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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街道老太太这么一劝,该妇女也就消气了,泄火了,也就原谅「婚内强奸」她的丈夫了。
我给你们讲这段「婚内强奸」的故事,是要引出我大学毕业后,头一回参加电影摄制组拍片,经历的一场「戏内强奸」的故事。
那是2000年,我22岁从电影学院影视戏剧文学专业毕业分配到东北电影厂工作的当年秋天,厂里要拍一部反映「家庭伦理、暴力」的影片,叫《别说不爱》,派我去做助理场记。
影片描写的是:一个漂亮的妻子红杏出墙,有了外遇,就想跟原配的窝囊丈夫离婚,可是原配的丈夫却死活不肯,于是,那个已经破裂的婚姻就那么风雨飘摇地维持着、延续着。
可是丈夫毕竟是男人哪,他有本能的要求啊,他有权利要求妻子做妻子该尽的性义务啊。但是他妻子的心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哪里还有心思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不但不尽妻子应尽的义务,还将自己的外遇公开化,甚至将她的情人领回到家里来寻欢作乐。
三番五次,几经折磨,其丈夫就有些变态了;出于报复心理,他就强行跟他妻子发生了性关系,他妻子就坚决认定这是「婚内强奸」,就闹着要将她的丈夫告上法庭。他的丈夫走投无路,盛怒之下,一失手,就掐死了他美丽的、曾经无比热爱的妻子,然后自己到海边,边大声嚎叫着,边只身一人,向即将台风登陆的大海深处游去……
影片中演丈夫的男演员叫胡梦来,长相粗鄙,其貌不扬,但表演*力扎实,戏路子很宽,在多部戏中有过出色的表演,是那种很丑很会坏笑但很有女人缘的男演员,是个难得的性格演员。而现实中的他恰巧是个刚刚离了婚的人,由于他的老婆也是红杏出墙甩了他,所以他进入角色就更是快,或者说根本就不用进入,他本身就是那类人。
导演也背地里兴奋地跟导演组的人说:「胡梦来演得不是像剧中人,而就是剧中人,因为他简直就是在演自己心情和经历。」
胡梦来也是想在婚姻失败后,在事业上有所突破有所成*,借这部有望在国际电影节上拿奖的影片,将自己的表演事业和名望再上一个新的台阶,因此也就特别地认真和投入,完全进入了激情表演的状态。
影片中饰演妻子的演员叫焦丽红,当时比我大几岁,也就二十六七岁吧。焦丽红可是个未婚女人,但却风情万种,娇艳欲滴,一看就是个饰演出轨女人的料子,从上到下有的是戏,从里到外无不风骚;然而她却没有一点儿婚姻、家庭和夫妻的生活经验,加上没什么表演*底,就是凭借一副漂亮的脸蛋儿和一派风骚妩媚的神情,所以总是进入不了角色,演得总是不到位,欠火候,假。
而导演之所以选她,很可能就像风言风语中传说的,他们之间有一腿的缘故。每场戏都有焦丽红笑场或台词卡壳,有时候拍了十几二十条,还是过不了戏,导演也束手无策。可是由于导演跟焦丽红的特殊关系,大家也就都忍着让着迁就着,因而,浪费的时间和胶片不计其数。尽管大家都把话搁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可是还是给了导演一种无形的压力。
后来有那心直口快的,就把事情反映给了厂领导,厂领导就找导演谈话,话里话外都是在点他要处理好跟焦丽红关系的事,不然后果难以预料,无法收拾。导演无奈,就给焦丽红下了最后通牒,说要是再不能进入角色,就得忍痛割爱,另选女主角了。焦丽红听了也上了火,就去找导演撒娇卖骚,想蒙混过关。
可是导演也就是贪图她风骚姿色,玩玩她而已,一看她在镜头前没戏,也就不再想跟她在戏外有戏了。因为导演一脚踢开她,马上就会有新的**演员前仆后继,蜂拥而至,献身于艺术的同时,献身给导演全都在所不辞。
焦丽红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同时也就产生了等值的动力;她就去找导演,使出浑身解数说服导演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对导演说:「就像女人总会有办法能让男人舒爽一样,导演也肯定能想出办法来让演员出彩出戏的。」焦丽红还说:「不是都说‘只有坏导演,没有坏演员’吗,我演不好戏,一定是你导演‘坏’我才没演好的。
导演也是经不住焦丽红妩媚动人的请求和大胆献身的缠磨,像思想者一样思想了半天,终于答应为她想点绝招妙法,看看能不能让她入戏。导演说:你既然这么求我,我也就给你想想最管用的办法,也可能我的办法会残酷一些,出人意料一些,不过肯定能管用。
焦丽红听了就说:导演就想吧,想出什么办法来,我都能接受,只要能让我继续出演女一号,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
导演就说:那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戏色——2
导演就来找胡梦来,开诚布公地说了焦丽红的情况。他说:「你得帮帮她、带带她;你总是那么快就进入了情况,可是她却总是游离在角色之外;你能不能在演戏的时候跟她动点儿真个的,也让她能进入角色,从而帮她度过要撤换她的这一关呢?」
胡梦来是个尊重艺术也尊重跟他配戏的所有女演员的人,他知道焦丽红在闹「角色危机」,他也想帮她,可是他心里知道,焦丽红的功力确实演不了这个角色,她仅仅是形似,而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神似。
可是胡梦来并没有回绝导演的请求,他说他会尽力而为。而导演是个办事较真儿,急功近利的人,听了胡梦来的承诺,还非得问清楚胡梦来要怎么样尽力而为不可。
胡梦来就说:「尽力而为就是尽力而为呗——剧中要求我强行吻她,我就强行吻她;剧中要求我掐她的脖子,我就真掐她的脖子,直到把她掐得上不来气儿为止。」
导演听了就说:「那剧中要求你强奸她的场面呢?」
胡梦来听了就说:「那我就假装真的‘强奸’她呗!」
导演听了就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你一假装,她的戏也就出不来;你不动真个的,她也就进入不了角色。」
胡梦来听了就试探着问:「你是说让我真的强奸她?」
导演就说:「怎么叫真的强奸呢,那叫真的进入角色。」
胡梦来听了就说:「那你可得给我点儿时间做做心理准备,我这个人吧,虽然看上去像能干出强奸妇女那种事儿的人,可要是真我干,我还真没那个天赋!」
导演听了就说:「咳!又不是让别人强奸你,你做什么心理准备呀!再说也不是让你随便去强奸别的妇女,让你做的都是剧情需要啊。」
胡梦来听了就说:「至少,我得跟焦丽红沟通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我的情况导演也知道,刚刚离婚不久,正处在光棍的瓜田李下,加上我自身也在饥渴状态中,要是跟她来了真个的,她会不会觉得我是趁机揩她的油、占她的便宜,反感我、痛恨我、甚至去派出所去告发我呢?」
导演听了一拍大腿,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和感觉!每回在镜头前,就是见不到她反感你、痛恨你的眼神和表情,更别说要报警了的愤怒和激动了,怎么演都假门假事的,就是出不来逼真的戏,要是你真的让她恨了你,甚至爬起来就想到公安局去告发你,那她也就真的进入角色了。」
胡梦来说:「我看还是不妥吧,咱们是在中国拍电影,跟人家国外可不大一样,人家在这件事上可以随便得像握一次手,拥一次抱那么简单,戏中的男女主角说上床就上床,可是在中国,要是真的假戏真做了,后果指不定是个什么爷爷奶奶样呢。」
导演就说:「想搞艺术就得献身,无论是你还是焦丽红,而且这回是焦丽红自己求我帮她的,我现在又来求你,你还有什么不肯做的呢?」
胡梦来听了就问:「导演大人,我担心的是焦丽红能同意我跟她来真的了吗?」
导演说:「她倒是没直说——她也没法直说,可她好像是豁出去了,她都说‘上刀山,下油锅’都行的话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假戏真做也许也是你表演的一个顶峰呢,试试吧,有我呢。」
胡梦来听了还是心有余悸,他说:「还是让我跟焦丽红沟通一下,思想统一了省得出什么不良后果,这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假戏真做,这可是……」
导演一听就急了,导演说:「你怎么不动脑子呢,你跟她沟通好了,她也同意了,那时候你再‘强奸’她,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那她还能有恨你、反抗你甚至告发你的表情吗,那她的眼神和表情还能那么真切到位吗——要的就是让她恨你、怨你——就像剧中那对夫妻一样,你得让焦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