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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已经不是我自己了,听我母亲马木兰讲了她自己和您的故事后,我就将您爱过恨过,宠过画过的所有女人都融为我一身了——您的爱人,您的情人,您的女人;您《女人的天堂》中的姑娘、孕妇、母亲都九九归一成我一个人了;命运就将我呈现在您的面前了;我不再是别人了,我就是您的所有失去的、你爱过和经过的女人的转生在世了。
“您不能再犹豫了,您不能再延误您新的《女人的天堂》的缔造了;您的精力有限了,您的生命有限了,您能爱的时间有限了;您重新开始吧,您就从我开始吧;您就在您心中的《女人的天堂》里重燃爱情之火,重塑一个全新的《女人的天堂》吧——以此来记载您爱过、或是爱过您的爱人、亲人和女人吧。
“我已将我的身心都准备好了,完全地、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都交付到了您的面前了;您就来开封吧,您就来剪彩吧,您就来宠幸吧,您就来尽情地描绘吧。您一定会因您新的《女人的天堂》而让您的油画艺术永垂不朽的;您一定会因您新的《女人的天堂》而重新焕发艺术青春的;来吧,让我们从这一刻就开始吧。”
我的一番话让眼前这位经历了半个多世纪,有过无数坎坷磨难的油画大家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刚才那些话是从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生嘴里说出来的。
他努力地适应了半天,才确认说话的人确实是我,确实是一个他渴望了一生的,可以真正进入他《女人的天堂》的理想女人。
他终于微笑了,他终于向我走来了,他终于发现那个十一二岁就爱上他的女孩子真的长大**,成了他最理想、最中意的女人了。
王清堂被唤醒了——我的眼神像春风化雨一样滋润了他久旱的心灵大地;我的话语像春雷阵阵,让他沉睡已久的爱的种子发芽吐绿——他完全觉醒了,他终于被点亮了,他终于又崛起了。
艺色—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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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将我标致美艳的**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时,王清堂竟是含着眼泪近前来轻轻地抚摩;而我主动去吻他沧桑的嘴唇时,他更是哽咽起来。
我就像一个母亲那样理解他,我就像一个爱人一样爱抚他,我就像一个亲人一样安慰他……我拿出女人天生的温柔和妩媚,我献出我与生俱来的天生丽质……
我万分荣幸和感激地将我的童贞给了他,他也如获至宝地将我拥在怀里,如同拥抱他曾经的妻子、曾经的爱人或曾经的情人……
这个大我三十六岁的男人将我如花似玉的**爱不释手,这个五十六岁的画家将我水嫩白皙的春光轻轻开启,视为珍宝……那殷红的处女红再次成为了王清堂所有颜料中,最鲜美亮丽的颜色……
我终于在二十岁的时候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我终于坐在了王清堂画室中的模特台上,成了他新的第五稿《女人的天堂》的惟一模特;他用生动的色彩、优美的线条、娴熟的技法,以及深沉的兴奋和久违的激情,让我春光乍泄的美艳,在他笔下景致悠远的天堂里,无比娇媚地袒露,无比动人地展现……
他一次又一次地拥有我,他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身上释放他全部的、仅有的和无比珍贵的激情;我更是将我情怀的大门完全彻底地向他敞开,接受来自他的一切恩赐和宠爱。
浪漫的时候我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他的第一任妻子罗艺婵,我们是那么悱恻那么缠绵。我们到西子湖畔去散步纳凉,然后深情地接吻拥抱……
浓情的时候我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他的第二任妻子张弛云,跟他巫山**,纵情盘桓。我常在心里祈祷,让我也怀上双胞胎吧,我要像张弛云一样,给未来的《女人的天堂》生两个美丽的天使。
知音的时候我就把自己想象成他的红颜知己马木兰,跟他推心置腹,无话不谈。我时常有意无意地跟他离别几天,然后就像久别的情人一样,如胶似漆地扭结在一起,倾心攀谈。
纵情的时候我甚至将自己想象成他的恶魔情人邱正红,我上他下,不厌其烦。我试图用那个骚**人的手段来适当纵欲一番,取悦他,也愉悦自己。
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我才将自己想象成自己,跟他水**融,血脉相连……
“我像您的第一任妻子罗艺婵吗?”我温柔地问王清堂。
“不是像,在某种意义上说,你就是她的化身,你就是罗艺婵第二。”王清堂宽厚地回答。
“我像您的第二任妻子张弛云吗?”我妩媚地问王清堂。
“是像,有时候我将你们混为一身,等同一人了。”王清堂真诚地说。
“那,我身上有邱正红的影子吗?”我调皮地问王清堂。
“有,但是你有的只是她风情艳丽的一面,而没有她刻毒嫉妒的一面……”王清堂坦白地回答。
“那,我跟马木兰有什么不同……”我娇嗔地问王清堂。
“你们俩,一个是稻浪滚滚,一个是大米飘香……”王清堂诗意地回答。
“那谁是稻浪,谁是大米呀?”我撒娇地问王清堂。
“水稻的孩子就是大米,大米的妈妈就是稻浪呗……”王清堂巧妙地回答……
其实我成了所有女人的化身,我代表了所有的女人,我将所有女人的风情风韵风采风姿集于一身,化作最美最浪最柔最骚,最荡最淫的尤物来款待和犒赏这个可以将女人送进艺术天堂的男人。
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他不要什么,我也给他什么,我给他我有的,我也给他我没有的,我给他我会的,我也给他我不会的……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我要将一个女人做到极致,我要让他成为一个极致的男人……
后来在一次激情缠绵后,我真的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让我怀孕吧,你《女人的天堂》里不能没有孕妇和孩子啊,让我成为那个幸运的女人吧,您就答应我的这个小小要求吧。”
王清堂却深沉慈祥地说:“等你毕业吧,现在我只画青春的、未育的、纯美的你……”
那段时间我幸福到了极点,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最美丽的女人。
从我十几岁的少女时代就萌发的梦想,终于用了近十年的时间给梦想成真了,给水落石出了,仿佛在冥冥中有一股我看不到,摸不着的无形力量在始终帮,帮我清楚障碍,帮我部好棋局,帮我开山铺路,帮我遇水架桥。
我真的为我能真切地实现梦中的理想而欣喜若狂,我真的为自己能够真的与心目中的英雄画家,传奇画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感到无上的骄傲和自豪。
没有什么能替代那种感受,没有什么能与这种幸福相提并论。因为我知道,我的一条腿,已经迈进了那座向往已久的“女人的天堂”,而且我是唯一的,可能是最后的女主角呀!
我开始想象有那么一天,当王清堂的《女人的天堂》完成的时候,自己面对自己被艺术大师艺术化的女人体,活灵活现地展示在画布上,成为永恒的艺术精品的时候,当自己的梦想终于和王清堂构思了近半个世纪的绝世佳作融为一体,浑然天成的时候,作为他的女人,也许是最后一个女人,那种欣慰是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是无以言表的。
那曾经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啊,但由于时代的残酷,个人的命运,她们都没有我的幸运啊,她们共同的梦想,终于在我这里即将实现了呀,她们的在天之灵,一定也在为我骄傲,为我祝福,或是羡慕之后还有嫉妒吧……
走在街上,走在校园里,我无时无刻不亢奋在我跟王清堂的那种特殊的、地下的、秘而不宣的情爱之中,那是我渴望已久的,那是我梦寐以求的,那是所有跟王清堂相爱、相恋、相依过的女人共同帮我修来的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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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色—36
那个时候王清堂早已是蜚声海内外的知名油画家了。
他的每幅作品都被藏家看好,甚至包括他的素描稿或是教学时画的习作。他的作品简直就是洛阳纸贵,供不应求;当然经济效益也就异常可观。
然而他还是放弃了大量赚钱和出名的机会,推掉了除了教学之外几乎所有的订画和应酬,专心致志地只为我一人而画,画那幅永远的非卖品——凝结了他毕生的灵感与才华、情爱与坎坷的《女人的天堂》。
在等待、亢奋和幸福中,我终于大学毕业了,我终于到了可以对他说:“让我怀孕吧,让我们结婚吧,让我成为你《女人的天堂》里的孕妇和母亲吧!”的时候了。
王清堂也不反对我的提议,他就说:“快怀孕吧,我要将世界上最美丽的孕妇画到我最美丽的《女人的天堂》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