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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听了,半天也不言语。鲁迈就又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我儿子的肩膀上,大声问道:“怎么样小子,我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都***给我记住了吗!”
我儿子这才表态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鲁迈还特别强调说:“最重要的就是那六条,犯一项我都饶不了你,听见了吗!”
我儿子就小声回答:“听到了……”
“给我大点声!”鲁迈发狠地说。
“听到了。”我儿子的声音还是不大。
“给我再大点声!”鲁迈有些暴躁。
“听见了!”我儿子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
话都说完了,酒也喝完了,鲁迈就把我儿子用他的摩托车送到了自己家的门前,临别的时候,他还叮嘱我儿子说:“进去吧,记住我的话,别犯规,要是我老婆有一点儿对你的不满,我的脾气你也知道,还是那句话,后果自负。”
说完,鲁迈就骑着他的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35、她生命中一次最难忘的**盛宴
别了鲁迈,我儿子自己走进了院子。等我儿子进了屋,就见冯兰迎了过来,对我儿子说:“我爱人都跟你说了吧,你本人也都同意了吧。”
我儿子就点了点头。冯兰就过来拉住我儿子的手说:“来,跟我一起先洗个澡吧。”就拉着我儿子进了他们家的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儿子就像一条水槽里的茄子黄瓜,任由冯兰纤细的手前捏后揉,搓来洗去的。我儿子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是落到人家的手里了,反正不是对自己的生命有什么威胁的事,反正还是舒爽快活的事,自己就跟着他们的要求做吧……
等俩人洗完澡,冯兰还特意描眉画红地打扮了一番。她毕竟是个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又如众人所说,是她家“五朵金花”中最美的一朵,所以稍加打扮,便娇媚无比,楚楚动人起来。等冯兰打扮得像个美丽的新娘了,就拉着我儿子,进到了她的卧房,上了她柔软的床……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冯兰摸着我儿子健硕的胸肌温柔地说。
“不是第一次。”我儿子简短地回答。
“那是第几次了?”冯兰继续边抚摸我儿子边轻轻地问。
“无数次了。”我儿子还是简短回答。
“那么多次都是跟谁呀?”冯兰有些吃醋的感觉。
“跟女人呗。”我儿子回答巧妙。
“跟什么样的女人哪!”冯兰真的有些嫉妒了。
“都是跟你一样漂亮的女人。”我儿子似乎没有看出冯兰的嫉妒。
“都是哪里的漂亮女人那?”冯兰被嫉妒给刺激着了。
“都是……”我儿子居然会欲擒故纵。
“快说呀……”冯兰一定要挖个究竟。
“都是……”我儿子还在把握时机。
“快说呀,再不说我就……”冯兰嗔怒的样子更加动人。
“都是梦里的漂亮女人!”我儿子一下子抖开了包袱。
“真都是梦里吗?”冯兰的嫉妒瞬间烟消云散,脸上泛起了红霞。
“我才十九岁,不在梦里,能在哪里呀。”我儿子回答正确,加十分!
“在梦里……你都怎么对待那些漂亮女人哪?”冯兰已经妩媚至极了。
“我什么都不会……都是她们要我的……”我儿子回答超正确,加一百分!
“这么说,在梦以外,我就你第一个女人啦?”冯兰感觉好极了。
“我说不是,你信吗?”我儿子的回答真绝妙,直接给满分!
“那就一定是啦……那我可就给你这个处男剪彩啦……”冯兰真的迫不及待了。
尽管我儿子没有跟冯兰说实话,但是我儿子在她面前的所有表现都是一个处男的所作所为,所有的行动都是由冯兰来操控。而我儿子实际上已经是经过两个女人的男人了,对床笫之事已经很在行了,所以冯兰稍加点拨,我儿子就“心领神会”了,没几个回合就驾轻就熟了。
这就让冯兰获得了意外的惊喜,也就更加地缠绵和投入,也就更加喜欢我儿子这个超级处男了。等俩人完事儿了,我儿子就想起了鲁迈的“六条”禁令,赶紧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去。可是他刚要下床,却被冯兰微笑着一把拉住说:“别走了,今晚就睡我这里吧。”
我儿子就说:“可是你丈夫说不行,他让我完事儿就走才行。”
冯兰听了就说:“他在的时候,你就听他的,他不在的时候,你就听我的。”
我儿子也就没办法,只得听冯兰的,留在她的床上。当然一旦留下,就意味着冯兰要跟我儿子梅开二度甚至花开四季。我儿子也是血气方刚,年轻力壮,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冯兰的美意。
开始的时候,冯兰还是以怀孕为目的跟我儿子行房;后来见我儿子年轻英俊,处处都出类拔萃;温情敦厚,样样都精通到位,就狂热地喜欢上了我儿子;像新婚燕尔度蜜月一样地整天跟我儿子在一起,做了一把又一把,要了一回又一回。在我儿子的“不应期”她也寸步不离地跟我儿子缠绵着,悱恻着。
特别是到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她更是连我儿子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了,几乎整天都居在我儿子身上,好像要把我儿子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好像再不多用我儿子几回,就再也不会有那么可口的美食和消魂的时光了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里,冯兰使出了浑身解数从我儿子身上尽情吮吸可以令她孕育新的生命的汁液,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与此同时,她也前所未有地在一个19岁的刚刚成熟的男人身上,获得了空前绝后的快乐和刺激。那简直就成了她生命中一次最难忘的**盛宴,成了她延续冯家香火的一次蜜月旅行。
我儿子也是舍命陪君子,只要她要,我儿子就给;只要她想,我儿子就上。有时候条件不足或是没有条件了,冯兰还要发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非要上到世界的最高峰不可;而且常常还是上到顶峰就不肯下来,一直呆到她自己因为空气稀薄,呼吸困难,欲死欲仙的时候,才肯滚下山来;但有时候仅仅是做了短暂的停留,就又再次攀登高峰了。
我听我儿子讲,那个冯兰平时看上去一副文静内敛,贤淑淡雅的样子,可是一旦跟我儿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就变得神采飞扬,无限地自由开放了。
而到了一个月,鲁迈打来电话,问怎么样了,是否成功了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怀上孕的冯兰却对她丈夫撒了谎;说还没呢,再等一个月吧。冯兰说得很无辜,鲁迈听得很无奈,于是冯兰就跟我儿子度过了更加甜蜜缠绵的一个蜜月。
期间冯兰跟我儿子还商量给未来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我儿子灵机一动就说:“你姓冯,就要冯缘吧。”我儿子的潜意识左右了他,将自己的名字中的缘字镶嵌在了未来的孩子的名字里。
“要是个男孩儿就姓我的姓叫冯缘了,要的个女孩呢?”冯兰想得很细致。
“女孩就叫鲁冯缘呗!”我儿子不假思索地说。
“就是呀,你太聪明了,我太爱你了……”冯兰一高兴,又跟我儿子销起魂来。
要不是到了两个多月,鲁迈沉不住气自己跑了回来,亲自跟冯兰去医院化了验证明真的怀孕了,恐怕冯兰还要再留我儿子一个月,还要跟我儿子度第三个消魂荡魄的蜜月吧。
可是一旦证明冯兰怀孕了,我儿子也就必须走人了。当着鲁迈的面儿,俩人还表现得像是没什么关系一样。以至于鲁迈问冯兰:“他对你怎么样,要是你不满意,咱们就不给他钱。”的时候,冯兰听了却低眉顺目平淡地说:“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咱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行呗。”鲁迈见冯兰没对我儿子有什么不满意,就同意冯兰给了我儿子1万块钱。而且叫我儿子刻不容缓,立即离开。
那是一次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平淡无奇的离别,其实在冯兰也包括我儿子在内的两个人的内心深处,却都充满了无限的分手的惆怅和离别的痛苦!大有生离死别的悲壮意味!
其实在鲁迈还没回来之前,冯兰已经偷着给了我儿子两万块钱,让我儿子永远也别忘了她,还有她怀上的孩子。我儿子听了却不明确表态,只是默默地点头,点头,再点头。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候,我儿子还是在冯兰的眼睛里看见了闪烁的泪花,看到了她欲说又止蠕动的嘴唇。
可是我儿子没有留恋,没有冲动,没有在鲁迈面前表现出一丝对冯兰的特别情感。我儿子就那么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冯兰的视线,走出冯兰的爱恋,走出了冯兰的生活;又踏上了他新的风雨飘摇的流浪之路。
然而流浪之路并不平坦,我儿子离开冯兰没几天就被一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