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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长和刘部长所渲染的、所承诺的、所安排的、所展望的,对于冯春虎来说好像都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有台长说这回要派谷雨和他一起进山下现场,叫他想了很多:是谷雨自己争取的吧——她是在有意创造和我在一起的机会吧?这个谷雨呀,真让人费脑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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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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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第三年的生日都是冯春虎一家和谷雨一家在欢乐融洽**同度过的,直到第四年的生日才变成了一个叫人永生难忘的4月20日。
原由是,不知道有个姓金的个体老板怎么知道了谷雨的生日,就盛情为她准备了生日晚宴。要是换了别的谁,还都可以回绝,可是这个金老板不但常年为谷雨赞助服装化妆,还包揽了谷雨在台里全年的创收任务。这让没什么社会关系的谷雨受宠若惊,感激不尽。
平时用人家是有求必应,到时候人家请你,你又怎能不去;所有别人的舞会party都可以不去,可是金老板的邀请却从未回绝。但是对号称“钻石王老五”的金老板谷雨总还是存有戒心,她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金老板对她这么大力或是全力支持或多或少有点别有用心。但她又没有明确的理由回绝人家的慷慨解囊和鼎力相助。
所以两年下来,舞跟他跳过,泳跟他游过,酒陪他喝过,牌陪他玩过,大概除了睡觉,谷雨什么都满足过他。可是金老板这么隆重地为他过这个生日,还是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个女人要是对一个男人有了不祥的感觉,那就十有**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生点什么。谷雨特别相信自己的感觉,她觉得那支盛开在她和金老板之间的花朵已经到了结出某种过时的时节了,要么这过花随风飘逝,无果而终,要么就要授粉坐果,给两个人一个明确的关系解读,
现在就是到了关键时刻,谁也说不好在那个所谓的生日晚宴上,金老板会对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一旦提出,是回绝还的接受,回绝了,就意味着崩盘,接受了,就异味着从此就是金老板的人了。两难之间作何选择,绝对是一件令人无比头疼的事情。
谷雨思来想去,还是来找了她的恩师冯春虎,看看他能不能为她解围。
“他会怎么样呢?”冯春虎帮她分析,“向你求婚?”
“像。”谷雨十分肯定地说。
“那你能答应吗?”冯春虎切中要害。
“我要是能答应我还来问你干嘛呀。”谷雨有点嗔怪。
“别急嘛,我不是得问清情况嘛。”冯春虎想了一会说,“听说那个金老板挺有钱的,我也知道他比我小几岁,和以前的老婆离了,说是一年给他前妻和孩子五万块钱抚养费。我还知道他挺够意思的,这两年帮了你不少忙,要不是他帮你,你的创收任务肯定完不成。另外我还听说现在追求他的人可是排成大队连成串儿的,人长的潇洒又是千万富豪,年龄也还不算大,要是……”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你是不是让我干脆嫁给他呀!”谷雨生气了。
“你听我说呀,我让你好使吗——我一不是你父母,二不是你兄弟,三还不是你自己,主意都是自己拿——我说的都是仅供你参考。”冯春虎慢条斯理地说着。
“你,你是不是又不管我了!”谷雨急的都要哭了,“人家来找你就是一万个信赖你,你却像个旁不相干的人,看着我往火坑里跳也无动于衷,那你当初还不如不说我行,我也就不当这个招风显眼的破主持人,也就不会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盯住不放,也就不会闹今天这个心了……”说着谷雨还真的哭了。
“话又说回来,你还真不能不去,你找个什么理由也不能推掉人家金老板的盛情,所以你一定得去。”冯春虎还是平和地说。
“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啦!”谷雨止住哭。
“也没那么严重吧。”冯春虎还在试谷雨的底线。
“什么没那么严重啊,你是没听到金老板打来电话说的那些肉麻的话……”谷雨苦着脸说。
“我是没听到嘛——怎么肉麻——说出来也让我麻一麻……”冯春虎还逗谷雨。
“你坏……”谷雨破涕为笑。“哎呀,快给我想办法呀!”
“办法倒是有,不过就得有人受点儿苦。”冯春虎说话间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什么办法,谁受苦哇。”谷雨听了,仿佛来了精神。
“还能有谁,我呗。”冯春虎卖乖。
“你?你受什么苦哇。”谷雨还莫名其妙。
“唉,看来只有辛苦我走一趟,放弃家人,和你一起硬着头皮去金老板那儿过生日,顺便当你的保镖啦。”冯春虎和盘托出。
“太好啦!太谢谢你了!”谷雨由于激动,上去就亲了冯春虎的脸一下。
“仅此一次啊,你再这么做我可真就肉麻啦!”冯春虎假装生气地说。
“我就让你肉麻,要不你就不帮我了!”谷雨已经笑容满面了。
“这要是让你嫂子看见了,非和我离婚不可!”冯春虎吓唬谷雨。
“离就离呗,她不要你我要!”谷雨并不像在开玩笑。
“马上打住啊,你要是再胡说一句,我立马撕毁合同,不跟你赴宴去了!”冯春虎也不像是开玩笑。
“好好好,连这点儿玩笑都承受不了,还怎么当我恩师啊——我去补妆了,等我半个小时,咱们一起出发。”说完,谷雨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出了冯春虎的视线……
冯春虎看着谷雨的背影想,这是命中注定吗,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帮她你,不帮她,两袖清风,帮了她,瓜田李下,其实,自己也是两难呀!
然而哪里还有退路呀,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怎么那么放之四海而皆准啊,谁能摆脱人世间人情世故的纠缠呀,谁能活在真空里,与所有外界还无联系和瓜葛呀……
无奈中,冯春虎不得不向前迈出了这一步,至于前方是坦途还是深渊,他都没有考究的机会了,因为瞻前顾后一看,根本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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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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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生日过得并不顺利,并不像冯春虎想象的那样,他的出现可以妨碍或阻止金老板对谷雨的不轨或侵犯。
一边是金老板千方百计地支开冯春虎要与谷雨单独在一起;另一边是冯春虎千方百计地要跟在谷雨的左右,保护谷雨的人身安全。
就连谷雨说要去洗手间,两个各怀心腹事的男人都明争暗斗,里周外旋了好几个回合直到谷雨从洗手间回来才算告一段落。
就在这个时候,鱼上桌了。包房小姐不假思索地就将鱼头朝向了冯春虎,而鱼尾就朝向了谷雨。
“哎呀,你小子要交桃花运哪,”金老板冲着冯春虎笑眯眯地说,“这可叫缘分哪,快来吧,鱼头鱼尾干一杯!”
冯春虎拿起酒杯,隔着一桌子菜,对谷雨说:“来,鱼头鱼尾干一杯!”
“哎哎哎,别坏了规矩啊,鱼头鱼尾那是缘分酒,不喝交杯怎么行——是你过去还是谷雨小姐过来?”金老板抓住不放。
“我过去。”谷雨异常大方地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就朝冯春虎走了过去。
“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也不喝——”冯春虎确实不想与谷雨喝什么交杯酒,尤其是在金老板面前。
“金老板说了,这可是天意缘分——不喝不行。”谷雨说着已经走到了冯春虎的跟前,非逼他喝不可。
冯春虎心里明白,这是谷雨借题发挥。谷雨总是找各种场合和各种理由和他假戏真做或是真戏假做,为的就是在某一天,某一时刻突破冯春虎对她设的安全防线;而冯春虎最怕的就是那道防线的失守,因为他爱他老婆,爱他的孩子,爱他的家;所以冯春虎总是不给谷雨任何机会让她充分发挥或是尽情发泄出来。
今天当然也不行,绝对不行。于是冯春虎就在谷雨走到他跟前还没站稳的时候,当的一声和谷雨碰了杯,一仰脖儿就把酒给喝了。
这等于把谷雨搁在了高处不给她台阶下一样,尴尬让谷雨两颊绯红。
就在两人的酒官司没有下文和着落的时候,酒店的领班小姐看出了门道,突然走过来,直奔酒桌,一把就端起那盘鱼,连声说:“对不起,按规定鱼的位置摆错了,由我重新摆好了。”
领班小姐就把鱼从桌子的这边大幅度地转移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并且在落定的一瞬间,将鱼头朝向了金老板,而鱼尾则朝向了回座的谷雨。
“天意,这也是天意,来吧,谷雨小姐,咱俩「鱼头鱼尾干一杯」吧!”金老板可算找到了可以跟谷雨套近乎的机会了。
“来吧,干——”谷雨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