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敢将你的遗骸扔进大海,
因为你永远变不成扇贝;
不敢将你的残骨埋进黄土,
因为你永远也放不下,
你曾经的高贵。
好像只有把你跟破碎的心
放在一起,
你才不再支离破碎;
你才会在某一个梦里,
与我心心相对,
与我神情交会,
陪我夜不能寐……
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
你仍将用你的破碎,
直言不讳;
让跟随你一同破碎的心,
永生憔悴!
谁会想象啊,
一次破碎,
竟是永世的沉睡;
而你却安静得好像
无所谓……
王清堂的仙然去世,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我从十几岁就对他的痴迷和依恋,瞬间就化为乌有,让我的人生突然轻的如同四处漂泊的蒲公英,一时不知身归何处,心归何处……
就让我的灵魂也一路飘向王清堂所在的天堂吧,那里一定无上美好,无极广袤,无限风凉吧……
指引我吧,走出天堂来迎接我吧,我的心已经抵达了,我的灵魂正在前往……
我看见你的微笑了,我看见你的心了,可是你怎么就是不伸出你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拥抱我呀,好让我在你的拥抱里得到温暖,在你的胸怀中得到至爱呀。
似乎一切都随着王清堂的去世而划上了句号,似乎一切都因他的消逝而嘎然而止,似乎一切都该到此结束……
然而,就这么结束了吗,真的就能这么结束了吗,谁能最终让这一切结束呢?
没有男主角的故事,就该到此结束,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爱火涅槃天堂蔚蓝
按说我的故事到王清堂的生命结束也就该结束了,因为,没有了《女人的天堂》,我的故事还有什么亮点和精彩而言呢……
王清堂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希望甚至包括我的灵魂,他给我留下的东西只能让我在痛苦中不断地涌出那些如同陶瓷碎片一样悲凉的诗句。
我的心开始放弃了,我的潜意识也暗示我可以将《女人的天堂》未完成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就像王清堂的第一任妻子罗艺婵那样结束,就像王清堂的第二任妻子张弛云那样结束,甚至就像王清堂的霸道情人邱正红那样结束——结束希望,结束等待甚至结束生命——
也许《女人的天堂》永远都会是未完成吧,也许它一旦完成了也就该被无情、无端、无辜地销毁了吧……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堂》的宿命吗,难道每一幅《女人的天堂》都会是同一个结局吗!我开始相信了,我开始认命了,我想将《女人的天堂》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然而这样结束故事似乎有人不满意,他们早在故事还在发生的时候就试图改变故事的结局,而且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同时觉得不满意。他们就联手行动,他们要续写《女人的天堂》的传奇故事。他们要给这个故事一个完美的、团圆的、漂亮的、甚至性感的结局。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阻止他们,因为我早就成了一个慈爱慈祥慈悲到不再说拒绝的女人。我就跟随他们,由着他们,甚至帮助来最终完成这个延续了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的故事了。
这两个要续写故事的人当然不是别人,就是王清堂的两个双胞胎儿子——王弓和王也。
两个人真的像我黄粱美梦中梦见的情景一样让我梦想成真——他们分别或共同“强行”在我身上将他们青春的火山喷发成绚烂而壮丽的景观,我更是不加选择和限制地任他们随意挥洒,尽情喷发。
我的体内盛满他们年轻的充满活力和生机的种子,我的心里挤满他们热情洋溢的爱的胚芽,我的生命注入了他们“强加”给我的幸福源泉……没多久,我真就怀孕了……
我就问他们两个:“谁做这个孩子法律上的爸爸呢?”
王弓就说:“我们两个都说好了,无论你跟谁结婚,另一个都不会在意;同时他也将终生不娶,永远做你的情人;如果和你结婚的那个人去世了,那么另一个就跟你结婚;如果想再生一个小孩儿,你就跟头一个人离婚,然后跟另一个人结婚,这样就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了……”
他们两个竟为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婚姻与爱情的理想天堂!!!
后来我还是先跟王弓登记结了婚,等小孩出生后的第二年,我们还想要个孩子,我就真的跟王弓离了婚,转而跟王也登记结婚,后来就生了第二个孩子。
生的男孩儿取名叫王杭,生的女孩儿取名叫王连,当然一个是为了记念杭州,一个是为了记念大连了。
因为王弓的家设在杭州,王也的家安在大连,我这个自由画家就自由地来往于这两个天堂般的城市,去自由地约会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的情人……
在他们俩的鼓励、帮助下,在两次怀孕期间,我自己另起一稿画了一幅巨幅油画,当然也叫《女人的天堂》。
不过在我画的《女人的天堂》,不但有纯洁的处女、美丽的孕妇、柔美的母亲、天使般的婴儿,我还在画面上增加了俊美的男人,当然模特就是我的两个丈夫王弓、王也。
另外我的《女人的天堂》里还多了几匹马,因为王清堂属马,我父母属马,我本人也属马,我的头一个孩子王杭也属马……当然,我还在一匹漂亮的母马的背上画了两只调皮的猴子,这当然是为了记忆王弓的失恋和我们的婚姻真的实现了“马上封侯”……
我画的《女人的天堂》终于完成了,王弓和王也就建议我去中国美术馆搞一个“两幅画展”,就是将王清堂未完成的《女人的天堂》和我完成的《女人的天堂》,两幅作品一块儿展出,肯定会产生轰动效应。
每当我面对这副从构思到完成历经近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就会有那么多记忆犹新的影像历历在目,我就能在画中看到罗艺婵的倩影,看到张弛云的美色,看到邱正红的影子,看到马木兰的笑容……当然,最后呈现出的,却是我自己,一个将女人的全部优缺点集于一身的“大女人”,一个胸怀中承载着一个完整的女人的天堂的,完全女人……
我为我的画自豪,我为我是个女人自豪,我为我所有认识的,给了我所有女人经验的女人而自豪……
1999年,为了纪念王清堂逝世10周年,我真的在杭州和北京两地搞了“《女人的天堂》——两幅画展”,效果果然不同凡响。有位国际友人要出100万美金来收藏这两幅《女人的天堂》,但还是被我婉言谢绝了,不过我答应了以每幅3万美金给这位友人画十幅小幅油画……
我就用这位国际友人给我付的10万美元订金在王弓和王也出生的故地——大连的夏家河子原将军楼附近买了一幢别墅。每当我们全家五口团聚的时候,我们就到附近的海滩去赶海看海。
后来,我们遵从王清堂的遗愿,将他和他的两任妻子的骨灰都撒进了大海……
那天的晚霞红得让人心疼,被感动的海水也悠悠动情,镀上了金色的海鸥也在“爱——爱——”地叫个不停。
我仿佛看见了海滩上出现了我熟悉的娇媚的处女、柔美的孕妇、幸福的母亲和天使般的孩子,还有躲藏在天边的一双父亲的、丈夫的、男人的慈爱眼神——
我知道我是看见了人间的天堂,那不单单是“女人的天堂”,那还是“男人的天堂”、“孩子的天堂”和“所有的人的天堂”……
后记:
生死团圆定居大连
我的母亲马木兰自从知道我跟王清堂要好之后就再也没跟他来往过。
她既不鼓励我也不反对我,她只是在跟我见面后,淡淡地问我一句:“他还好吗?。”
后来那个马大炮喝醉了酒,就情不自禁地把他跟马木兰“一天三炮”的事给说出去了,结果传来传去传到了他媳妇儿的耳朵里,他媳妇儿质问他,他还不会撒谎,竟一五一十地说了实话,她媳妇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超级傻瓜呀,哭着说,哪怕你坚决否认,骗我一辈子我也能跟你过下去呀,可是你……就坚决跟他闹离婚。
闹了几个回合,孙大炮也不会圆场,分歧越来越大,结果到底离了。
再后来孙大炮就哭着去找马木兰,跪下求马木兰原谅他……等马木兰原谅了他,他就乘胜追击,抱住马木兰的腿让她嫁给他。
马木兰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回绝他,也就答应了他,俩人就又开始玩他们的“为了革命的胜利——向我开炮!”的游戏了,尽管孙大炮不再能一天三炮了,但他那天生的炮力还是让马木兰比别的女人享受了更多的****,男贪女爱的,着实让他们幸福到了天长地久。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