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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双手轻提衣角,盈盈下拜。
逍遥客未曾见过这等场面,—时慌了手脚,急急忙忙拉住她道:“救人危急,乃份内之事,姑娘不必挂齿。”
赵兰怯生生地望了逍遥客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头越低越下,好象不敢再看。
逍遥客见到这份羞态,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此人与玲姑娘,须霞以及七毒公主雷苹,都不相同!沉默片刻……
逍遥客望着天边月色、又对她道:“荒郊旷野,不便久留,还是找个地方过一宿吧?”
赵兰始终不再抬头,喃喃言道:“全凭公子作主。”
逍遥客面呈微笑,一句话说得他颇感受用,扶着赵兰的香肩,欣然道:“那么,我们走吧!”
赵兰一声不响,悄然与他相皆而去。
夜巳深沉。
月儿昏昏。
二人走了一程,又是一程,竟寻不着一家灯火!逍遥客怕她走累。征求她说:“恐怕不容易找到人家了,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好吗?”
“好。”
赵兰应着,首先坐了下来。
逍遥客坐在她的对面,问道:“你怎会一人来到此地?”
赵兰被他一间,眼圈儿有些潮湿,伤感地诉道:“家父为人所害,我报仇心切,独身出走江湖,希望能够略尽人子之道,慰父灵于九泉之下。”
逍遥客颇表同情,豪爽地道:“不知令尊仇家是谁,我很想助你一臂之力!”
赵兰听了这话,芳心感到不少安慰,想起父亲死前的惨状,不禁咬牙切齿,愤然道,“仇家是一个叫逍遥客的,公子可曾听过此人?”
逍遥客心底孟地一惊,暗道一声不妙,问道:“令尊是断掌赵三吗?”
赵兰也觉得奇怪,反问道:“公子怎么知道此人?”
逍遥客知道事情一旦明朗,必定弄得不堪收拾,然而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大难临头,毫不含糊,望着惊奇的赵兰,爽直地道:“我就是逍遥客!”
“啊?你,你——”
赵兰面色苍白,指着逍遥客叫了起来。
逍遥客见她如此伤心,也觉难过,低叹一声,平静地言道:“是的,令尊是死在我的掌下。”
“我爹与你有何仇恨?”
“没有。”
“因为——”
逍遥客说到此处,不知该说什么理由,当下将心一狠,答道:“人死不能复生,多说也是无益!”
赵兰不再低头,不再羞涩,不再幻想奇遇的美梦,她全身抖着,面无人色,想不到这个搭救自己的侠义之士,竟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她凄凉地叫着说:“一条人命,你就看得那么简单?”
逍遥客后悔自己不该逞强好斗,事到如今,你要为你爹报仇,我绝不还手!”
言罢迎风而立,神色不泰然。
第四章 阴阳手
洛阳——帝王建都之地,贤才集粹之所。
在这深秋叶落的季节,并不显得萧条;大街小巷,人来车往,充满了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午餐时分,逍遥客身着一袭洁净白衫,精神换发,气质轩昂,走进一家规模最大的酒楼,上得楼来,临窗坐下。
他打算按照“欲之牢”内,黑袍白发驼背老翁的指示,找寻那个以毒享誉天下的武林奇士,为被困的众英雄求取“魂移迷香”的解药。
黑袍老翁曾经交给他一件信物,一直没仔细看过,此刻,他取下背上包袱,想瞧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打包袱里的黑布,逍遥客怔住了!那里是什么信物,明明是一支似拳非拳,似爪非爪的怪手!”
“这怪手颜色乌黑,系用寒铁铸成,长约一尺有余;逍遥客拿在手,端详了半天,猜不出是何来历,猛一抬头——
但见身前五尺处,硬生生地站着一个独眼老儿,年约六旬,满嘴无须,眼皮低垂,冷冷道:“小子,你是‘阴阳手’司马军的什么人?”
逍遥客不解的道:“在下从未闻说此人。”
独眼老儿一听,不由怒道:“不识司马军,何来‘阴阳手’?”
“什么‘阴阳手’‘阴朋脚’的?”逍遥客见他自言无状‘倚老卖老’心下十分不乐,愠微道:“眼睛不管用,就不要满嘴胡说!”
提到眼睛,独眼老儿顿时火冒三丈,一目暴射凶光,气急败坏地吼道:“小子休得无礼,老夫这支眼睛,就是被那‘阴阳手所伤’今日你要还个公道来!”
逍遥客觉得这人太过无聊,光天化日之下,血口喷人,分明存心找事,也不甘示弱地道:“他伤你眼睛,干我屁事!你就把这条老命丢掉,也轮不到我垫棺材底呀!”
“那老狗是不是死啦?不然阴阳手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你管不着!”
逍遥客心想,敢情“欲之牢”那黑袍老翁叫司马军?敢情这隆里怪气的信物就叫“阴阳手”?独眼老儿说,他的一目亦伤于“阴阳手”之下,敢情那黑袍老翁还是独眼老人的仇家?想到此处,逍遥客恍然大悟!当日在绝情谷欲之牢处,黑袍老翁交给他信物,要他到洛阳来找人求解药时,曾经说过:“这信物最好别让外人见到!”
难道黑袍老翁已经预料到,会有人见到信物,而向逍遥客寻仇吗?独眼老人见这少年如此狂傲,颇为不耐,冷哼一声,厉言道:“老实说,司马军是你什么人?”
“毫不相干!”
“这‘阴阳手’从何而来?”
“人家送的!”
“谁?”
“不知道!”
“好个张狂后生!”
独眼老人忍无可忍,一支独目,冒出血丝,瞪着逍遥客手中的阴阳手,咬牙切齿也许司马军与他的积恨太深,此番见物如见其人,扬言道:“不说就是默认,想必那老狗已遭天遣,先我而死,将这‘阴阳手’遗传于你!老夫与司马军誓不两立,今日少不得要在你身上做个了断。”
逍遥客被独眼老人误认为黑袍老翁司马军的徒弟,心中正感啼笑皆非,独眼老人又道:“废话少说,闲屁少放,老夫让你先走三招,免得落个以大欺小!”
逍遥客觉得刚换的一身干净白衫,没有必要再把它弄脏!依窗静坐,不理不睬。
独眼老人蓄气在身,大声吼道:“小子,你动不动手!”
逍遥客悠然一笑,轻松地言道:“有兴趣,坐下来喝两杯,算我请客!没仇没怨的!动什么手?”
独眼老头吼道:“父偾子还,师仇徒挡,乃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事,没仇没怨,从何说起!”
逍遥客张目道:“谁说我是——”
一句话没完,独眼者人双臂左右一拨,喊了声:“怕死就能行吗?”
右手一推,霍然出掌,挟着阴邪之风,扑向逍遥客。
逍遥客坐在窗边,刚挨过赵兰一刀,胁下伤口未愈,不敢硬接来势,恐怕牵动经脉,急将身形一提一滚,飘然飞出窗外——
独眼老人一招得手,雄心万夫,聚丹田,走个宫,跃起双足,头前脚后,紧迫而下,没等逍遥客踏上地面,凌空又告压出一掌!
这一掌乃独眼老人究毕生数十年修为而发,一个身带刀伤的逍遥客凯能承受得了?
千钧一发之际,逍遥客提起一口真元之气,硬扳住下降之势,挺胸缩腹,将身子往旁斜移三尺,反手十指猛弹,施出一招“流云指法”的上乘绝技,穿过独眼老人的掌风,直逼身气海要穴。
独眼老人存心毁人泄恨,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的,竟有这般能耐,心知这气海要穴若被击中,必定立死无疑;当下忙收掌势,避过指风,急欲求一落脚之地。
岂知逍遥客得理不饶人,躲过掌风,施出指法,晓得缓斗慢打讨不了便宜,即以迅捷伦的速度,强压住心头气血翻腾,拼命向独眼老人挥掌攻去!这时,独眼老人脚方落地,闪避失时,着着实实地挨上一掌,一个跄踉,跌坐于地,伤得不轻。
逍遥客行至他的身旁,伏身问道:“老丈伤势如何?”
独眼老人喷出一口血箭,骂道:“何必猫哭耗子!要宰就快!”
逍遥客闻言,歉然笑道:“伤了老夫,我心已有不忍,何敢再言其他!”
独眼老人叹道:“司马军能调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吗?”总该死而瞑目了。”
逍遥客笑道:“老丈还说我是司马军的徒弟吗?”
独眼老人扬首反问道:“你不是?”
逍遥客一耸肩道:“我根本就没说是!”
独眼老人问道:“那么你与司马军是什么关系?”
逍遥客淡淡答道:“他是他,我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有关系?”
独眼老人听得一怔,似乎仍不相信逍遥客的话!他满腹狐疑地说道:“如果没有关系,司马军的“阴阳手”怎以在你身上?”
逍遥客摇头道:“告诉你,司马军被困在绝情谷的“欲之牢”
内,托我拿他的信物,找一个人求解药,今日不是听老丈说起,我还不知道他叫司马军,这叫“阴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