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
马木兰赶紧将他掀翻在地,然后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回家去。
尽管挣脱了胡向阳,可是马木兰还是受到了极度惊吓,连哭了三天,就病倒了,学也不能上了,书也不能念了。父母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她还坚持不说,就更是着急上火起来。大概只有张明军猜到了真相,就单独前来安慰马木兰。
见了张明军,马木兰的眼泪就下来了,张明军就用手绢来给马木兰擦眼泪,这一擦,马木兰忍不住委屈,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张明军就说:“别哭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姓胡的坏蛋不知干了什么坏事,被人打成了脑震荡,还在医院住院呢,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咱们了。”
马木兰听了却止住哭说:“他不会死吧?”
张明军听了就说:“管他呢,他要是死了,天下就太平了。”
马木兰就突然抓住了张明军的手说:“他可不能死啊!”
张明军就说:“他怎么不能死,他该死!”
马木兰就惊恐地说:“可是,我不想成个杀人犯哪!”
张明军听了就说:“我早就猜到一定是他欺负你了,你不得已才打了他。”
马木兰听了就说:“所以我怕他死了呀!”
张明军听了就说:“你放心吧,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听说只是轻微脑震荡,还有就是被你打的口子缝了八针。”
马木兰就说:“我只是想挣脱他,并没有想伤害他。”
张明军就说:“他是耍流氓,你是自卫还击;他是罪有应得,你是凯旋而归。”
马木兰听了还是说:“可我还是觉得我不该把他打得那么重。”
张明军听了就说:“你的心地太善良,对待坏人,就得给他一个致命的打击才行。”
听到这里,马木兰就喃喃地说:“我都被人给欺负了,你还要我吗?”
张明军听了就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欺负你拉!他把你‘那个’了吗?”
马木兰听了就说:“他倒在没‘那个’……”
张明军还是急切地问:“那他把你‘哪个’了?”
马木兰就说:“他就是把我给扑倒了,压在他的身子底下。”
张明军就抢着问:“然后呢?”
马木兰就说:“然后就胡乱摸我亲我……”
张明军就更加急迫地问:“再后来呢?”
马木兰就说:“就在这时候,我就顺手摸了一块砖头,砸在了他的头上,他就昏了过去,我就把他从我身上推开,跑了回来。”
张明军听了,长出了一口气说:“只要没被他‘那个’就行。”
马木兰听了却说:“可是他摸了我、亲了我呀。”
张明军就问:“他都摸你哪里了,亲你哪里了?”
马木兰就一手指着胸脯一手指着脸说:“他摸了这里,亲了这里。”
张明军就追问:“他的手伸进衣服里了?”
马木兰就摇头。张明军就又追问:“他的嘴亲到你的嘴了?”
马木兰还是摇头。张明军就笑了,他说:“那你就还是你,你就不用哭,不用有病了。”
马木兰听了就说:“可是他毕竟压过我的身子,摸过我的胸脯,亲过我的脸哪;咱俩都订婚了,你也仅仅是拉过我的手哇——你还能要我吗?”
张明军听了就说:“他把你压在身下你用砖头打得他头破血流,算是给我报了仇;他隔着衣服摸了你的胸脯那就什么都不能算,他亲了你的脸,你就在心里说‘猫尿狗尿一擦就掉’就什么都不算了。”
马木兰听了就喃喃地说:“可是,本来这些都该留给你的呀,却被他给抢了先。”
张明军听了就说:“你就当是被狗给扑倒了,被猫给舔了。”
马木兰就说:“那被什么给摸了呢?”
张明军想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说:“你就当被熊瞎子给摸了吧。”
马木兰听了却嗔怪地说:“谁让熊瞎子给摸了呀,那还不没命了呀,就是有命也变成丑八怪了呀!”
张明军听了就说:“我不是想用熊瞎子来害你,我只是把胡向阳那个坏蛋比喻成熊瞎子。”
马木兰听了就说:“他才不是熊瞎子呢,他是癞蛤蟆!”
张明军听了就说:“我也想把他比成是癞蛤蟆,可是我怕你恶心。”
马木兰听了就说:“恶心也总比死了或是变成丑八怪了好呀!”
张明军听了就说:“好好好,我就听你的,你说是癞蛤蟆我就不说熊瞎子。”
马木兰听了就说:“你真的肯听我的?”
张明军就使劲点头说:“从今天起,我就一百个听你的,一千个听你的……”
马木兰赶紧拦住他说:“‘一万个听我的’就不用说了,其实你不用听我那么多,你有一个听我的就足够了。”
张明军听了就说:“我明白你说的,你是让我就听你一个的,对不?”
马木兰听了就说:“那你同不同意就听我一个的呀。”
张明军听了就说:“我爸我妈早就说了,让我将来就听你一个人的话。”
马木兰就说:“为什么要等到将来呀。”
张明军听了就说:“咱俩不是还没结婚吗。”
马木兰就说:“为什么要等到结了婚你才听我的呀。”
张明军就说:“到那个时候咱俩就住在一起了呀,到那时候我不就可以整天都听你的了吗。”
马木兰听了就说:“不行,我要你现在就听我的。”
张明军就说:“行行,我现在就听你的,你说一我不说二,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行了吧?”
马木兰就说:“你真的肯听我的吗?”
张明军就说:“我对**和**发誓,我从今天起,不不不,从现在起,我张明军除了**和**的话,就听马木兰的话,一百年不变,一千年不变……”
马木兰又拦住张明军的话说:“‘一万年不变’就不用说了,你有几十年不变就行了。”
张明军就说:“我真能做到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听你的。”
马木兰就说:“那好,我现在就说句话,看你听不听我的。”
张明军就说:“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
马木兰就说:“那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吧。”
张明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趴在了马木兰的身上。马木兰又说:“你摸我是胸脯吧。”
张明军又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乖乖地听了马木兰的话,用手去摸马木兰的胸脯。马木兰又说:“不是隔着衣服摸,你把手伸进去摸。”
张明军听了就小声地说:“还是等咱们结婚的时候,再伸到里边去摸吧。”
马木兰就说:“你还是那么傻,这回要不是我反抗的及时,你的东西早就让别人给摸去了,快摸吧,不然,指不定那天就让那个坏蛋给先摸了去呢。”
张明军就听了马木兰的话,把手伸进了马木兰的衣服里,轻轻地、激动地摸到了那一对刚刚发育成熟的**。这时候马木兰又说:“亲我的嘴吧,别等到哪一天被坏蛋给亲了你再来亲。”
张明军不再犹豫,他完全听了马木兰的话,压在了马木兰的身上,摸着她的**,亲着她的嘴唇,而且一连几天,两个年轻人,只要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张明军就在马木兰的身上做这三件事。没几天,马木兰的心病就好了。
胡向阳似乎被马木兰的那块砖头给打醒了,他意识到靠硬的根本就赢得不了马木兰的身心,于是在他头上的伤好了之后,就改变了打法,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来“想马木兰之所想,急马木兰之所急”,试图用这种软的方法来接近或是打动马木兰。
到了1958年,大跃进开始了。一时间什么都开始了大跃进,文化上也不例外。
本来就十分吸引年轻人的群众艺术馆,这期间就更加吸引年轻人前来舞文弄墨,吹拉弹唱。张明军和马木兰也未能免俗,心里头都痒痒地向往着能进到艺术馆学点儿什么。
然而,一是他们原先在文艺方面没受到过什么启蒙,也没显露出什么特长;二是他们的亲戚朋友没有在艺术馆工作或是跟艺术馆有关系的;所以,他们两个总是眼巴巴地看着别的年轻人有说有笑地进进出出艺术馆,把他们羡慕得唉声叹气,嫉妒得心神不宁。
艺色—18
全本十色在敬请关注。
………………………………………………………………………………………………………………
可是突然有一天,张明军和马木兰同时收到了群众艺术馆的通知书,通知他们俩到艺术馆去面试,如果通过面试,他们就可以在艺术馆里学习他们想要学的技艺。把张明军和马木兰乐的都找不着北了,第二天赶紧穿上整齐的衣服,到群众艺术馆去面试。
令他们奇怪的是,前去面试的人只有他们两个,而且给他们面试的人也只有一个,就是群众艺术馆两鬓斑白的白馆长。白馆长见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