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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听了就说:「那还用问,你要不是处女了,妈妈还能这么跟你说话吗,早就把你一巴掌打到**前,让你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人现眼去了!」
我听了就笑个不停。然后就问母亲:「妈呀,那您的处女之身保持到多大呢?」
母亲听了就给我讲了她20岁的时候,跟我的生身父亲「李玉和」的恋爱故事。但她只讲到他们的热恋就不讲了。我也就没再往下多问。
虽然跟母亲和好如初了,母亲也不像从前那样来管束我了,但她在我的装束上,我的为人处世上,特别是结朋交友上,还是严格要求我,时刻提醒我,而且养成了一个每次她给我洗完澡都要检查我的处女身份的习惯,我的这位叫我哭笑不得的母亲就是用她这种奇特的方式来呵护自己的宝贝女儿,来避免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再在我的身上发生。
我真不知道这是我的累赘还是我的福分,我不知道我该痛恨还是应该庆幸。
我就这样在母亲「特护」中带着处女的身份读完了大学。
其间所有公开示爱和背地暗恋的男同学、男讲师甚至包括男教授,都被我母亲罩在我身上的「防火墙」给抵挡、屏蔽回去,有时候我分明看到了那些金属般的热恋撞在「防火墙」墙壁上激荡出的耀眼火花。
因此,我在大学期间,竟接连造就了一位诗人、一个疯子和一个婚变者。
戏色——31
那个诗人是因失恋而疯狂写诗、做诗、发表诗,在他送给我的那本诗集的扉页上,用他咬破的手指画了一个心形图案,并在中间按上了他那带着破碎伤口的指纹。诗写得真是呼天抢地,灵动感人,换了任何女孩子,单凭他的诗,就会不顾一切地扑到他爱意横流的怀抱里,去做他的情人,去当他的爱人。
然而我却无动于衷,就像一棵树害怕狂风骤雨,就像一片叶子害怕秋风瑟瑟一样。他的诗写得太悲怆,因此不是打动了我心,而是打疼了我的心,我难以想象跟这样的人谈情说爱会有个什么风雨飘摇的结果,会不会在他过去猛烈的情爱中,成为残花败柳。加上我母亲在我身上设置的防火墙,因此诗人失恋成为既成事实,也就在所难免了……
至于那个疯子,就是因为我断然回绝了他的约会,并且当面撕毁了他的情书,同时抛弃了他送给我的玫瑰就当场昏倒,醒过来就神经了,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了。
他的父母从家乡赶来,给他办了休学就带他回了老家,半年后病好了,就来上学,在一次舞会上,又因为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其实我拒绝了所人的邀请——他就又犯病了,又是当场倒地,这回还多了个口吐白沫。
他的父母又来接他回去,当他们知道了儿子的病根儿,竟然来找我,求我救救他们的儿子,还说只要我跟了他们的儿子,立即就将他们的家族价值百万的副食加工产业过到我的名下。
我听了就说:「你们对我的期望和厚爱我都理解,可是你们不太了解我的个人情况,我现在的「所有权」都在我母亲的手里,你们要是能说服我的母亲,我将考虑你们的请求。」
疯子的父母就去找我的母亲,结果可想而知,别说他家儿子已经是个疯子了,就是一个好人,外加个千万家产我母亲也不会答应,将她日夜守候了二十多年完美无暇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后来那个疯子就更疯了,再后来听说他疯疯颠颠地离家出走,便杳无音信,一去不返了,天上人间,不知道他究竟到什么地方去疯了。
还有那个婚变者,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年轻的讲师,硕士毕业留校并在积极准备考博。
他跟他的大学女同学恋爱了五六年,他硕士毕业后工作了一年,在父母的帮助下,有了车房后,就跟这个女同学夏天登了记,打算秋天结婚。可是就在暑假的时候,这个物理系的讲师偶然认识了我,一定是他从我包裹得极其严实的衣着下面,发现了我的天生丽质和非凡魅力,他就在瞬间爱上了我,而且爱得如醉如此,无法自拔。
他竟为了追求我,而要跟他相处五六年,并且已经登记的未婚妻毁掉婚约!
结果她的未婚妻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一怒之下就跳下楼去,虽然没摔死,被人及时发现送到了医院,全力救治,但还是摔成了一棵植物。这位讲师也就毁不掉那一纸婚约,只好跟那棵植物结了婚。
婚后他就开始沉沦,酗酒、赌博甚至吸毒,经常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下闹出不可收拾的事件来……后来他讲师也干不下去了,学校就安排他到总务处去做些后勤工作,可是他就越发沉沦,简直就堕落成一个社会的渣滓了。
后来是他的岳父看出了门道,主动要求跟他解除女儿的婚约,放了他一马,还在海南的一所大学帮他找到了一个讲师的工作,他也似乎堕落到了不回头就不能再回头的时刻,也就听从了岳父的安排,去了海南,虽然不再堕落了,但也是一蹶不振,默默无闻了。
至于在大学期间还有多少暗恋我的男生,因为我对他们全部实行自动屏蔽,所以究竟有多少爱我的花朵还没绽放就枯萎在自惭形秽中,不得而知。
一直到了我母亲给我讲述了她当年噩梦般的经历,我才对我母亲的「法西斯」一样的残酷管理和教育有所领悟。特别是她对我处女身份的戒备森严的保护,绝对是不想让我在婚亲就失去童贞,失去一个女人一生都为之骄傲和和自豪的尊严。
她在知道无法通过她的能力来管束我在精神方面接触社会、融入社会、同步社会的时候,她就竭力地想将我的身体给留在完美的、原始的和自然的状态,她不能保证我是心灵上的纯洁无暇,但她要在我的**上做到一尘不染。她的那种殚精竭虑的呵护和无微不至的照料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母亲对儿女的关爱,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第二个自己,她是绝对不会让我像她一样最后是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尽管那段往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尘封成死无对证的往事,但惟一活过来的她,不可能泯灭掉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不可能在人生的道路上再犯同样的错误,而我就是当年那个她的轮回转世,她不可能听之任之地让另一个自己重复她当年的悲剧,只要她有一口气,只要她还有一分能力,她就会义无返顾,竭尽全力,甚至不惜「停薪留职」地跑到北京来陪我读书,以及将那段不为人知的「李铁梅」遭遇的极其不光彩的往事讲给我听,就是要警示我社会的残酷和人性的丑恶,让我永远不要到是非的河边去散步,这样就不会湿了名节的鞋。
我的母亲对我呵护的程度在常人难以想象的,她都到了不允许我做「弯腰劈叉踢腿跳跃」的动作,当然也不能骑马、骑摩托、骑自行车,她甚至连窗台都不让我上,搞卫生的时候就出现了她爬高上墙,我递抹布递水的场面。
另外她对我其他女性特征的呵护也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她从来不让我戴买来的乳罩和内裤,她总是仔细地量好尺寸,然后用最好的棉布自己缝制,每当她看到我圆润结实的**,她都像在欣赏自己栽种的果树上结出了饱满的果实一样,脸上的表情格外满足和欣慰。
特别是每次检查完我的处女身份之后,更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是她自己还是一个未被开封的处女,仿佛她自己还是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黄花闺女。我越是出落得像她当年,越是成长得亭亭玉立、仪态万方,她就越是欣慰无比,进而更加呵护异常。
后来我就完全适应了我母亲对我的,用全部的爱围成的禁锢。我就像一个茧蛹一样,生活在我母亲给我织成的束缚里,无论什么样的季节都不想破茧而出,不想长出翅膀,变成美丽的蝴蝶,飞出母亲的视线。
我妥协了,我适应了,我习惯了。我甚至也开始对自己的完美的身材和完美的童贞而感到自豪和安慰。看着身边的女同学,今天这个出去租房跟男友同居啦,明天那个被某大腕老板给接到别墅去啦,后天谁谁谁做人流休学半年啦,我就为自己独守一方净土而神清气爽,心安理得。
这种自闭的、寂寥的、孤芳自赏的日子一直过到我大学毕业,回到东北,在电影场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场记工作。
我母亲在回单位解除「停薪留职」契约之前,对我说:「我虽然不能跟你一起去上班,但你也知道妈妈的心,你要小心行事,好自为之,妈有时间就去看你,你有时间就回家,还是记住妈妈的那句话,不管大事小情,想不通过不去的时候就来找妈妈——你多好哇,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