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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她站起了身来,在屋里踱来踱去,脑海里就在思索着一个问题,这就是,怎么就有这么巧?偏偏就遇上了曾经遇见过的人?圣手神偷、陈怡莲父女、赵巧和赵桂香父女、在这里又遇见了惠轮这个和尚,难道这些都是巧合?
还有那个相师是谁?偏偏这个和尚就知道相师给自己的判词,这又代表着什么?难道就是引自己去一趟终南山?
这终南山去了又如何?连杨丹心都做得这般神秘,也说“天机不可泄露”,真的是什么天机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肖晨的脑海里冒出。让肖晨没有了一丝睡意,随后又想到,圣手神偷是域天神君的徒弟,惠轮和尚也是域天神君的徒弟,陈怡莲父女呢?还有赵桂香父女呢?难道也是?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肖晨在屋里踱了一阵之后。思索了一阵之后,索性就停了下来。不去想这些问题了。
可是又睡不着,虽然喝了这么多酒,却依然是没有一丝的睡意。
既然没有睡意,那么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看书!肖晨随即想到了还有那么多的书没有看,《雷法秘籍》和陈启望送给她的《太极拳经》,便来到了床边,打开包袱随手拿出了一本,一看是《太极拳经》,当即便跌坐在了床上,借着灯光看了起来。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接下来便是心意法诀。对拉拔长皆是意,横向松散练气圈,松沉本是一回事,神舒体静修身心,虚灵不昧见松化,外观万像内查心,动静层次看功夫,太极平字不易找,恬淡虚无真气随,站桩盘拳一回事,心静意专身须柔,火候难言靠体悟,太极修炼重实证,有心练法求无心,意有强弱与节奏,太极妙境难表述,内气本是生命力,太极内劲由中法,内劲形成四阶段,内劲训练重精神,拳到无意是真意,用意强弱有学问,枯禅打坐要避免,太极思维假修真,分清虚实第一要,虚无实用两面旗,二四点上虚实变,藏机于内灵动现,内功心法练虚实,何处打人何处虚,虚实同源全是意,虚实不分即双重,虚虚实实神会中,虚实交映大学问,老子提出相字诀,外形难见开合妙,内劲散聚即开合,开中开与合中和……
肖晨的内功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自然一看就知道哪些口诀是修习内功的,哪些口诀是太极拳使用内劲的法度,并将太极十三式的每一式的要点看了一遍,随看随领悟。
不知不觉就把手中的这本《太极拳经》看完,当她合上书页的时候,也就有些困乏了,将《太极拳经》放进了包袱之中,便随手一扬,几步开外的油灯旋即熄灭。
随后轻闭双目,垂帘听息,不一会便要进入一种虚无的境界了,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种轻微的声响,要不是即将进入这种境界,绝难听到这一点声音,从已有的经验来看,肖晨知道有人来了,而且是顶尖高手,当下默不出声,静观其变。
不一会,从窗户外飘来了一种香味,肖晨也是这方面的内行高手,自然知道是一种迷香,但她已经是百毒不浸之躯,不会在意这迷香的,而是好奇,会是什么人要来迷倒自己呢?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假装被迷晕了过去。
不久,便见一人用刀子轻轻地拨开了花窗的窗栓,开窗之后,轻轻一纵便到了屋内,继而摄手摄脚地来到了肖晨的床边,伸手摇了一下肖晨的身躯,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应,便将包袱一背,将肖晨一扛,飞身上了花窗,随后脚尖一点,轻飘飘地落在了围墙之上,再随之一跃,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肖晨轻柔绵长的呼吸,掩盖了她那清醒地睁开眼睛观察着一路腾云驾雾似的情形,不时看着扛着她身躯的这人的背影,感觉有些熟悉,并暗自思量着,这人会将她扛到一个什么地方去,意欲何为?
第五百八十七章 :苍茫终南山(十九)
没有月光,没有星辰,奔驰在黑暗的山道上,肩上还扛着百十来斤的肖晨,根据肖晨的判断,这一气至少也飞奔出了五六十里路程,还如履平地不说,居然呼吸还那么均匀,似乎内力源源不断似的,这份内功让肖晨佩服不已。
为了要弄出一个结果来,肖晨就一直装着被迷香所迷,让此人扛着,在她心目中,只要此人不做出对她不利的行为。
奔出了大约百十来里路,肖晨才感觉此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料想此人便要开始休息了,为了不让此人看出端倪,肖晨将双眼闭了起来。
果然在一个草坪之上停了下来,这里不但有草坪,还有树木,只是树木不是很密,稀拉拉的,但每一棵树都很大,在这人将肖晨轻轻地放在草坪之上的那一刹那,肖晨已经将内功灌注于双目之上,看清楚了地形。
不过,此人并没有将肖晨就地一甩,而是轻轻放下之后,让肖晨背靠着大树,也就在这个时候,肖晨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臭气,一下就猜到了此人就是惠轮,只不过换了一身服装,打扮成了一个夜行人,头上还捆着一张帕子。
惠轮将肖晨放好之后,也就在距离肖晨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进行打坐调息,肖晨感觉到了惠轮的离开,听到他席地而坐的声音,心想,这和尚要将自己扛到什么地方?既然和尚都弄得这么神秘。自己也一路上来折腾他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主意打定之后,也就趁着惠轮调息的这段时间,肖晨也便准备暗自调息,随后想到在明月峡之时,自己整那郝真真老太太的情形,脸上便露出了一丝不会让人觉察的偷笑。
惠能调息完毕之后,来到了肖晨的跟前,得意地道:“谁叫你走得这么慢呢?本来有很高明的轻功,本来一天可以奔出几百里路,却磨磨蹭蹭。让和尚我不得不耍出手段来!等明天到了终南山,醒来之后,还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呢!那吃惊的样子,一定会将我和尚的肚皮笑破!”
哦!这下肖晨明白了。原来惠轮这家伙嫌自己走得慢,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可就没有想一下,我的白马能办到吗?还不把它累死?这样一扛,你这家伙到是觉得走得快了,可自己心爱的白马这下肯定丢了,多可惜啊!
惠轮说完之后,又将肖晨扛到了肩上,向前飞奔。
肖晨本来想立即施展出手段来,让这个惠轮吃一些苦头。可随后一想,这样急忙施展出手段,会使他起疑,于是便打消这个念头,等待适当的时机再整他也不迟,可这家伙一身的臭气却因为身体有些发热而散发了出来,确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见惠轮扛着自己又跑出了几十里路的时候,肖晨这才悄悄地施展出千斤坠功夫,而且是缓慢地加重,让惠轮防不胜防。
扛着肖晨跑了几十里路的时候。惠轮只感觉到肩上的肖晨越来越重,还以为是自己扛久了而产生出来的感觉,先前还没有在意,也就继续往前飞奔。
可是又奔出一段路程的时候,这种越来越重的感觉让他有些气喘嘘嘘了。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即将肖晨向路边的草丛中一撂。自己也就坐在了肖晨的身侧用身上的衣角擦拭着脸上的汗,继而用手掌为自己扇风。
“这个鬼丫头怎么越来越重啊?”惠轮有些狐疑,便走到肖晨跟前,蹲下身来轻轻地拍打着肖晨的脸,“欸……醒醒!是不是你这丫头在暗中搞鬼?”
肖晨假装着被惠轮迷翻,自然要装得很像,绝对不会因为惠轮的呼唤而露出了马脚,便继续装着迷翻了的样子,心里却在暗暗地骂道:“这个老颓驴,女施主都不知道叫,哪里还像一个出家人的样子?还丫头丫头的乱叫,又不是不知道姑奶奶的姓名?!”
惠轮叫了一会,感觉肖晨不似在戏弄于他,的确是一副被迷翻了的样子,虽然天色还没有亮,但对内功精湛之人来说,还是能看清楚四周不远处的情形,自然也能看清楚肖晨脸上的表情了。
见肖晨没有什么反应,便又坐在了肖晨的身边不远的地方,可是惠轮那一股股身体发出的臭气,却令肖晨不得不时而屏住呼吸,时而用嘴巴轻轻呼吸着空气。
歇息了好一阵之后,惠轮又才重新扛着肖晨飞奔,这一次,肖晨没有施展千斤坠了,而是施展出了凌波逍遥游的轻功心法,让惠轮扛着肖晨飞奔的时候始终都觉得有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不得不加快步伐平衡身体,自然飞奔的速度便加快了不少,可是要想停下来却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