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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黄河之水天上来一样,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又像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可是我去找玉骨钢心大哥要故事要段子的时候,他却像个买卖人,用他的经济脑瓜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他说他的故事是原创的,说他的段子是绝版的,不能因为让我变成了口头文学,他就可以放任不管了,讲点经济效益并不是作家要造反了。
“他说作品就是产品,产品要有成本,成本就是价值,价值不能亏本。他还通俗地说,文学或文字产品是作家用来养家糊口的,所以不能白拿白用,白给白送。
“不过不拿钱买也行,以物易物也成……我就灵机一动,说我就拿国内外DVD大片儿跟你换吧。玉骨钢心大哥先还犹豫,后来我加了一句——你是文人又是名人,不能亲自去买盗版大片儿,丢人,所以人让我丢,受让你享!
“玉骨钢心大哥一听,就动心啦。和我约定,一个片子换三个,双碟片子换五条,段子好坏他不管,片子优劣他要挑。
“就这么的,我肚子里的故事和段子,也就像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用不完;又像一江春水向东流,讲一辈子不用愁啦。估计只要市面儿上还有盗版大片儿,我嘴里的故事和段子就不会枯竭……
“我讲这些你别烦,我不铺垫我的生活背景和生存习性,讲我后边的恋爱故事就会觉得不真实,不合逻辑,甚至不可思议了——源源不断的好故事好段子,让我的人缘儿一路飚升,与日俱增。所以没过多久,班上班下台里台外男女老幼大小人等就都特别地喜欢我了。
“可是呢,这人要是喜欢的人多了也是个麻烦事儿。就说那介绍对象的吧,就像苍蝇啊——今天嗡地一声,落你头上了;明天嘤地一声,落你脸上了;后天干脆哧啦一声,就往你嘴唇上叮——真是怎么恶心什么来呀。
“我呢,就给他来个秤砣下肚,十分顽固;铁板钉钉,绝不答应。我就跟我的父母说,媳妇儿的事儿啊,除非远在天边萍水相逢,除非近在咫尺一见钟情,剩下,一概不行——你再笑,再笑我不给你往下讲了!”
“我也没笑哇!”彩铃明明笑了还争辩。
“笑就笑了呗,还不承认——其实我不在乎你笑,越笑越是对我这个人魅力的承认。”马强自我陶醉。
“不用承认,你是挺有魅力的。”彩铃是真心评价。
“别人也都这么说,我自己也从不客气。我可不是平白瞎说的,我可是「焦点访谈——用事实说话」的。”
马强接下来,就讲了与美仑美奂那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
在东北,有一个口头民俗,就是每当有鱼上桌,就会有人兴高采烈地张罗着喊“鱼头鱼尾干一杯吧!”
于是,无论鱼头鱼尾朝向谁,男女也好,老少也好,不计熟识陌生,甭管胖瘦大小,少论高低贵贱,别提恩怨情仇,甚至忽略翁媳婆婿禁忌也要干上这一杯。
据说这就是缘分。
你想啊,一条鱼只有一个鱼头一个鱼尾,而酒席上一桌子少说七八个,多则一二十个人,怎么上来的鱼,鱼头鱼尾就单单朝向你们两个呢?不是有缘是什么!
而且“无鱼不成席”的风俗更是让“鱼头鱼尾干一杯”的情景几乎在每一个酒桌上都重演或再现。
有时候喝酒的两个人,就是为给大家凑个热闹,图个喜兴,喝了也就喝了,过后没什么记忆,没什么牵挂,没什么延伸,没什么后话——水漂儿一样,石沉大海;零钱儿一样,随意抛洒。
当然也有时候喝了酒的人可就起了头儿,开了始,接了捻儿,无休止。
酒桌上就眉来眼去有了感觉,散席后多握一会儿手,多说几句话还是轻的;留下手机号码,记住QQ联络算是中的,高级表现是直接就去附近的茶楼喝茶,谈新叙旧,聊今说后,缔约友情,合计生意,不亦乐乎。
而顶级的或者说是超常的干脆说是出格越轨的,当然是依依不舍于分手,流连忘返于再见;一见钟情,相见恨晚;海誓山盟不够,一夜风流嫌短——于是,那条鱼的鱼头鱼尾,那杯口头民俗的酒,就演义出了一场场姐弟恋、师生恋、黄昏恋,或者婚外恋、同性恋甚至生死恋。
也许许多人都吃过“鱼头鱼尾干一杯”的亏,上过“鱼头鱼尾干一杯”的当,或是受过“鱼头鱼尾干一杯”的益,结过“鱼头鱼尾干一杯”的缘,所以更多的人在赶上“鱼头鱼尾干一杯”的时候,常常说“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呢——干!”
双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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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女孩谈恋爱,你会懵,跟两个女孩同时谈恋爱,你会疯!
二十出头的马强,表面上看是个阳光大男孩,玲珑八面,出口成章,所到之处,总能听到他不断更新的笑话、段子激起的阵阵笑声,然而你听听他自己的故事,就觉得这个帅小伙马强,没那么简单,他用自己的刻骨铭心的爱恋经历,在提醒人们——别跟双胞胎谈恋爱!
马强能说会道,所以他的故事,就由他自己讲吧——
好吧,现在我开始讲我跟双胞胎恋爱的故事——我先声明,我的故事可完全是“焦点访谈——用事实说话”的。
就说有一回吧,我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一坐下来就发现对面坐着两个20来岁,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孩儿。
我偷眼一看哪,哎呀,简直就是一个美人模子扣出来的两个绝代佳人儿啊!
两个都是细皮嫩肉,两个都是大眼忽闪,两个都是杨柳细腰,两个都是娇艳欲滴!
坐在一个桌上就得相互介绍哇,我就抢先主动自我介绍说,我是电视台台长——的司机兼秘书——马强。
那两个漂亮女孩儿也是落落大方,一个说:“我叫郑美仑。”另一个说:“我叫郑美奂。”一个说:“我是双胞胎姐姐。”另一个说:“我是双胞胎妹妹。”
俩人不开口说话还好,这一开口说话可把我给迷倒了——我长那么大就没听过那么软得像丝绸,甜得像蜜饯的声音!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好听——那简直就是,动人的二重唱,和谐的立体声,来自天堂的仙乐,出自凤凰的合鸣。
我被她们两个的美妙声音和青春靓丽给彻底俘虏了。
我的眼睛从那一刻起就没离开过她俩的面容。
她俩也不时地用流盼的目光,温柔的明眸,似乎也在毫不回避地跟我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这就更让我更加腾云驾雾,不知身在何处;想入非非,那管生死安危了。而且缘分就是赶巧,天意就是该着。
就在我们六目来往,三心交互的时候,一条红烧大鲤鱼偏偏上桌了。有人就喊,「来吧,鱼头鱼尾干一杯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有人捅我:「快起来吧,鱼头朝你啦,起来喝交杯酒吧。」
我这才发现鱼头真的朝我,可鱼尾的朝向就模糊了,正好朝着美仑美奂之间。
我就说了:「那我和谁喝呀!」
桌上有脑瓜快的,就说:「你没看见哪,那鱼尾分的是两叉儿,一叉儿朝美仑,一叉儿朝美奂,所以你得两个都喝!」
我心里说,我是愿意呀——与**喝酒,那是越喝越有;和靓妞交杯,那是越喝越飞呀。
可我嘴上却说:「哪有和两个人同喝交杯酒的——派一个代表吧。」
大家一听就起哄,说那不行,要喝就得两个一起喝——婚礼上,别人怎么跟你闹你不能急眼——我就去征求美仑美奂的意见。没想到美仑站起身来说:「我同意。」美奂也站起身来说:「我也同意。」
“你是没在场啊,你要是在场也会跟他们一起起哄的。”马强盯着听他故事的彩铃说。
“那是啊,谁不起哄谁就是有病!”彩铃一点也不含蓄。
跟你说的一样,等我左边儿挎着美仑,右边挎着美奂,左右开弓跟她俩喝交杯酒的时候,我和美仑美奂就成了婚礼上的焦点、热点和兴奋点。还有那手疾眼快的拿起相机还给拍了照——闹了好一阵,大家的兴奋点才又回到人家新郎新娘的婚礼上去。
可是我和美仑美奂却都陷进刚才的幸福时刻难以自拔了。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或是她看着她,就那么不吃不喝地一直眉来眼去到了婚礼结束。
在纷乱的人群中,先是美仑抓住我的右手,不由分说地在我的手背上写个电话号码,然后把我的右手随便扔掉,转身而去;还没等我醒过神儿来呢,美奂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抓起我的左手,更是不管不顾地在我的手背上写了另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和美仑一样,不但扔下我的手,连我的人也随便丢弃在来往穿梭的人群当中,任凭你自生自灭,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