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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心里猜想:是我跟“二狗子”“私奔”的事败露了,警察来逮捕他了?还是“二狗子”给我的那两万块钱不是正道上来的,叫人家给报了警,人家就堵在我家来抓他了?还是……
正当我想不明白的时候,邻家大娘见了我,一把将我拉住,吓了我一大跳。邻家大娘就说:“汪汪啊,你跑哪儿去了,快回家看看吧,你家出事儿啦!”
我一下子就抱住了邻家大娘,急切地问她:“我家怎么啦,警车来干啥呀!”
邻家大娘就说:“你回家看吧,听说是你大舅用拐杖打死了“二狗子”,用螺丝刀扎死了你舅母,然后他自己又给报了警……“
天哪,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呀!我就急切地问邻家大娘:“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
邻家大娘就说:“谁知道呢,都说是你舅妈跟“二狗子”正“搞破鞋”呢,让你大舅给撞见了,一怒之下,就杀了人……具体情况也不大清楚……“
我听了浑身颤抖,手脚痉挛,抱邻家大娘的胳膊突然松开,眩晕叫我再次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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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41
许多年后,我才从汪洋的嘴里得知了我大舅汪来宝杀死“二狗子”和朱凤琴的相关细节。
那天,“二狗子”回去取他落在朱凤琴家里的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朱凤琴见了他以为他说的给我办“五保户”的普查完事了呢,就问:“这么快就办回来啦?”
“二狗子”听了就说:“还没呢,我是回来取我的东西的。”
朱凤琴就问:“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家?”
“二狗子”就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个信口袋,里边有我的身份证。”
朱凤琴听了就笑了,她说:“那个信口袋呀——里边还有你家的户口本对不对?”
“二狗子”听了就说:“对对对,快给我,我急着用呢!”
朱凤琴就把嘴一撇说:“急什么急呀,让我给收起来了。”
“二狗子”心里有事,正急着要带我“私奔”呢,就更着急地说:“赶紧给我吧,我确实急呀。”
朱凤琴听了越发吊“二狗子”的胃口了,就说:“给你行,可你得先给我!”
“二狗子”那会儿哪还有心思跟朱凤琴**偷情啊,就敷衍地说:“等我办完了事儿,等我把我的证件都送到乡里,回来就给你。”
朱凤琴听了就嗔怪地说:“得了吧,最近你对我总是油嘴滑舌,不动真个的,今天你要是不痛快地给我一回,就甭想出这个门儿,就甭想拿回你的证件!”
“二狗子”就急皮酸脸地对朱凤琴说:“我不是跟你保证了嘛,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呢!”
朱凤琴听了就说:“我可是总通你的情,可是你却总也不达我的理呀——今天你就说出龙叫唤来,要是不好好地给我一回,我就绝不放你走!”
“二狗子”也知道朱凤琴的脾气,看来不给她这回根本就要不回来自己的证件,就不可能脱身,于是他就服了软,就对朱凤琴说:“那,你就快点儿吧。”
朱凤琴也是馋他馋得久了,就赶紧拉他进了西屋,也不拉窗帘,也不拴上门,按倒“二狗子”就扒他的衣服,扒完了就一阵裹咂稀罕,看着可以行事了,就脱下自己的衣裙,骑跨上去,就开始了扬鞭催马运粮忙。“二狗子”在底下就急呀,就想尽快结束战斗,可是朱凤琴却控制着局面,总是上马下马地不让他完成……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来小时,最后是朱凤琴自己在马上颠簸得骨酥肉麻、浑身散了架了,披头散发、汗液津津了,再往前一步都跑不动了,才从马上滚落下来……可是她的手却还不放过那匹依旧不倒的野马,还想着等她缓一会儿再上去跑他个百八十里。可是她太急太累了,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爬不上去了……
朱凤琴就来了个缓兵之计,就松开“二狗子”说:“我刚从市场买回一只甲鱼来,我去给杀了,熬出汤来咱俩喝,等喝完了我再来上你。”说着,就要下地。
“二狗子”当时一定在想,等你炖完老鳖汤得到啥时候啊,还不如我自己把她按倒,开闸把水给放了也就了结了。这么想着,“二狗子”就一把抓住朱凤琴,按倒在炕上就拿出了强奸的劲头,就在朱凤琴的身上刮起了一阵暴风骤雨。朱凤琴也是贪淫恋色,又跟着“二狗子”的“洪水猛兽”一泻千里,直至神情迷离,呼吸暂停,亢奋到晕厥……
见朱凤琴昏睡过去了,“二狗子”就拔出家伙,跳下地,就在可能藏自己证件的地方到处乱翻,可是能找的地方都翻了,就是不见那个装着自己户口本和身份证的信口袋。正在他急得满头是汗,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直偷看他跟朱凤琴偷情的汪洋从门口探出头来说:“你要找的东西我知道放在哪里。”
“二狗子”一听,眼睛都红了,光着屁股冲过去拉住汪洋就说:“快,快把我的东西给我!”
汪洋听了就媚笑了一下说:“给你行,不过你得跟我好一把我才告诉你!”
“二狗子”简直都急疯了,也知道跟汪洋讨价还价没用,要是能跟她速战速决也行,能尽快拿到自己的证件才是最终的目的。这么想着,“二狗子”就像饿狗扑食,色狼**一样地将汪洋拉到东屋,按到抗沿上,从后边就长驱直入,一竿子插到底地去满足汪洋那永远都满足不了的愿望……
这时候的“二狗子”已经不是在奸淫,而是在气急败坏的**了。他的动作异常粗暴,他的心理特别变态,他恨不得将眼前这推肥肉一股脑给捣化捣碎,戳破戳烂。可是想了“二狗子”多日,馋了“二狗子”多时的汪洋,本来就眼巴巴地盼着“二狗子”能来跟他私会呢,再加上偷看了一个多小时朱凤琴跟“二狗子”金戈铁马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汪洋的身心,早就精湿泥泞成一片**的沼泽地了;所以,尽管“二狗子”是不怀好意的**,却给汪洋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愉悦,让她平生头一次体味到了什么叫极乐和**……
正在汪洋即将攀缘到亢奋的顶点的时候,猛地听西屋的朱凤琴在有气无力地喊,“二狗子”!“二狗子”!汪洋和“二狗子”都知道是朱凤琴醒了,“二狗子”就赶紧釜底抽薪地拔出家伙,磕磕绊绊地跑回到西屋,不久就听见朱凤琴说:“你跑哪去啦!”又听到“二狗子”说:“我,我,我去撒尿了……”接着就听见西屋又传来了朱凤琴**的哼哼声……
被抛弃和冷落的汪洋提上裤子就躺在了炕上,尽管她刚刚获得了空前绝后的快感,可是她还是不依足,在潜意识里就痛恨起朱凤琴来,觉得是朱凤琴太霸道,无情地夺走了她的好受,无理地占有了她的快乐;因此当她听到大门响了,听见拐杖的声音知道是继父汪来宝回来了,知道汪来宝发现了母亲跟“二狗子”的私情会暴怒,会起杀机,可是她就那么躺着一动没动。
汪洋就那么听着汪来宝的拐杖声先进了仓房,好像取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听到汪来宝的拐杖声去了猪圈,好像喂给猪吃了什么;最后才听到汪来宝来到门口,稍作停留,就快速地闯进了西屋……
当汪洋听到“二狗子”一声惨叫,咕咚倒地的声响之后,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她就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地就往西屋跑,这时候汪洋就看见朱凤琴光着身子,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跑到厨房就操起了菜刀,回身就冲进屋去……汪洋就从门口看见,朱凤琴疯了一样,举刀就砍,汪来宝就用手来搪,汪来宝的手臂就喷出了鲜血,有一些就喷进了汪来宝的眼睛,汪来宝的眼睛就红了,就开了杀戒,一拐打落了朱凤琴的菜刀,一拐打中了朱凤琴的脑袋……
朱凤琴应声倒地,后脑勺又正好撞在凳子角上……汪来宝手里攥的螺丝刀还没派上用场,朱凤琴就一命归西了……
汪洋见到了鲜血,见到了死亡,她受不了这样血腥的刺激,她尖叫着跑到了东屋,钻进被里,浑身像筛糠一样地发抖……
过了很长时间,汪洋才听到了警车声,听到了许多人进了她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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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42
我大舅汪来宝被判处了死刑,但因是有自首和有防卫过当杀人等情节,又给了个缓期两年执行。
“二狗子”和朱凤琴的死还有汪来宝的锒铛入狱让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汪洋和汪海也相当于一下子成了孤儿。
整个汪家像天塌地陷一样,物似人非,一片荒凉的景象。往日的一切,无论好坏,无论美丑,无论善恶,都在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