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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望讲《太极拳经》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呈在了肖晨的面前,语重心长地道:“恩人,大叔知道你是一个不缺银两花的人,大叔思考再三,决定把这一本《太极拳经》赠送给你!恩人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好闺女,这个对你一定有用!……”
“使不得!”肖晨真诚地推辞道,“这是你们陈家的传世之宝!不可以落到一个外人的手里!更何况我肖晨还是一介女流。”
“不!闺女,这个你一定要收下!听大叔把话说完。”陈启望有些急了,随即又语重心长地道,“这东西虽然是我们陈家的传世之宝,可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只能给我增加负担,发挥不了作用。我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她在外面奔波,只想她能嫁个好人家。而且她已经过了筑基的年龄,如果再学这东西,已经没有大用了!我见闺女不但有一副侠义心肠,而且还有一颗不滥杀无辜的仁义之心,并且已经是武功绝顶了,正是我陈家太极拳的好传人!太极拳在你的手里,一定会发扬光大!”
“就是!就是!”陈怡莲见肖晨还有些犹豫,也赶紧表明自己的难处,“我都是十**岁的人了,学这个已经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我身性柔弱,母亲这又去世了,还要担起照顾父亲的责任,眼看父亲的年龄也大了,更没有时间来学习这太极拳了。还是父亲明智!这《太极拳经》你一定要收下!”
看着陈启望如此的真诚相赠,看着陈怡莲如此明白事理,肖晨心中倍感欣慰,虽然太极拳对肖晨来说没有多少吸引力,但太极拳也有太极拳的奥秘,多涉猎拳谱也是对今后的道路有帮助的,他日如果碰上有缘人,如果是他们陈家沟的人,就将这个《太极拳经》转赠回去。
肖晨打定主意之后,也就不再推辞了,态度虔诚地伸出了手:“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陈启望郑重其事地将手中的《太极拳经》轻轻地放在了肖晨的手上,此刻,肖晨已经看出陈启望好似如释负重,也就欣然地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着拳谱,眼里不觉间噙满了泪水。
虽然接过拳谱的那一刹那,还有一股好奇心,可终究还是忍耐了下来,良久之后,轻轻将木盒的盖子盖上,上了锁,又接过了陈启望递过来的钥匙,才不慌不忙地将木盒放进自己的包袱里。
有了这一层关系之后,肖晨也就没有什么再隐瞒的事情了,显然就在赠送这拳谱之后,已经将陈启望父女俩看着是自己的亲人了,在这马车之上,肖晨也就毫不保留地讲起了她的身世。
听到肖晨将自己的身世讲完之后,陈启望父女俩都为之伤感,听得陈启望眼里都噙满了泪水,陈怡莲已经泪流满面了,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恩人竟然拥有那么悲惨的身世,一家人都毁在了这“死神之吻”的手里,毁在了大明的锦衣卫手里。
“闺女,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顺变!”陈启望听完之后,见肖晨也泪流满面,便安慰着肖晨,真可谓是断肠人安慰断肠人,“是我这个大叔让你想起了痛苦的往事,让你伤心了!”
“大叔,别这么说!”肖晨摸出手绢擦去了脸上的眼泪,轻轻道,“我如今将自己这痛苦的往事讲完,反而心里好受一些!之前就闷在心里,感觉很难受。是大叔和怡莲姐姐听我述说,使得我内心的苦有了倾述的地方,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怪大叔呢?”
“闺女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陈启望飞快地眨了几下眼,泪水才没有滚落下来,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有幸与闺女结缘,真是我陈启望三生修来之福!”
“快到临潼了!”说话之时,传来了车把式的告诫。
听到车把式的告诫声,肖晨擦干了眼泪,掀起帘子向外看去,无意中却在一块石碑上看见一个用焰墨写成的“日”字,“日”字的上部却被焰墨填实,当即就在脑海里想起了昨晚在离开红娘子杂耍班时用传音入密给红娘子所说的话,随即着急地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子,对车把式道:“大叔,将马车停一停!”
听到了肖晨的呼喊声音,车把式也就慢慢讲马车听了下来,肖晨跳下了马来,为了确定事情的准确性,便来到了那石碑之前站了一会,便依旧上了马车,不过在肖晨的脸上却多了一份忧郁。
“大叔,我们只顾赶得路来,却忘了吃饭,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了,等会就在临潼吃午饭吧!”上得马车之后,坐了下来,这时马车已经起步,开始奔驰,肖晨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对陈启望道,“你看可好?”
“我们父女俩也正有此意!”陈启望听肖晨这么一说,也就赶紧附和着,“我们忙得来都没有吃上早饭,中午这顿午饭,就我们请客!闺女千万要满足大叔的这份心意。”
第四百七十九章 :颠沛流离(十五)
'第五卷:坚定信念'第四百七十九章:颠沛流离(十五)
第四百七十九章:颠沛流离(十五)
说话之时,便看见了临潼那错落有致的街道房屋了,肖晨掀开了帘子,依旧对那车把式道:“大叔,就选择在一个食店的门前停车吧?我们想吃了饭再赶路!”
听了肖晨的吩咐,车把式就把马车停在了一家“好又来”的食店门前,肖晨和陈启望父女俩一道下了车,走进了那家食店之内。
这临潼位于关中平原中部,因城东有临河,西有潼河,故名临潼,也是西安的东大门,南依骊山,东邻渭南,西接浐灞,北有阎良,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自然这家“好又来”食店也很不错,走进食店,店内还有几桌人还在吃酒叙谈。
肖晨和陈启望父女俩就选择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店小二很热情,刚刚坐下就来到了桌边。
实际上,肖晨是假借吃饭为名,想打听一下红娘子他们的下落,已经看到了红娘子给她留下的“日”字,知道红娘子他们遇到麻烦了。
“小二哥,给你打听过事情,好吗?”肖晨装扮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自然是操着一口憋出来的男中音,虽然不是十分纯正,但也没有引起吃饭人的注意,点完菜之后,便征求着店小二。
“老哥请讲!”店小二也就笑着道,“只要是在这临潼发生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
“今天可曾见过一拨杂耍艺人?领头的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姑娘。”肖晨轻声地问道。
“见过。”店小二犹豫了片刻之后,轻声回答道,“老哥找那拨人干嘛?想请他们去?不巧了,已经被人请去了!”
“领头的那位红衣姑娘,是我的一位亲戚,我找他们好多天了。”肖晨这话自然是为了敷衍,免得听见的人起疑。
“你看见最里面那人没有?”店小二这时悄悄地用手指向那最里面靠墙边坐的那一位大汉,小声道,“他是一个铁匠,叫刘宗敏,杂耍班的人,就是他叫人带走的。这些人,神出鬼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了,得罪不得!我们做生意的人,从不得罪任何人,和气生财。听说此人是从渭南那边过来,要去天山找什么‘万年寒冰铁’!一拨人商量了好久了。”
肖晨听店小二这么一说,便顺着店小二手指的方向看去,觉得有些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哦!”肖晨假装着将明白了似的,随后遣退了店小二,此时她已经想清楚了这个刘宗敏是什么人了,不就是那晚与李自成一道在明月峡接货之人吗?但却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一双耳朵却仔细地听着刘宗敏几个人的说话。
“此去天山什么峰的,要是没有那‘万年寒冰铁’,岂不白跑一趟?”
“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你们想想,几个月前攻打西安,要是有了那‘万年寒冰铁’打造的神兵利器,还用得十万之众?而且还没有攻打下来。我是一个铁匠,自然识得那‘万年寒冰铁’的厉害,此去虽然有不可预料的凶险,可为了咱们这帮‘泥腿子’,说什么我也要去冒一冒这趟险!昨晚,自成还劝了我一宿,我意已决。你们就在山中等到我的好消息吧!”
“据说,此去天山什么峰的,要经历好多的艰险,大漠、大沙漠,都是茫茫不见边际的,缺水是首要,昼夜温差真要命,哥啊,受得了么?”
“什么峰,什么峰的?那叫托木尔峰!跟你说了好多遍了!啥记心?我一个铁匠,在火炉边呆惯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