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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件事双方各有说,书记唐国强的看至关重要。唐国强放下手中的笔,微微一笑道:“我看今天先到这吧,这事放到下周常务会上讨论!”
这一时刻,三溪镇党委会议也在召开,林锦鸿提出的关于调整三溪镇农村经济结构的议题得到大部分党委委员的同意,试点最终没改,还是由林锦鸿最初选择的大寮村。
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虽然通过议题,但林锦鸿心还是闷闷不乐,不为别的,因为镇上财务紧张,暂时没有资金去启动。党委会议上,马维提出将去年拨下的四百万款子的剩余款项暂时作为启动资金,但是大多数委员没有同意。
马维提出这个提议当然有他的想,他马上就要调往别县,能最后帮林锦鸿一把就帮一把,说不定以后还要借助林锦鸿的地方呢。
林锦鸿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坐了会儿,想着马维就要调离三溪镇,他一向照顾自己,自己还没正式上门道过谢呢,何不今晚上门拜谢顺道请教一番。打定主意,起身来到书记办公室门前,正待敲门,没想到门自动打开,镇长肖志远从里面出来。
两人照面都愣了下,然后各自一笑,肖志远出来道:“锦鸿同志要见马书记啊。”
林锦鸿点头笑道:“恩!”
两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肖志远看着林锦鸿进了书记办公室,暗自叹了口气后离开。
马维招呼林锦鸿坐下,他也林锦鸿一旁坐下,两人好像不是上下级,而像是朋友谈话,这也是马维刻意营造的氛围。“锦鸿找我有什么事吗?”
“还没恭喜马书记高升呢!”
“特地来办公室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我可不怎么相信哦!你哪次过来不是要这要那的。”
林锦鸿讪讪一笑:“呵呵,这次来还真的没什么事情,就为了说这句话!顺道问问马书记晚上有没有空,马书记一直照顾我,我还没拜谢过呢。”
“哟,难得,开窍了!”马维玩笑道,“你只管过来,我让你婶子做好饭菜,咱俩喝几杯。不过事先可说好,千万别提东西过来,就是水果也不行。”
“恩,我不会搞这套的,只是到时候婶子要扫我出门,马书记要帮着点。”这样氛围的谈话,林锦鸿很放得开,也没了拘束。
两人聊到兴致盎然,外面响起敲门声,才打断两人的聊天,进来的是陈然,拿着一份文件递给马维,林锦鸿便起身跟陈然打了个招呼后向马维告辞。
下午下班,林锦鸿回到自己家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施施然空手向马维的家而去。
马维是本地人,家就在镇上,离招待所并不是很远,没走几步便已看到两间三层砖瓦房,装饰很新潮,院子里摆着不少花盆,门口一个岁的男孩正在跟一条小狗在戏耍。
“叔叔,你找谁?”孩子看到林锦鸿,便拉着小狗迎面过来问道。
“我找马书记,这是马书记的家吧?”
“哦,我爸在家呢!”
也许听到外面响动,马维拉开门出来,“哎,是锦鸿来了,怎么不进来啊。小马,怎么不请叔叔进家。”
那小孩摸了下脑袋,“遇到陌生人,得盘问清楚才能请人进去啊。”
林锦鸿听了莞尔,“对对,是得盘问清楚。”
“锦鸿,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说话。”马维做了个请的姿势,三人一起进了屋里。正在厨房里做饭的马维爱人出来和林锦鸿招呼了一声,又回了厨房。
第一卷 步入官场 第48章 制衡之术
第48章 制衡之术
在客厅坐下,马维倒了杯茶放在林锦鸿跟前,林锦鸿忙说了声谢谢。两人聊着轻松的话题,没多长时间,马维的爱人姜琳已做完饭,满满的一桌菜,菜人,香气扑鼻,即使没吃也知道这姜琳的厨艺很不错。
摆上筷子,又拿出一瓶盒装汾酒,看情形应该不算便宜,打开瓶盖,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林锦鸿忍不住赞道:“好酒!”
马维呵呵一笑:“今天可是沾你的光啊,这酒是你婶子托人从总厂带回来,65度,二十年窖藏,待客用的,一直舍不得让我喝。”
姜琳原来是汾酒集团驻潭州市的总负责人,后来两人两地分居不便,便辞去了工作,回家在镇上开了个杂货铺带孩子,能弄到二十年窖藏汾酒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别听他胡说,锦鸿,吃菜!”姜琳用干净筷子给林锦鸿夹几块肉放在碗里,“你马叔叔啊,就知道抱怨,他十年窖藏的汾酒不知道喝了多少。”
“谢谢,婶子,我自己来。”林锦鸿抿了口酒,二十年窖藏,喝道嘴中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入喉甘醇,后劲绵长。
林锦鸿端起酒杯向马维道:“马叔叔,进入党政大院以来,你一直便关心、照顾我,这杯酒我敬你,祝马叔叔仕途一帆风顺,一年一个台阶!”
马维笑笑,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一口饮尽。马维放下杯子:“想当初是林老一手扶我当上这个镇委书记,如果没有他,我估计还是县里的一个小科员吧。有的人干了一辈子还是个科员,不是他的能力不行,而是没有人在其后面扶一把。相比他们,我很幸运,在关键时刻有林老扶我一把,才有今天的成就。”他想起往事,一脸的缅怀。
林锦鸿不知道爷爷当初是怎么扶马维当上镇委书记的,不过他对这个问题兴致不大,也就没有问下去,而马维也没有主动解释。两人遂在这问题上一带而过,林锦鸿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遂将话题岔开,姜琳拉着小马起身离开饭桌。
桌上只剩下两个大男人,讲话随意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荤腥不忌,那瓶二十年窖藏已经少了半瓶。“锦鸿,我呢马上就要调离三溪镇,上级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但依我猜测,肖志远很有可能接任我的职位。肖志远这个人……”他停顿了下,夹了口菜放在嘴里,默默的思考了会儿,才接下去道:“他权力欲比我要大吧,他不甘人下。之前有我在上头压着,他很本份搞经济,一旦没人压着他,恐怕比较难以相处啊。”
林锦鸿轻声一笑:“马叔叔的意思是如果他接任书记,让我多顺着他?”
马维摇了下头,“你认为身处官场最重要的是什么?”
林锦鸿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应该是处理人际关系!”
“不错!”马维点头不已,“但作为一个领导者应该懂得制衡之术,党政两套班子,如何在其中寻找平衡点是一个领导者首先要学会的事情。不懂制衡,则有可能出现一言堂或是尾大不掉的情况,无论哪种情况出现对一个领导者来说都是致命的。出现一言堂会招忌,上级领导绝不允许下面有一言堂出现;尾大不掉,则政令不通,说明你无能。”
“不可否认,你一身冲劲,搞经济是把好手,但如果有人在你面前竖一堵墙,或者挖个坑,你还能冲得过去吗?希望你能明白我说这番话的含义,来,吃菜!”
林锦鸿默默的嚼着菜,脑中在想马维说的那番饭,从肖志远身上谈道制衡之术,他渐渐明白马维话中的含义。“多谢马叔叔教导,敬你一杯!”
“想明白了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借着敬我而拼命喝吧,这可是窖藏二十年的上品啊,至少也得给我留着点吧!”马维急道。
厄,林锦鸿大汗,“马叔叔,别急啊,我会给你留一杯明天喝的!”
马维哈哈大笑不已:“你这小子,不是损我吗!”
“你们两个,只顾着聊天,外面门铃响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去开门。”姜琳匆匆的从里间出来,苦笑着向马维和林锦鸿两人道。马维忙止住笑,果然外面门铃声还在顽强的响着。
不一会儿,姜琳领着镇长肖志远进来,肖志远看到林锦鸿和马维正有说有笑的吃饭,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没,马上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哈哈……我看是正是时候才对,二十年窖藏的汾酒还有点,肖镇长也来尝尝!”马维急急的站起来,拉着肖志远坐下,姜琳去给他添碗筷。
本来喝得差不多的酒,因为多了一个人,又开始了新的一。因为有肖志远的加入,几人都没往官场的话题上扯,讲的都是些奇闻趣事,然后又开始行酒令。
又喝了将近一个小时,桌上残羹冷炙撤去,林锦鸿喝了杯茶起身告辞,两三分的醉意行走在街上,趁着满月的荧光,他心头涌上几分诗意。他突然想起一句俗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遂轻声的哼着:风流自古出牡丹,千年众生为此狂。无人嗔怨花下死,只因此乃花中王。
林锦鸿回到家,随意擦了把脸,便躺在床上回味今晚马维说的一席话,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他已忘记昨日诗性上涌而作的题牡丹。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