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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进到浴盆了,还没发现我。直到他坐到浴盆里伸腿的时候,双脚触到了我,他才发觉我的存在……他只是一愣,赶紧把脚缩了回去,接着我跟他几乎同时说了“我不知道你……我不是故意的”!
还是水到成老道,城府深,在尴尬了几秒钟之后,他就说:“巧了,我今天正好需要搓后背——你给我搓后背吧。”
我听了也跟着说:“是呢,我今天的后背也特别的痒,也需要人搓——我给你搓完,你就给我搓吧……”
于是两人就起身,都湿漉漉地跨出浴盆。水到成手撑浴盆的沿儿,弓下了身子。我则拧干了毛巾,就给他擦背,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手也在轻微地抖,可是我还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激动,若无其事地先把他后背的水珠擦干,然后就在他宽厚的后背搓了起来。
可能是泡得时间太短把,开始怎么也搓不下回来,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就冒了一身大汗,这回就能搓下灰卷儿了。灰卷儿多了就变成了泥球,从他的肩上噼里啪啦地掉在了他的眼前,他就笑了。他说:“看来人真是泥做的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还是默默地给他搓,不过心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狂跳了。等我给他搓完了,就换成我弓在那里,让他给我搓后背了。他的手劲儿大,加上我泡得时间长,并且也因激动出了大汗,他没太费劲儿就搓出不少泥卷儿来。看着那些泥卷儿他就说:“看来大家还都是泥做的呀!”
我听了就羞涩难当地哧哧笑,好像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不该有这么多的泥卷子才对呀。这时候他又说话了,他说:“可也是,大家整天都在滚滚红尘中穿行,身上能没有灰尘嘛!”
我听了就在心里说,这家伙还挺有诗人细胞呢……等他给我搓完了,他就走过去,打开莲蓬,珍珠一样的水就喷洒出来,他就叫我过去说:“来淋一下吧,淋完了再回浴盆里……”
我就乖乖地听他的话,走过去,站在了莲蓬下,让那些小雨一样的水流冲淋着我……这时候我就觉出他在用手直接在我背上,以帮我洗去刚才搓下来的灰为名,亲密地揉搓着……等他几乎将我的后背全都揉搓遍了,我正等待或是渴望他顺手来揉搓我的前胸的时候,他却说:“来,也把我后背的灰卷儿给处理处理吧”——我才从陶醉中清醒过来,一步跨出莲蓬下的水瀑,让他站了进去,然后就小心翼翼地将手直接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水瀑冲下来,他的皮肤滑极了,而且沾满了水珠的皮肤有了弹性就有了性感……用手直接的大面积地接触他的皮肤叫我又是一阵心里狂跳,可是哗哗的水瀑声将一切都掩饰了,冲淡了……等我给帮他洗净了后背,还试图给他洗洗前胸的时候,他却边说别的地方我都能自己洗到——走吧,咱们回浴盆吧,边关掉莲蓬,带头回到了浴盆里。
我似乎没有不回去的理由,就也跟着走了进去,跟他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搓完了后背再冲了淋浴然后再回到热水中,整个身子舒服极了,这时候他就对我说:“你把眼睛闭上泡着会更舒服的……”
我也就听了他的话,把眼睛给闭上了。他又说:“这时候你就该发挥诗人的想象了,蓝天啦,白云啦,雪山啦,草地啦……”我简直像被他催了眠,眼前就真的浮现出了美丽的景致,同时还有许多诗句像鱼一样向我游来——
时光如鱼得水,把年月日游成三点一线,眼泪又在跳水,直到水滴石穿。谁又在望穿秋水,秋水中逆水行船,谁又在萍水相逢,相逢在似水流年。
只有不老的时间,会用水落石出的慧眼,看透万水千山,然后细水长流,饮水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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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51
那天我跟水到成的同池共浴没有任何别的进展,他好像是在跟他的儿子或是一个别的男人一同沐浴,他似乎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个异性,一个丰满的,美丽的,善解风情的女人,一个可以随时献身给他的女人。
他简直对我的**和感情视而不见,我就像他的一个同事、哥们儿或是一个普通的浴友一样,没给他带来任何异性的刺激,或是激发他对我的某种占有、亲昵哪怕是暧昧的**。
实际上我的什么秘密都让他看见了,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的一切秘密,可是他却硬是无动于衷!也许是深藏不露,伪装得好,我看不出来,不然就是他的确对我不感兴趣。
是他久经**,阅人无数,见多识广,对女人司空见惯了吧;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情怀,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恩心理或是成心委身与他的心态吧。也许是多年我对他的敬畏让他觉得我永远是那个没长大的孤儿吧;也许是他长期对我父亲般的居高临下使他不可能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该不是他的心里又有了别的女人了吧,该不是他已经打算娶哪个女人为妻了吧?像他这样的官职,像他这样的年龄,大概比钻石王老五更钻石、更王老五吧!大概、一定、肯定有不少人暗送秋波,投怀送抱了吧!而我算个什么呢?我名义上是他的养女,我比他小二十好几岁;我又不会搔首弄姿,卖弄风情,这些大概也就决定了他不可能对我怎么样;更何况,我跟他儿子水中游曾经同居过的关系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再加上他自己的情人跟的恰恰是他的儿子、我的情人结了婚,回头他一跟我好,岂不是等于他是跟儿子换了情人吗!
像他这个级别的人,最怕别人来议他们的是非,传他们的绯闻了。他怎么会为了我这个区区的小女子来冲破这一切,放弃这一切,来毁了自己的前程,来坏了自己的大事呢?这么一想,我也就坦然了,同时跟水到成在一起的心态和表情也就自然了。
那之后几乎每次我都是跟他共同沐浴,相互搓背,相互洗头,相互打香皂,相互剪指甲;他甚至让我给他刮胡子;最惬意的时候是俩个人坐在浴盆里相互给对方按脚、搓脚。有一回他给我打香皂,打到我的**的时候就说:“你可得多留意,发现异常赶紧去检查。”
而我有一回给他打香皂打到他的家伙时,我就大着胆子问:“它是不是坏了呀。”
他就低头看着说:“没有哇。”
我就说:“那我怎么从来没见它精神过呢。”
他听了就说:“本来它是个‘畜生’,但叫我给驯化了,没有我的指令,它绝对不会咬人的。”
我听了就说:“那你也太苦行僧了吧——由姨去世后,特别是周老师走后,它就没想过女人哪。”
他听我问了敏感问题,就拉长声音说:“怎么不想啊,可是再想,也不能乱来;再想也得忍着。”
我听了就说:“那你就给它找个伴儿呗。”
他听了就说:“也想找,可就是没有合适的,单位和社会上的朋友同志也没少给我介绍,还有毛遂自荐的,有比我还大的,还有比你还小的,可是没有一个我能看得上的……”
那次对话后我的心里更是坦然了,因为不是说我没有魅力或是不合适他,而是几乎所有的后来的女人都不能跟他曾经的两个女人相提并论,他大概的确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吧!
后来我跟他在一起的身体接触就更大胆了,因为我知道了他的态度,也就知道我们相互之间都没有“危险”了。就像他常给我揉洗**一样,我也常给他揉洗被他驯化了的“畜生”,有时候就把他的“畜生”给揉洗醒了,这时候他就打个岔或是说让他自己来吧,就把事情给敷衍过去了。
等到那年十月下旬天冷但还没来暖气的半个月里,我就抱着枕头跑到他的房间,上床就钻进了他的被窝。他就说:“你怎么来了?”
我就说:“太冷了,我想跟你睡一个被窝。”
他就说:“那不行,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咱俩不能睡一个被窝。”
我听了就反问他一句:“咱两之间还有性别之分吗?”
他听了就强词夺理地说:“怎么没有,你看,我没长**你没长胡子,这不就是男女的性别之分吗?”
我听了就说:“那你怎么能跟我一起洗澡呢!”
他听了好像就没话说了,就让我进了他的被窝。不过他还是说:“听说在日本,就可以男女同浴的。”
我就说:“不用听说,全世界到处都有男女一个被窝的!”
他听了就哑口无言了,就乖乖地接纳了我,还允许我搂着他睡。后来等暖气来了,我说要回去睡了,他却说:“就睡这里吧,我都习惯了,怕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失眠睡不着了呢。”
我就欣然接受了他的挽留,决定继续跟他睡在起。不过我提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