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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金叔来劝我们了,他说:“都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家陈陆缘也算是**了,他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人生选择,你们就让他去吧。等他有一天成家立业了,为人父母了,回头就会理解你了,就会回家看你来了。”
我听了金叔的话,心里舒坦了一些,也就止住了哭。可我的心里还是想,按说陈陆缘也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他放弃了高考,丢弃了家庭和母爱,只身出走到了社会上,一定会很辛苦、很拮据;可是也许就像金叔说的,那就是他将要选择的人生之路吧;也许他真的就从此历练**,成了一个可以在社会立足的人;但愿他平安,但愿他有出息。这么想着我也就心情好了许多,也就重新跟我母亲,我女儿还有金叔继续包年夜饺子了。
等到了除夕夜的饺子煮好了,热气腾腾地摆上桌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敲门声。
金叔就说:“哪有人敲门哪,那是外边别人家放鞭放炮的声音。”
我听了也就信了。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又听到有人的敲门声,金叔就又说:“你一定是想你儿子想的,产生了幻觉,听什么都像是敲门的声音。”
我听了金叔的话,也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一定是自己想儿心切,想着儿子可能会随时回家,随时敲门才产生的幻觉。是啊。这会儿眼瞅着就要半夜了,我儿子要是回来也不会这么晚了回来呀。于是我就再也不去相信有人在敲门了。
可是到了接近12点的时候,在千家万户都燃放烟花爆竹的巨大声浪中,我还是听到了有人在敲门。这回我也不再跟大家说我听见敲门声了,我干脆就自己去把门给打开了。开了门我往外边一看,没有人哪,我就失望地把门关上,可是就在我刚刚关上门的时候,我真的听到了清晰的敲门声,我立刻回身把门给打开了,门外还真站着一个人,一个老年人。我仔细一看才认出来,原来竟是那个给我送来一盆君子兰的,长春的那个老战士!
我惊奇地问他,您怎么来了?老战士就说,我怎么就不能来呀。说着就把手里的一包东西递给我,说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另一棵君子兰。我接过老战士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就热情地对他说,快请进吧,正好饺子刚煮好,快进来吃吧。可是老战士光说好好好,就是不往屋里走。我就又热情地让他,这时候他却对我说,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呐!说着,他一闪身,在他身后竟还站着一个人;那不是别人那正是我的儿子陈陆缘哪!
天哪,那真是我的儿子呀,那真是我的儿子站在了我的眼前哪!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我上前一把就楼住我的儿子,抱住他就哭啊,就怎么也不放手啊。这时候金叔和我母亲也闻声出来,我女儿更是一下子冲过来,也抱住她哥哥就哭。见一家子人都沉浸在悲喜交加之中,金叔就大声地边推大家边说,都快进屋来吧,先吃了年夜饺子再说吧,都快进屋来吧。
大家就都进了屋,我就拉着一直低着头抹眼泪的陈陆缘的手,走进屋去,直到坐下来我都一直在盯看我儿子那张又黑又瘦好像饱经了无数沧桑的脸哪。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哇,就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我女儿就数落她哥哥说:“哥你跑哪儿去了,把咱妈都快给急死了!哥,你咋就不长心呢,你咋就不想想你这一走,咱妈她能受得了吗!哥,哥,哥呀……”我女儿陈陆情就摇着她哥哥陈陆缘的胳膊,不停地哭着说着。
还是金叔止住了陈陆情,说:“快别说了,你哥这不是回来了么,先让你哥哥和客人洗洗脸,赶紧吃年夜饺子吧。”
我母亲也赶紧张罗着领着老战士和陈陆缘去洗手洗脸,我可是寸步也不离我的儿子陈陆缘了,他走到哪儿我跟他到哪儿——他洗手,我给他洗手;他洗脸我给他洗脸;后来,他吃饺子我就喂他饺子。
陈陆缘一定是饿了,一定是很长时间没吃什么像样的食物了,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饺子,我的心里那个疼啊。
孩子呀,你究竟跑到哪儿去了,看把你饿的,面也黄了,肌也瘦了,头发也很长时间没洗没剪,指甲也又黑又长了。
孩子呀,你是出去沿街乞讨了吗?你是无家可归露宿街头了吗?你一定是吃了许多苦,遭了不少罪吧。可你为什么不回家呀,为什么不回来见你的妈妈呀。
孩子呀,你究竟是怎么过的这半年多呀,你都经历了怎样的人间冷暖呀。
孩子呀,我的孩子,这回你回来,妈妈可是再也不让你离开了呀。妈妈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吃好穿好,让你幸福让你高兴让你活得像个人样啊!
说话间大家已经吃完了年夜饺子,时间也过了午夜,到了新的一年。我让金叔帮我给陈陆缘洗了个热水澡,我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裤。给他铺好了松软的被褥,就让他睡下了。
临睡前,我摸着他的脸说,什么也别想,回家就好,有话等你睡醒了,明天再说——睡吧,记住,妈妈是永远爱你的。
陈陆缘听了,就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哭着说,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呀,妈妈打我吧,妈妈骂我吧,妈**评我吧,妈妈惩罚我吧。
我听了他的话就说:“傻孩子,你没错,要说错也是妈的错。妈不该让你住在没经考察的学生公寓。妈不该把你放出去就撒手不管了,不该没提醒你离戴致敬那样的女人远一点儿,多多地防着她一点儿;都怪妈没早一点儿察觉是那个坏女人开的店;妈妈这回一定帮你睁大眼睛去看清这个世界,再也不让你走弯路走歧路了。”
陈陆缘听了我的话就抱住我痛哭起来……
本色——35
后来听陈陆缘讲,他离家出走就是觉得自己堕落了,再也没有脸见我了。他跟我讲了许多他离家出走后的离奇经历。那其中有太多的人生痛楚与命运的感悟,所以,他自己的经历还是由他自己来讲更真实亲切。到此,我就把他的故事,交给他自己来讲了。
Hi,各位好,下面的故事都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还是由我来讲。
话说我那天上上课就上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戴致敬骚浪的样子,刚下课,我就像犯了毒瘾一样地往学生公寓跑,想用那20分钟的时间再上一把戴致敬。可是当我跑到公寓的门外时,却听见了陆萍跟戴致敬争吵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自己败露了,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堕落和失败了。我就在陆萍出门的瞬间,决定逃离现实,离家出走了。
其实我在搬到戴致敬开的学生公寓之前就道听途说地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故事,或许正是由于她曾经有过那么多淫骚无比的故事,才如一样将我给深深地吸引乃至痛快淋漓地堕落其中吧。
那还是在我刚上高三的时候,那期间我的的性已经完全成熟了。从我四五岁起到我十四五岁第一次遗精,我在性的方面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
因为我所需要的,我的继母都慷慨地给我了,从三四岁的时候她让我摸着她的睡,到后来让我凭着本能任意地吃她摸她,期间似乎都符合母子之间的关系规格,即便这其中有陆萍对我的溺爱,或是她将自己对我父亲的爱移植到了我的身上,对我没有设置任何跟她亲密接触的屏障。
但由于我的性没有成熟,一切都属于孩提时代母子间亲昵的范畴,因而再过分,再暧昧,也不会发生什么超越伦理的事端。
但是后来不行了,后来我男性的树苗渐渐长出顶天立地的大树了。那种巨大的青春萌动让我总是跃跃欲试,那种无名的兴奋总是让我蠢蠢欲动。
而陆萍犯的错误就在于,她没有尽早地遏制我冲动的藤蔓四处蔓延。她总是用盲目的爱来牵就我,满足我。让我对她的**总是处于难舍难分的亢奋状态中,无法摆脱,无法自拔。
特别是陆萍有意无意,总是试图在我的身上将她对我父亲留下的无限的情爱遗憾加以补偿,这就极大地纵容了无知无畏的我。
当已经长出胡须、体毛,身形已然是个男人的时候,陆萍还没有给我设定一个明确的界限。特别是我冲动过头,疯狂地抱住她,男人一样地狂吻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制止我,回绝我。
而当我像野兽一样用男人的武器对她正面进攻是时候,她竟然没有抡起手臂来抽我的耳光,而是用手握紧了我的武器,让子弹消耗在了她温柔的手掌心里……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陆萍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她的内心似乎隐约地在渴望着什么,似乎并不拒绝我对她的疯狂和冲动,这就总是给我一个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