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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女,不知可行否?”一脸企盼之色,注视着烟叟蓝竺。
蓝大爷猛抽一口烟,喷出一道浓浓的烟雾,豪放的大笑一声,应道:“行啦!爹答应你啦!可别灭了中原二仙佛的威名啊,孩子!”
事情就此决定,酒侠蓝笠,虽担心二小,挑战两个魔头,但既然大哥决定了,自己又见过旌儿的身手,可说除掉经验外,没什么不放心的,想想自己年轻时,也不是经验欠缺,豪情胆壮吗?何况不经不验,哪来的经验呢,也就心安了,大家趁曙色各自稍为调息,在用过早饭后,即分批上道了。
第一批自天香居出来的,竟是美少年蓝旌,换得一身蓝衫,飘逸滞洒,又加人长得秀逸英挺,身旁却是一身白衫,娇艳如花,美似天仙的姑娘白宁馨,二人并肩走出镇外,向北循着大道,。电子书直向北山伏虎寺安步当车的行去。
天香居中,自蓝旌与姑娘走后不久,一身庄稼打扮的烟叟蓝竺,与大苇笠顶,整年披着蓑衣,手执钓竿的渔侠白鲲,洞庭四豪,亦相继走出,安祥的循着蓝旌走过的路线,向伏虎山进发。
若施展轻身功法,由币镇登山至伏虎山,亦不过一个时辰可达,然而大白天,两批人可不愿惊世骇俗,故而到达伏虎山时,已近晌午。
美少年蓝旌,同美姑娘白宁馨,步至伏虎寺山门立定后,见巍峨的古刹,竟是大门洞开,人影都无,美少年同姑娘相视一眼,诧异的表示,何以竭如此光景?二人方要迈步踏上石阶,突听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道:“来人止步,今日并非进香之期,本寺不接待任何香客,请先回去后天再来!”
蓝旌闻声向山门右旁的一个方形小洞里看去,已知传声之人是在门内,由此观望,不由得微微一笑,心忖:“原来是在此守卫。”即注视着方形小洞道:“不知说话的是哪位!我们并非来此进香,是专程来拜访悟能大师的,可否为我等通传一声?”
粗厉的声音道:“大师有事,不能见客!”
蓝旌自怀中掏出了一封红色柬帖,及两个一白一翠的圆形物,用手一伸,向方形洞口道:“大师既不见客,尚请将此柬帖与信物即送请一览,我们走啦!”
说罢,手一扬,柬帖托着那一白一翠圆形物,闪电向大门内飞去,轻轻的落于门内,直似有人托着般地,看得门内人,大为佩服,而蓝旌却根本不理会有无人拿去送进,偕同美姑娘,展开身形,即循伏虎寺右侧登山道路,向后山跃登。
须臾,山门内闪身出来一个和尚,向左右看了一会,拾起阶上的柬帖,托着飞跑进在内而去。
片刻间,山门外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白净无须,仪表堂堂的身披黄色袈装的和尚,与一个精瘦的黑衣老头,三角眼、钩眉、猴儿面,精光闪闪,神光十足的三角眼中,流露着无比的狡狯,二人在石阶上向四周扫视了一道,展开身影,循着美少年同馨姑娘,登山之路,飞纵而去,
一会儿,伏虎寺的登山路上,突自山下,飞纵而来两条身影,霎时间到达寺前,正是镇中天香居的第二批,烟叟蓝竺、渔侠白鲲与洞庭四豪鱼氏昆仲,泾渭清浊。
烟叟蓝竺,似是熟人般的,竟自向寺阶走去,尚未进门,即闻一声粗厉的声音道:“来人请止步,今日非进香之日,例不招待信徒!”
烟叟蓝竺,却宏声道:“昨夜菩萨显灵,说是今日若不来伏虎寺给他老人家焚香添油,定遭天谴,你大和尚就慈悲慈悲吧!”
粗厉的声音,似是未想到来人有此理由,寺庙可是不能阻人烧香还愿,还未想出理由如何使来人自动退回时,来人已是迈步进了大门,粗厉的声音似是大急,大喝一声站住,声到人到,一个粗眉大眼的和尚已是站在烟叟面前,惶急的挡住了烟叟蓝竺的去路。
烟叟蓝竺,尚未开口,身后白晶细光一闪,那大喝的粗眉大眼和尚,扎撒着两臂,张着大嘴,眼睛直直呆立当地,烟叟身后传来了渔侠白鲲苍劲的笑声道:“何时你拦路虎周荣,当上了拦路秃子?你还是将就着歇歇吧!”
烟叟向拦路虎周荣看了一眼,闪身同其他五人,向山门走进,迎面走来了五六位高矮肥瘦的劲装汉子,为首的正是昨夜逃去的花花公子,烟叟蓝竺一看,一个个均似凶神恶煞,就知没有一个好人,回头向渔侠等,低嘱一声“除恶务尽”,转脸向花花公子道:“原来毛爷在这儿啊!小老儿找得好苦。”人说着话,可就和来人接近了。
花花公子毛毅,一看这庄稼老头儿,如此的迫近来,自己虽不认识,可也不愿得罪,恐是哪家朋友家的人,本来是听到了守门的拦路虎周荣喝声出来的,今见此四人,都是农渔打扮,虽然其中一戴大苇笠者,稍嫌惹眼,可也并未在意,方待询问这老头是来做什么的,突然,人影晃动,刹时间两声闷“哼”,夹着“咚咚”倒地之声,与喝叱声传来,自己面前却站了个身材矮小,一身渔夫打扮的精瘦中年人,向花花公子咧嘴一笑,旋即一掌拍向了花花公子的面门,紧跟着底下一腿,将花花公子的下裆,踢个正着,只痛得花花公子蹲下身去,弯腰哼哼不吐。那精瘦中年渔夫正是鱼四爷鱼浊,口里却正骂着道:“你这个淫贼,上次在洞庭湖边,让你溜了,看你今天还往哪儿跑!”
原来,在大家甫一接近,渔侠即闪身越过烟叟,一指点到了一个肥胖汉子,烟叟本待向花花公子出手,不料鱼浊早已找好目标,向那手下败将花花公子毛毅扑去,烟叟只好一晃身,贴毛毅身旁闪过,一烟袋鼓向一个高大黑汉的膝盖,左手一指点向喉头,黑大汉本已张口尖叫的嘴巴声音未出,张大着,一声闷“哼”,倒毙当场,其余三人,愣了一下,正迎着鱼氏三昆仲飘然而到,纷纷抽出兵刃,尚未出招,已为三昆仲峨嵋刺刺中小腿,尖“嘶”一声,均一命归阴,也是这几个败类倒霉,遇到了艺业较他们高出太多的老少五侠,电光石火间,已命丧黄泉。
此时,只有花花公子,与四家最小的鱼浊,尚未完成争斗,鱼四爷本已将毛毅踢了个发昏章第十一,奈何此贼艺业,究竟较其余诸贼为高,虽被鱼浊踢至要命处,却并不太重,因其在挡面门一指时,身形略歪,等他蹲身时,强忍疼痛,偷眼看到了身后诸人的遭遇,知今日要糟,强吸一口气,忍住疼痛,突然暴起向鱼四爷发难。
右手折扇一招“叶底偷桃”,袭向了四爷下盘,晃身就持越过鱼四爷,来个脚底揩油,谁知鱼四爷在弟兄中非特艺业出众,且亦机灵出名,虽在同花花公子讲话,却同时在防着淫贼,故而淫贼一招偷袭,鱼四爷却“嚓”地一跃后退,不但躲过了淫贼偷袭,却又适时的跃回,执峨嵋刺就向淫贼一连打出了六招,又逼得淫贼,不得不急速应敌,顿时二人激烈的斗在一起。
烟叟蓝竺,此时却向渔侠白鲲一歪头,示意他去搜后殿,渔侠见状拔身登上大殿,一闪跃入后进不见,其余三豪却也不待吩咐,一直向大殿直进,余分左右,沿墙向后进跃去,刹时间,均已不见影踪。
激斗中,越打越凶险,兔起鹘落,刺来扇往,时有凶招险势出现,竟是战了个不分胜负,缠盘纠结,竟是奇招迭出,二人似已均尽全力,尤其花花公子,竟是全用拼命招数,若非四爷艺高一等,此时早已落败,战约盏茶时,烟叟蓝竺已略现不耐,又不愿离此,恐怕淫城漏网,又担心进内搜索的四人,竟无一人口转,亦未闻有何异响,真是心急如焚,蓦地——
激斗中,鱼四爷高亢一声,飞跃而起,花花公子毛毅却厉吼一声,一溜乌光,疾向腾空的鱼爷装去,堪堪追及鱼爷,突见他两脚微踢,蓦地如风扇般的头下脚上疾翻而下,乌光原是花花公子的兵器折扇,贴着鱼爷身旁,急劲的直冒高空三丈有奇,始势尽下落,“叭”的一声掉在地上。
而鱼四爷,却先折扇倒坠而下,身快及地向,双脚一挺,一个鲤色打挺,直是落于尘埃、落地后,回眸向花花公子看去,只见他手捧小腹,抓着一支流满鲜血的峨嵋刺,怒目横眉,满面厉容的正缓缓仰身倒毙。
鱼四爷去前,拔出了峨嵋刺,在花花公子身上擦净了血渍,抬头向烟叟蓝竺,歉意的看了一眼,似是道歉地耽搁了时间,烟叟笑笑,转身就待向后进跃去,突然——
大殿中,拥出了二十八个女子,环肥燕瘦,一个个都低首向外走来,静悄悄的,每人手中提着一个包裹,前面的三五成群,后面的多是独自个儿,而且面带泪痕,一看即能分出,后者系良家妇女,最后,渔侠白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