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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弓这才开口问为什么。我就说:“没听老人说么,‘鸡猴不到头儿’!”
王弓听了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就接着说:“意思就是属鸡和属猴的怎么过也过不到一起去——你现在跟她分手正好,省得将来过不到头儿更痛苦。”
我的解释虽然很“民间”、很“庸俗”,但还是对王弓起到疏导和安慰作用。王弓终于止住了悲伤,用我递给他的手绢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然后竟感兴趣地问我说:“张姐,那你说我将来找个属什么的才能过到头儿呢?”
我听了就不假思索地说:“属猴的最好找属马的。”
王弓又问为什么。我就说:“你不知道那个成语呀,叫‘马上封侯’,谐音就是马和猴到了一起就会封侯赏地,走马上任,升官发财,荣华富贵……”
王弓竟被我非常“民间”的、俗不可耐的解释给吸引住了,而且突然说:“张姐不就是属马的么,张姐的意思就是我得跟张姐这样大我两岁的人恋爱结婚才会白头偕老,幸福美满呗!”
我听了他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自己给套进那个“说法”当中去了,不过也难以改悔了,我就硬着头皮说:“一定是吧,要不民间怎么就会那么传、那么说呢。”
王弓这时候竟认真起来,他说:“可是我的同学里,除了属猴的,再就是属羊、属鸡的,根本就没有属马的呀。”
我就鼓励他说:“爱人这个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没到,你怎么找也找不着;缘分到了,你推都推不掉。你这么年轻,将来的路长着呢,好女孩好女人有的是,还怕找不到自己理想的爱人哪。”
王弓听了我的话,不知怎么就激动起来,突然就抱住了我,冲动地说:“张姐,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就想‘马上封侯’!”
我听了也没推开他,我对他说:“姐不早就是你的朋友了么。”
王弓还是抱住我不放,他说:“我想让张姐做我真正的女朋友——我追的那个属鸡的女同学,就因为她的笑声像张姐的我才喜欢她的——现在我突然发现,我真正喜欢的是张姐本人。张姐,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将我的童贞给了他的父亲王清堂,决心跟他父亲王清堂怀孕并跟他父亲结婚,但我并没有立刻回绝王弓的请求。我心里想,也许现在是他的情感低谷,我暂时可以充当他的精神恋人,帮他度过这段感情危机,等他再长大一些,再成熟一些,也就会有自己真正的感情选择了。
于是我就说:“好哇,在你没找到合适的女朋友之前,你就把姐当成你的女朋友吧;而且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将来也不存在抛弃不抛弃的后顾之忧,姐就是你的一个感情的避风港,你只管在里边停靠你感情的大船小船;而当风平浪静,你有了新的归宿,就可以立刻扬帆远行,姐一点儿也不会怪你的。”
听了我的话,王弓的脸上充满了幸福与激动,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他还说:“其实我早就爱上张姐了,可是总觉得张姐比我大,是我姐姐辈的,也就把感情移花接木到了跟张姐相像的人的身上,其实我爱的就是张姐。”
王弓见我微笑着看着他,他就又进一步地说:“既然张姐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那我可以吻张姐么?”
我看着这个小我两岁但已发育**的大男孩,心里就升起一种母亲搬的怜爱;我在瞬间想起了他的母亲张弛云,我早就将她的情爱融会贯通到了我血脉当中了,那么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就等于是我的孩子了;我似乎无法用任何理由来回绝他的请求,但我也无法明确地告诉他他可以吻我或是要求更多……
我在这个时候就用了女人在电影里常常用的把眼睛闭上的办法,不做任何反抗,不做任何表情,只让对方自己选择行动的方向和程度。
王弓一定以为我是默许他了,他真就笨拙地,激情地,甚至是贪婪地吻了我。他的吻和他父亲王清堂的吻完全不同:他的嘴唇柔软细嫩,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儿;他的吻很粗糙,没有任何技巧;他的吻很冲动,也很持久;他似乎在这一个吻里就得到了他积累了多年的全部的男性满足。
其实……当然不能说我无动于衷。他毕竟是个男性,他的拥抱和亲吻还是刺激了我的情感,撩拨了我的神经,当天晚上我跟王清堂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激情,尤其是吻王清堂的时候,完全是在跟他的儿子王弓做全面细致的比较,王清堂的吻短暂而流于形式,他吻我的目的是要让我尽快地进入他想要的情况,所以,吻就成了一个附属品,一个套路,一个引子,一个序曲。
因为王清堂从我身上可以得到比接吻多上百倍千倍的别的愉悦,而王弓仅仅一个长吻就是他索要的全部内容了。
看来,王弓毕竟还是个孩子,一个吻就可抚平他因失恋而造成的创伤;而他的父亲就完全不同了,在他父亲沧桑的经历和坎坷的情爱面前,必须将一个最优秀的女人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他才会唤醒他即将熄灭的爱火。
那之后的好多天,我都在他们父子俩之间体味年龄、阅历、性格已经学识给男人带来的差异。我用一个集大成的女人的胸襟来接纳他们父子的感情或**需求。
我根本就没去理会这其中涉及的道德约束和伦理俗成,我只是一味地做我的“大女人”,做我的“全女人”,做我的“真女人”。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后来事态升级是因为有一回哥哥王弓跟我长吻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来的弟弟王也给撞见了。
艺色—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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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事态升级是因为有一回哥哥王弓跟我长吻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来的弟弟王也给撞见了。
他愣在那里简直就傻掉了,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根本就不能把这当成是事实;然而一切都是他亲眼看见的,都是在他眼前生动发生的,这就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觉得他被蒙了,他被甩了,本来跟他同甘共苦的哥哥自己背地里吃独食,自己独享美味,这简直就是在他的头上打闷棍!
他一定是被打击得两眼冒了金星,一阵晕旋,晃了几晃险些栽倒,但他还是挣扎着夺门而出,逃回了他跟王弓的房间。
双胞胎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二一添作五,或什么都要合二为一,只要什么事物没能一分为二地平均主义,其中的一个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七死八活地给你闹得一塌糊涂。
尽管王弓、王也兄弟俩都十七八岁了,都快上大学了,可是他们还是没长大,或者说即便他们长大了也摆脱不了双胞胎的那种平均分配的与生俱来的心理状态。有时候甚至不管好事坏事,只要其中一个拥有了,另一个就肯定也要拥有,即便是坏事,他都不会放过。
比如哥哥王弓的失恋,其实弟弟王也相当失落,因为他不曾恋爱过,也就不曾失恋,也就不曾痛苦,因而也就没得到我的特别关注。
他实际上对此事早就耿耿于怀了,那天猛地发现了我对王弓失恋的关注原来到了如此地步,他就更觉得他亏大了。他一定觉得是我跟王弓合起来把他给风干了,把他给甩了,把他给耍了。他一定会像当初哥哥王弓刚失恋的时候一样,趴到自己的床上去呜呜大哭,如果不去安慰他,不去补偿他,他是不会自己走出那场沉重打击的。
于是我就离开了王弓,去到了王也的房间,果然他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呜呜地大哭呢。
我就像当时劝他哥哥王弓一样,坐在了他的床边,把手放在他抖动的肩膀上,对他说:“哭什么呀,如果你要,我给你哥的也会给你呀。”
听了这话他就不哭了,但还是背对着我擦他的眼泪。我就又说:“我知道你哭是因为你发现我只关心你哥而忽略了你,其实我心里有你,你们哥俩在我心目中是同等重要的;你哥吻我是因为他喜欢我,而你没吻我是因为你还没表达出你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你也可像你哥哥一样表达出来呀,我同样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
听了我的话,王也完全止住了哭,转过身来,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就用手去摸他的脸,他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热烈地亲吻起来。我感到了他脸上热泪的温度,我知道这个和他同胞哥哥一样自幼就失去了母爱大男孩确实再也禁不住感情的遗弃。
他们需要母爱,他们需要女人的怀抱,他们需要理解,需要慰藉他们的胸襟。
他们是永远的孩子,他们是母爱的孤儿,他们是可怜的男人。
我又是在替他的母亲在抚摩他,在理解他,在疼爱他;我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