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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老妇道:“投缘?为娘才不信这回事,想当年我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与那丑八怪一个在南,一春北素不相识,就这么一碰就好上了,单凭他那付长象,娘那会跟他投缘,这不过是好听的词儿。”
丑女笑道:“看来娘对这桩事很有把握。”
玄衣老妇笑道:“当然,你娘闯荡江湖几十年了,有的是法子,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还有不软不硬的办法。”
丑女问道:“什么是不软不硬方法?”
玄衣老妇道:“他是不听好话,又不怕死,你娘就让他不死不活地受罪。”
丑女笑道:“看娘的本事吧!”
蓦在此时,一股热气直冲逍遥客喉头,不由得轻咳一声!
这声轻咳,当然逃不过这两个女子的耳目,两人相相一视,双双纵起,将神龛两边堵住。
玄衣老妇扬声发问道:“这里面可是文大夫?”
逍遥客心想,如果冒应一声,自己恐难脱身,只得据实答道:“文大夫人山采药去了!”
玄衣老妇道:“真想不到这种龛后面还藏得有人,请出来吧!”
逍遥客挣扎着从堆上爬起,走出是龛。
他行走之间觉出自己浑身乏力,两腿挪动都觉得力不从心,暗道不妙,如果这两个人要起邪念,自己万难应付。
玄衣老妇冷笑一声道:“堂堂男子汉,为何藏身神龛内,偷听我们娘儿俩谈话?”
逍遥客道:“在下因罹惠病,蒙文大夫下药医治,方才药性发作,故在神龛后昏睡,井非有意藏匿。”
丑文插口问道:“文大夫何时可回?”
逍遛客道:“文大夫临行言道,快则明日午间,慢则十天半月。”
丑文将逍遥客端详一阵,又附在玄前老妇耳边喁喁低语。
玄衣老妇听得频频点首,最后笑道:“死丫头,也亏你想得出这个‘一箭双雕’的法子!”
说着,又向逍遥客一笑道:“小子!我们姑娘想请你到我们庄作几天客。”
两人交头接耳时,逍遥客就知对方不怀好意,连忙暗运内力,岂知内力四散,无法聚集;只得暗暗叫苦!
此时,逍遥客正待答话,那丑女也已欺身而上,手腕连扬飞快地点了逍遥客几处大穴,探手拦腰一抱,厚厚的劈唇顺势在逍遥客脸上咬了一口,使得逍遥客一阵恶心。
若在往日,任凭这母文二人有何等厉害,逍遥客不至于轻易被擒,只是目前内力未复,那有还手之力,只得任其摆布。
玄衣老妇见其文儿已然将逍遥客挟在胁下,随手取一支薪炭,在药箱上写了几个字,把头上所插鲜花取下放在药箱上,手掌一挥,熄了桌上油灯,母女二人飞快地向庙外奔去。
九花山,九花山庄天刚蒙蒙亮,东方一片红霞,一望而知是个好天气。
蓦在此时,一条人影飞快地掠至庄前。
这人刚一现身,九花山庄的大门倏地打开,四个青衣少女手执长剑,飞闪而出。
四个少女一字排开,齐声喝道:“九花山庄不容窥探,退下!”
来了一个四十不到,三十有余的妇人,论姿色,颇够沉鱼落雁,团月羞花,可是眉心却笼罩着一片愁云,面色也显得苍白,加上那身紫衣,更令人看上去有些神秘古怪的感觉。
紫衣少妇淡淡一笑道:“这四位小妹子也大刚了一点,怎知我在此是来窥探的呢?四少女中为首的一个,上前两步?晃了手中的长剑,厉声道:“不是窥探,你到此作甚?”
紫衣妇漫声道:“找人不行么?”
为首少女微微一楞,复又问道:“找谁?”
紫衣少妇道:“你们庄主,九花娘娘!”
为首少女摇摇头道:“不在!”
紫衣少妇美目一翻道:“真的?”
为首少女道:“我骗你作甚?”
紫衣少妇微一领首道:“我相信你,不过,我得进去看看!”
说着,向前走去。
四支长剑蓦地舞起漫天剑影,四少女齐声发话道:“再走一步,剑上无情!”
紫衣少妇果然停了下来,美日一抢冷笑道:“这是九花娘娘教给尔们的待客之道?”
那名为首少女答道:“娘娘不在任何人不得入庄!”
紫衣少妇冷笑一声,问道:“那我怎么办?”
为首少女道:“候在庄处。”
紫衣少妇问道:“如果你们娘娘一天不回?”
为首少女道:“那你就在此候上一日。”
紫衣少妇又问道:“如果他一生一世不回呢?”
为首少女道:“如果你愿意等……。”
其余三少女接道:“你可以在此等到死!”
紫衣少妇双目一瞪,唱道:“撤剑!”
只听见一片“呛啷”之声,四把长剑纷纷落到地上。
好怪异的手法!那紫衣少妇好象动都不曾动过一下。
四个少女不由大惊,为首少女连忙摄唇长啸。
啸声未落,九花山庄大门内闪出十几个青衣少女,每人手申一柄长剑,分成两边,虎视耽耽地对着紫衣少妇。
紫衣少妇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是来找你们打架来的,九花娘回来,告诉他,说是……”
蓦然,一名妇尖叫一声道:“来了!娘娘回来了!”
紫衣少妇回身望去,果见两个人影,飞快地自山下而来。
须臾,两个人到了面前,原来他们正是在庙内劫持了逍遥客玄衣老妇和丑陋少女。
丑女身负逍遥客,来到面前并末停下,一晃身进入了九花山庄的大门。
玄衣老妇停下了脚步,沉声发问道:“这是干什么?”
为首少女指了指紫衣少妇道:“这人说要找娘娘,婢子回说不在,她竟然不信,说要到里面去看看,所以婢子等……。”
玄衣老妇一转身,面对着紫衣少妇喝问道:“你要找我?”
紫衣少妇道:“我要找九花娘娘!”
玄衣老妇点点头道:“我就是,有什么事!说吧!”
紫衣少妇笑道:“咱们姊妹,虽非同母,却也同父,难道连一怀茶,一个座位也不赏赐么?九花姊未免太刻薄了吧!”
玄衣老妇骇然张目道:“你……?”
紫衣少妇淡笑道:“九花姊!二十年的时光虽不说短,却也并不太长,怎么,不认说了?”
九花娘娘迟疑地道:“你是珊妹。”
紫衣少妇点头道:“总算你还没有忘干净!”
九花娘娘道:“你不是已经……?”
紫衣少妇疾声喝阻道:“好”,别咒我,我好好的活在世上。”
“啊!”九花娘娘低呼了一声。
紫衣少妇冷冷地道:“花姊!咱们就这样站在这里说话?”
九花娘娘仿佛在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声笑道:“该死,该死!
快进去吧,分别这么久了,咱们该好好谈谈才是。”
紫衣少妇冷哼了一声,未再笞话。
紫夜少妇与九花娘娘进得庄门,跨过一道小溪,来到一间三开的瓦屋。
屋内虽什简陋,却很整齐洁净。
两人落座,早有婢奉上香茗。
九花娘娘笑道:“珊妹请用茶。”
紫衣少妇皓腕一摆,冷冷地道:“不用了!”
九花娘娘不得不将端起的茶杯复又放下,蹙眉问道:“怎么了,珊妹?”
紫衣少妇眉棱如箭,面冷如冰,那股神态煞是吓人,她冷冷地瞅了九花娘娘一眼,缓缓发话道:“小妹今天来到九花山庄,不是为了来品嗜九花山庄出名的‘茅尖’,是为了要打听一个人。”
九花娘娘蹙眉问道:“谁呢?紫衣少妇寒声道:“三哥厂九花娘娘象是非常吃惊,不出呼了声:“他……?”
紫衣少妇道:“九花姊总知道他在那里落脚吧?”
九花娘娘摇头道:“珊妹,你判断错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何处。”
紫衣少妇冷笑道:“九花姐因何要隐瞒三哥的行扯呢?难道曾受三哥嘱咐?”
九花娘娘面上变色道:“这是什么话?为姐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紫衣少妇哼道:“九花姐越发言不由衷了,半月前三哥分明来过花山庄!”
九花娘娘也是冷冷一笑道:“这可奇了,是珊妹亲眼看见的呢,还是听人说的?”
紫衣少妇道:“九花姐!我们姐妹感情总算相处得不错,可别了点小事伤了和气。”
九花娘娘哼了一声道:“珊妹这是你存心在找岔呀!非要一口咬定……。”
紫衣少妇起身离座的插口道:“好!今天算小妹不对,不过,小妹确信三哥还会再来,小妹会守候他,若让小妹碰上,到时咱姊妹俩可就好说话了!”
九花娘娘突又放下笑脸道:“珊妹再坐一会儿,咱们姊妹俩都二十年不见了……”
蓦在此时,只听从屋内一阵喊叫:“娘!别放走他!”
九花娘娘听见叫喊发自女儿,一时莫明所以,堂堂怔住。
紫衣少妇以为这声叫喊是对自己而发,立刻疾退数步,蓄势戒备。
蓦见,一个青年男子自屋内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