,眼神与荆明投来的眼神一碰,荆明无奈地耸了耸肩,摊了摊手,继而摇了摇头。
“来吧!狠狠地打。要是本骁骑校叫了一声痛,就不是娘养的!”头套蒙面的管鹰,此刻两眼镇定异常,见荆明脸上有些无奈和不情愿,便大声地对荆明吼道。
荆明接过一人手中的法杖,将腮帮紧紧一咬,对着管鹰被打得已经有些皮开肉绽的臀部,便是“乓、乓、乓……”地一杖一杖打去,每一杖下去,管鹰的臀部都蹦出一些血花来,向四处飞溅,还不时溅在荆明的脸上。
柳楚楚悠闲地端着文案上的茶水呷了一口,不时将双眼闭上,偶尔睁开眼睛看看,心里却在一下一下地数着击打在管鹰臀部的数量,虽然已经打了四十来杖,打得管鹰皮开肉绽了,柳楚楚还觉得不解气,当剩下五杖之时,突然又叫“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百零五章 :旧情新恨(七)
此时,荆明手中的法杖已经高高举起,突然听得宫主叫停,那法杖也就再没敢落下,转头惊愕地看着柳楚楚,不知道这个性格让人无从捉摸的宫主接下来又要干什么。
在场的所有“带雨梨花宫”的杀手都看得揪心,突然听到一声“停”,目光俱是转向了宫主,神色都充满了迷茫。
柳楚楚叫停之后,身躯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冲冲地走到了荆明的身边,一把夺过荆明手中的法杖,还没有等众人回过神来,手中的法杖也就重重地打在了管鹰的臀部上。
“轰、轰、轰……”“咔嚓!”柳楚楚手中的法杖一下一下地击打在管鹰的臀部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打到第四下之时,法杖便断成了两段,厅上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宫主击打管鹰不只是在惩罚,还明显有撒气的行为,但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撒气,都面面相觑,出声不得。
手中的法杖击断之后,柳楚楚将法杖气冲冲向地上一扔,对管鹰说道:“剩下一杖,权且记上,下次再犯,一并惩罚!”
柳楚楚说完之后,转身又对荆明道:“找郑州最好的郎中,给骁骑校治伤!”
“喳!”荆明单腿一跪,应承了下来。
“有谁不听话,胆敢擅自行动,这就是下场!哼!”不等荆明起身,柳楚楚扫了大厅内的每一位杀手一眼,大声说道,说完之后,拂袖冲出了大厅,头也不回。
柳楚楚冲出大厅之后,来到了那一片树林中,虽然对管鹰进行了重重的惩罚,可心中却没有一丝的解气之后的轻松与快乐,甚至对管鹰的伤势还隐隐有些牵挂。
是不是太过分了?敌对之时,肯定有所死伤。长老已经圆寂,责怪有何用?唉……!
轻轻地摇了摇头,柳楚楚心里升起了一丝的内疚,仰望着天空,随之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最后决定,去少林寺惠能长老坟墓前拜祭一下。慰藉一下内心的不安。
大厅内,见宫主匆匆地离开之后。在荆明的招呼下,大家七手八脚地抬着管鹰,走出大厅,并赶紧派人去郑州城里请郎中去了。
将管鹰抬进了屋里,俯卧在了床榻上,由于管鹰头上被黑色的头套罩着,虽然看不出管鹰此刻的表情怎么样,但从他那目光中,感觉到了他内心的坚强。每一个见识过他的人,无不佩服管鹰的忍性。
等到在郑州找来了郎中,为管鹰的伤口清洗上药包扎好之后,柳楚楚带领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宫主,管鹰身上有伤,不能伺候你坐……”管鹰见宫主等一行人走进了屋里,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这个魔头又会对他怎么样,但出于礼貌,便对柳楚楚道。
“不必!”柳楚楚装作冷冷的样子,拒绝了管鹰的好意,随后问道,“骁骑校。你是不是很恨本宫?”不等管鹰回答,继续说道,“本宫知道,你很恨本宫。恨本宫不理解你!从大局来说,你所做的决定和计谋都没有错。虽然血洗少林寺没有彻底,但也给少林寺一个重创。按理,你是有功劳的!不过。功归功,过归过,不能混淆。你想想,如果每一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还要我这个‘带雨梨花宫’宫主干嘛?以后,怎么来管理这个庞大而神秘的‘带雨梨花宫’呢?你是这支出来打击大明江湖队伍里的领头人,本宫不找你找谁?所以,你要理解本宫所做的。”
“管鹰没有怨言!管鹰知道,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管鹰不会责怪宫主半点,真的!宫主也不要在心里过不去。管鹰理解宫主的难处!管鹰之所以要这么做,是考虑到少林寺内,有一支武僧,他们个个武功不弱,有他们在,要血洗少林寺,肯定不行!就心生一计,为的是将这些武僧调出,才大肆宣传攻打陈家沟,扰乱‘丹心镇江湖’那些人的判断,再利用章鱼里通‘丹心镇江湖’的这个事实,让他带信,调动少林武僧。”管鹰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有想到这计谋被识破,才导致血洗少林寺失败!管鹰想不通的是,宫主为什么要留惠能那老秃驴一条生路?”
“现在不说了!你以后会知道为什么。”柳楚楚听完管鹰的话,知道他做得正确,便转身看着窗外,说道,“那老和尚也算是一个人物,本宫之所以……算了,本宫知道,这点伤对你修成‘阴阳魔功’的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你就用‘阴阳魔功’迅速治好这皮外伤吧!”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来,“这是你吃的药丸!”顺手抛向了管鹰,随后带着丫鬟,便走出了房间。
管鹰接过柳楚楚抛来的瓷瓶,他知道瓷瓶里是他每天要吃的药丸,拿着瓷瓶,望着宫主离去的背影,眼里湿润了,他知道,宫主心里还是想着他的,遗憾的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宫主的真面目。
在柳楚楚离开那房间之后,管鹰的耳畔还响起刚才宫主的话语,在宫主的话语提醒之下,管鹰开始运用“阴阳魔功”为自己疗伤了。
柳楚楚离开管鹰居住的屋之后,将几个丫鬟遣退,便独自一个人向“晓月山庄”之外的那片树林走去,走在没有人的地方,柳楚楚便施展出了神功,悄然地离开了那一片林子。
一阵浑浑噩噩之后,柳楚楚来到了另一片林子,不过,这片林子就在登封少林寺的边上,走出那一片树林之后,来到了少林寺山门外不远的地摊上,买了许多祭奠用的香蜡纸烛,问明了新近圆寂的少林寺住持惠能长老掩埋之地,便向少林寺的塔林走了去。
提着祭奠用的东西,柳楚楚悄然地进了塔林,少林寺的塔林很宽,按照地摊上那位卖祭奠用品的当地人介绍的方向,柳楚楚找到了惠能长老的新塔,那是一座六角形的七级坦然塔,四周都有祭奠后的香蜡纸烛的灰烬。
来到了塔前,静静地矗立了良久,此刻,在柳楚楚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在超度张少端法事那晚,惠能长老施展出“壁虎游墙”功,将她救出,背她下悬崖的情形,那情形是多么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点燃了香烛,向眼前的六角形七级坦然塔深深地鞠了几个躬,然后在塔前燃起了纸钱,柳楚楚一边烧纸钱,一边说道:“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