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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法接通,苏映雪只好快步走向候客厅大门,等出租车。
外面风很大很冷,来了几趟出租车都让别人拦截了,苏映雪急得跺脚。
沈逸凡和卷发女孩拉着手走出来,跑向一辆宝石蓝的别克。
路过苏映雪身边时,别克滑过去不远,停下来退了回来,沈逸凡探出头问苏映雪:“你去哪儿,看看能不能捎你一段儿。”
苏映雪看了看沈逸凡,又看看满脸疑惑、戒备的卷发女孩子,坚决地摇了摇头。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开过来,喇叭响,苏映雪回头一看,是她爸爸苏企锐的奔驰,戴着鸭舌帽和金丝边眼镜的司机刘东冲苏映雪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苏映雪心里一喜,走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自作多情了吧?人家都不鸟你。”卷发女孩子取笑沈逸凡,把别克开走了。
沈逸凡从后视镜里看到刘东把奔驰开出机场。
两辆车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奔驰上,苏映雪问刘东:“怎么才来?”
刘东说:“路上车出了点小故障。”
苏映雪:“噢,喜宴已经结束了吧?”
刘东:“没有,才刚刚开始。”
“那太好了。”苏映雪欢呼了一声,她把座位调整了一下,仰靠着,闭上了眼睛。
“你困了吧,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刘东说着,关掉了音乐。
“好的,那你一会儿叫我。”苏映雪拍拍脑袋,她的头还是晕晕的,为了今天能回家,昨天晚上批改试卷熬到过半夜两点,在飞机上又不舒服,把她折腾惨了,这会儿,一放松,她就有些迷糊。
车子穿过闹市,无声地前行……
兵分两路
东环路上别客轿车里一点五十分
“刚才那谁呀,为什么你要捎着她?她……长得挺漂亮……”江月一边开车,一边说。
“机友。”沈逸凡说。
江月:“呵,帅哥走哪里都能碰上美女。”
沈逸凡:“咦,听着腔调咋这么酸呢?”
“呵呵,逸凡,饿了吧,等会儿带你去吃海鲜。”江月转移了话题。
“嗯,是饿了,不过我要先回酒店换衣服。”沈逸凡说。
“咦,你衣服怎么回事?湿了?”江月这才注意到。
“可不,被强暴了。”
“呵呵,被女流氓劫了?”江月笑。
“嗯,劫财劫色,损失惨重。”沈逸凡夸张。
“是你主动献身吧,你家伙巴不得有美女劫你呢,我可说好了,咱家的东西不能随便让外人看见。”江月玩笑地说。
“咱家东西?啥东西?”沈逸凡没明白。
“这里、这里、这里。”江月抽出一只手来,指着沈逸凡的身体各处,贼贼地笑。
“噢,哈哈……”沈逸凡大笑,说:“还没到验货的程度,她只是用嘴巴侵犯了我一下。”
“啊?怎么说着说着成真的了?”江月一个急刹车。
沈逸凡的头险些碰在前挡风玻璃上,“你搞什么?”沈逸凡回过神儿来,拍了拍江月的头:“看你,大惊小怪的,想谋杀我呀!那个机友晕飞机,吐了我一身,所以说她用嘴巴侵犯了我一下,你想哪儿去了。”
“谁让你拐弯抹角的。”江月嗔怒地瞅了他一眼,重新打火开车。
西环路上奔驰轿车里两点三十分
苏映雪迷糊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四周太安静了,她睁开了眼睛,透过车窗往外看了看,发现车窗外不是繁华的闹市,而是荒郊野外。
公路上偶尔有一二辆车飞驰而过,路边的树像冷眼旁观的怪物。
苏映雪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这是哪条路?她记得去德隆大酒店不是这么走的。
可怕的司机
再看看,前面路两边就是起伏的丘陵山了,苏映雪急忙叫起来:“不对不对,你开错了,不是这条路。”
刘东不作声,仍然开车,车速更快了。
苏映雪心里一惊,声调都变了:“停车!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调头!”
刘东还是沉默不语,把油门踩到底,把车开得像火箭。
苏映雪又着急又害怕,她使劲儿开车门,但车门被锁死了,怎么也打不开,苏映雪转过身抢方向盘,车子歪歪扭扭疾速前进,情况很危险。
“你老实呆着!不然让你不得好死!”刘东抽出一只手,一下子把苏映雪推翻在座位上,阴沉地说。
“你要干嘛?”苏映雪吓坏了,她大声质问,突然想起手机,就手忙脚乱地掏手机拨打110。
可是,苏映雪刚掏出手机,刘东猛地一踩刹车,苏映雪就随着惯性扑向前面去了,手机脱手掉在地上,屏幕闪了闪,灭了。
苏映雪稳了稳身子,惊恐万状地看着刘东,刘东阴森地冷笑着,目露凶光,一把把苏映雪按到了座位上。
“救命啊!”苏映雪失声尖叫,拼命挣扎。
“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了,你跟着你该死的爸爸一起死吧!”
刘东说着,一手按住了苏映雪的肩膀,一手抚摸她的脸:“长得不错,可惜生错了人家……”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白色湿毛巾,用它狠狠地捂向苏映雪的口鼻。
巨大的恐惧袭击了苏映雪,自卫常识告诉她,那很可能是乙醚溶液浸过的毛巾,如果让它捂住了口鼻,她一会儿就会昏迷,接下来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求生的本能让苏映雪强烈地反抗,车里空间狭窄,她使不出劲儿,湿毛巾擦过她的脸,留下惊心的凉意。
苏映雪晃动着脑袋,竭力逃避刘东的魔掌。
刘东有些烦躁,粗鲁地骂了一句,欺身上来,跪在驾驶位上,探着身子想制服苏映雪。
可怕的司机2
求生的本能让苏映雪强烈地反抗,车里空间狭窄,她使不出劲儿,湿毛巾擦过她的脸,留下惊心的凉意,苏映雪晃动着脑袋,竭力逃避刘东的魔掌。
刘东有些烦躁,粗鲁地骂了一句,欺身上来,跪在驾驶位上,探着身子想制服苏映雪。
“2002年的第一场雪……”
苏映雪的手机突然响声大作,刘东不由地一愣,这时,苏映雪的手无意间碰到了衣兜,她猛地想起,衣兜里有一瓶香水,赶紧掏出来冲着刘东的眼睛一喷。
刘东怪叫了一声,本能地用毛巾捂住了脸,苏映雪瞅准了这难得的时机,抽出脚来用尽全力踹向刘东的两腿间,刘东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命根子猫下腰去。
刚才刘东用毛巾捂了脸,这会儿他自己倒有点儿迷糊了,眼睛也睁不开,腰也直不起来,反映有些迟钝。苏映雪咬着牙壮着胆儿凑到驾驶位那儿,按动车门按扭,一把把刘东推了出去,“嘭”地一声关紧了车门。
现在安全了,苏映雪喘着粗气,虚脱一般地趴在方向盘上。
“咚咚咚!”刘东摇晃着爬起来,扑在车窗上拍打,模样狰狞,吓得苏映雪头皮发麻,可她比刚才镇静了很多,看见刘东去路边捡石头,苏映雪赶紧发动车子,原地转弯,飞驰离开。
终于把刘东甩远了,她回头看,已经看不到刘东了,可是,苏映雪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位置上,她在一个叉路上停下来,一时不知道朝东朝西,后面远远地驶来一辆灰色的轿车,苏映雪不知道那是不是刘东的同伙,她急出一身汗来,也不管对不对,选择向东的叉路猛劲儿向前开。
那辆灰色的轿车也转到了这个路口,紧紧地跟在苏映雪的后面,苏映雪吓得手脚发软,今天到底怎么搞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像噩梦一样缠着她,她全身冷汗淋漓,咬着牙踩着油门没命地往前开,却怎么也甩不掉后面的那辆车,苏映雪恐惧到了极点……
奇怪的来电
德隆大酒店两点三十分
江月的别克驶进德隆大酒店大院。
看到宴客大厅门边挂着大红对联,院子里摆的鞭炮还没燃放,沈逸凡奇怪:“几点了,这谁家娶老婆,还没开饭呢。”
“是够磨叽的。”江月同感,把车开进了停车场。
两人从车上下来,发现宴客厅里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宾客,沈逸凡乐了:“邪门,这鞭炮还没放,人先都走光了,这家人娶亲请客挺有意思。”
“是怪怪的。”江月说。
两个人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下行。
这时,沈逸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苏映雪的手机号,奇怪,她怎么会打过来?沈逸凡疑惑地接听,就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救命啊——”,声音惊恐凄厉,把沈逸凡吓了一跳。
“喂?喂?苏映雪,你又搞什么?”沈逸凡问。
“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了,你跟着你该死的爸爸一起死吧!”手机里传来一个凶狠的男声:“长得不错,可惜生错了人家……”
“苏映雪?喂!喂,说话!”沈逸凡的心沉了下去,大声喊过去。
手机里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