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到你——可是老天爷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就是不给个让你来求我的机会——现在好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我这个机会,你终于前来求我了,终于肯亲自单独面对面地来求我了,你说,我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你说,我能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帮你这个忙吗?你说我是那种轻易放弃机会的人吗?”
在胡向阳侃侃而谈的时候,马木兰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爱她爱得异常畸形的男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许多次性的接触,不过确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自己真就一次也没正面给过他一次。
那是自己的原则,那是自己的心里底线,当时自己下定了决心永远不把正面给这个坏蛋男人,永远都把自己的正面留给自己的爱人。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自己当年的坚持或许真的伤害了这个禽兽般迷恋自己美色的男人,尤其是自己一意孤行地跟另一个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又生了一个孩子,这可能真的是在他的脖子上勒了绳子,勒得他喘不上起来,勒得他苦苦挣扎,勒得他死去活来……
或许正是基于这些,他才在他有了权力之后,第一个就拿他最最痛恨的情敌来下手,来解他的心头之恨,来报他的一剑之仇——他自己都说自己变态了,他自己都说他的灵魂是扭曲的了,他也许真的把他的老婆都当成想象中的我来行房了……
想到这里,马木兰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叱咤风云,红极一时,大权在握的男人十分可怜,那种极度的气急败坏令他原形毕露,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悯之心让马木兰突然心疼起这个多年来一直梦想着完全占有自己的坏男人!
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在校期间“**换食品”的情景,以及她在新婚之夜竟然想起跟这个坏男人在一起时候的快感和刺激,竟破例要求自己新郎从后边要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曾经在情感上依恋过眼前这个禽兽般多次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吗?
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能再给这个爱自己的禽兽男人一次,哪怕是他渴望已久的正面要求,为的是解救奄奄一息的自己的爱人吗?
马木兰的怜悯之心和真切的回忆,让她渐渐地平静下来,她再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坏蛋男人,她在心里想:
就是这个坏男人,为了讨好自己就请求他的舅舅让自己成了群众艺术馆的学员;
就是这个坏男人,企图**自己结果却给了自己一个难得的代培机会,使自己毕业后成了艺术馆的正式职工;
就是这个坏男人,在三年“大饥荒”期间,用心良苦地每月弄一袋碎大米和二斤菜子油送到我家,使一家人都健康顺利地度过了饥荒岁月;
同样是这个坏男人,费尽心机弄到食品和水果来讨好我,追求我……
而现在是我求他了,现在是我该用心良苦、费尽心机地来求他了——幸亏他对我还有所求,幸亏他觉得我还有魅力,不然,哪还有解救张明军的理由和机会呀——
想到这里,马木兰竟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对胡向阳说:“你说话当真?我要是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能救我的丈夫?”
胡向阳见马木兰转变了态度,立即就兴奋起来,他说:“那当然——不过,我的要求可能要比你想象的多一些、难一些……肉麻一些。”
马木兰已经想开了想通了因而也就气度非凡了,她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所有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胡向阳听了就又极端无耻而且色咪咪地问:“真的?所有的要求?”
马木兰就用美丽的眼神紧紧地盯住他说:“那还能假——只要我能!”
胡向阳听了还是不放心,他说:“你知道我能提什么要求吗?”
马木兰就说:“男人对女人还能提什么要求,女人还有什么男人的要求不能满足呢!”
胡向阳就试探地说:“你——能让我正面跟你好?”
马木兰毫不犹豫地说:“行——只要你放了我丈夫。”
胡向阳又问:“你能心甘情愿地跟我好?”
马木兰还是斩钉截铁地说:“能——只要你尽快放了我丈夫。”
胡向阳听了就停顿了一会儿,一连咕咚咕咚喝了三大缸子水,然后提出了一个让马木兰怎么也没想到的要求,他说:“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要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就肯定放了你丈夫。”
马木兰听了也猜不到胡向阳会有什么更特殊的要求,难道他还有别的更下流更恶心更无耻的**要求?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提什么淫亵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他的,马木兰就说:“除了你让我跟张明军划清界限——离婚,其他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听了马木兰这么一说,胡向阳就抓住不放了,他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得说话算数,不过你要是反悔了,我也就反悔,反正现在是你求我。“
马木兰就说:“你就把你的要求都说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跟你有过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只要不是让我跟我丈夫离婚,只要是你能放了我的丈夫,你提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胡向阳又咕咚咕咚地喝下了三大缸子水,然后终于说出了他的特别要求,他说:“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什么时候你怀上了我的小孩儿,我什么时候放了你的丈夫……”
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艺色—23
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胡向阳的特殊要求让马木兰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原想按胡向阳的秉性顶多要求给他渴望已久的正面或是提些下流荒唐的**要求罢了,谁想到这家伙竟提出了一个挑战道德极限的要求——让自己给他怀个孩子,生个孩子!
那就相当于他通过那个孩子跟我有了世代相传的血脉关系,那是一种远远超过**范畴的可以延续血缘的关系,那是人们比婚外性关系更难接受的更深刻的关系,那也就意味着我跟他成了不是夫妻的夫妻,因为我成了他孩子的亲生母亲——这是对我丈夫身份的最大挑衅,这是对我的婚姻最大的嘲弄,这将是一个永远都无法抹去和无法掩盖的丑闻……
看来,这个坏男人远远比禽兽阴险多了,损坏多了。
他一定知道跟我提什么样的性要求我都能答应他,因为我又不是没跟过他,他是想用这种挑战极限的要求来证明我来求他放我丈夫一条生路的难度。这个坏家伙真是用心良苦到了极点,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
马木兰就想:我要是真的给他怀了孩子,生了孩子,我的丈夫还能要我吗?他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妻子以给一个置他于死地的人怀孕生子为代价来救他出来呢?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是一个荒谬至极的要求!
然而不用假设,我不答应胡向阳的这个要求,他是百分之百不会放过我的丈夫的,我的丈夫非得死在他的手里不可;可是我要是答应了他的要求,那么我又将怎样来面对我的丈夫呢和他的家人呢?马木兰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
见马木兰迟迟没能回答他的特殊要求,胡向阳就说:“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吧,我就知道要你的身子容易,可是要你的心难。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你一辈子心里都有我,因为我们有了孩子,你一见到孩子就会想起我来,孩子是我们共同的血肉,是我们血脉的结合,只有你真的给我怀了个孩子,生了个孩子,才说明你我这一生真的有过关系……
“也只有你肯给我生孩子了,我才会冒着极大的风险,真的放了一个现行反革命,真的让你们一家团聚,我的心里才能平衡,我才能从中获得应有的快感。你可以反悔,你可以收回你刚才说出的大话,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好吧,想好了就来找我,我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马木兰果然是个非凡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人命关天,她知道她现在别无选择,她在心里想:别说给这个坏蛋生个孩子,就是这个坏蛋现在让她拿自己的性命来换丈夫的性命她都能豁出去,无论将来自己的丈夫理不理解,无论将来的家人会怎么品评和对待自己,我都不管了,现在是我的丈夫性命攸关,危在旦夕,我必须做出选择做出牺牲,我现在连命都能舍,还在乎什么世俗名节,一己贞操!
来吧,快上我的身吧,快让我怀上你这个大坏蛋的孩子吧,这样我的丈夫就可以逃出你这个大坏蛋的魔掌,保全性命啊!
来吧,快在我美丽的**上来满足你一切想要发泄的**吧,后面的,前面的,上面的,下面的,只要你想要的我就都给你!
当年不就是用我的身体换回了救命的食物吗,现在,就再用我的身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