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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朕杀了你!”
“信,我怎么不信!你连福临都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为什么不信你会杀了我!我的儿子,却叫着那个女人额涅,皇上可曾顾虑过我的感受,现在说说杀了我,其实你早就杀了我了!”布木布泰起身站着,不服输的看着已经的满脸怒容的皇太极,继续开口道:
“有着皇上的宠爱那又如何,姐姐还不是死了,死在我的手上,皇上宠爱八阿哥又如何,他同样早夭,皇上爱着宸妃,可宸妃呢,她的心里可从来没有过皇上,皇上你不知道,在你将她冷落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可是夜夜相见啊皇上,就连皇上在为她的离世而郁郁不振时,她逃之夭夭却逍遥快活。”
皇太极身子一颤,伸手撑着案桌,另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布木布泰:“你说什么!”
“我说宸妃根本没有死,而是逃出了皇宫!”布木布泰淡然的说着,皇太极涨红了脸,血液从嘴里喷出,点点落在面前批阅的奏折上,点点猩红,分外醒目。
“你……你……滚出去!”皇太极用手指着殿门,怒吼道。
布木布泰看着他,得意一笑,却在转身的片刻眼泪滑下了眼眶,她用力的抹去,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崇政殿。皇太极瘫坐着龙椅上,接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眼前一阵模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强撑着身子走出了崇政殿,独自一人上了翔凤楼,往关雎宫走了去。
漆金的匾额还在,屋内的摆设也一样未动,皇太极看着屋中的一切,扯下了帷帐,将屋内摆放的瓷器砸个粉碎,听到动静的哲哲连忙率人前来,看着黑暗中瘫坐在关雎宫中的皇太极,忙吩咐人将他搀扶到自己的宫中去。
“海兰珠……”皇太极呢喃着,可声音却越来越小,哲哲没有听清,再问时皇太极也不再答话,哲哲只好将他在清宁宫内安置好。
然而这一夜,皇太极睡去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按照贵太妃的说法,先帝是圣母皇太后气死的,是么?”我原本我会毫无感情,可当我听完娜木钟的叙述后,心还是被狠狠的扎了一下,疼痛过后,留下的便是无限的惆怅。
“自那日后我对这个庄妃的看法就变了,原本以为她是与世无争的,却不料她的心却是这么狠毒,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不说,还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而皇后却一直护着她,妹妹,你说若是母后皇太后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之后,还会像如今这样护着她么?”
“贵太妃的意思是想将此事告诉母后皇太后,然后让她众叛亲离?”我试探的看着娜木钟,她从容点头:
“我也不瞒着妹妹了,我实在是看不过那个女人,她坏事做绝,竟还能享受荣华,我不甘心,最起码这太后也应该是妹妹才对啊。”娜木钟直剌剌的看着我,似乎是告诉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贵太妃莫要笑话了,我如今是摄政王侧福晋,贵太妃的玩笑切勿再开。皇太后的事我自有定夺,到谢谢贵太妃告知我这么多实情了。”我起身朝她施礼,简单寒暄两句之后,这海兰便适机说府中有事,我便起身离开了娜木钟的西殿。
“福晋跟贵太妃聊了好些时辰呢,此刻我们要回府么?”海兰在我身边低语着,我沉默不语,只管自己走着,刚出慈宁宫不过片刻,这身后便传来太监的传话,说是圣母皇太后有请,我看着海兰,从容一笑,吩咐她先出宫,自己便跟着传话的太监,从偏门进到了慈宁宫东殿。
东殿内除了苏墨儿以外再无旁人此后,布木布泰端端坐着,似乎已经等候我多时了,朝她行完礼问完安,她才让我坐下,吩咐苏墨儿去泡茶。见到殿内只剩下我们二人时,她才开口道:“侧福晋方才是从西殿出去的,福晋一早进宫便只是见贵太妃么?”
“原本还想着来跟太后娘娘请安的,可是府中有事,只得先行离去了。”我含笑着说道,布木布泰直剌剌的看着我,依旧是面无表情: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说吧,这贵太妃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是不是想要拉拢你,让你吹吹摄政王的耳旁风,然后立她的儿子做皇帝么?”布木布泰的语气似乎是在命令我说实话,我看着她,微微福身行礼,按照我早就想好的说辞回她的话:
“不,贵太妃是告诉奴才先帝驾崩之谜,她说……”我故意停下,微微抬眸看着布木布泰,缓缓道:“她说先帝是被圣母皇太后气死的,让奴才找个适当时机告诉母后皇太后。”
布木布泰顿时满脸的怒气,一拍桌子怒道:“她竟然敢信口雌黄!任意栽赃!难道她忘了是他在先帝的汤药里下毒的事了么!不光是先帝,就连你当初的汤药她也动过手脚了。”
我的心一惊,可面子上却是故作镇定。果然……先帝的死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我却想不到会跟她们两个人都有关系,娜木钟没有对我讲实话我已经猜到了她还隐瞒了什么,可我却想不到当初给哈达齐喝的汤药中,竟然也被娜木钟参杂了毒药,娜木钟此人,不除难解心头之恨。
布木布泰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怎么,你信了她的话,所以打算去告诉母后皇太后么?”
“奴才还在斟酌中,母后皇太后的身子不好,奴才担心她会受不起这个打击。”我对上她的眼眸,从容的笑着。
“那也就是说你要站在娜木钟那边,跟哀家做对,想要帮着博果尔登上皇位是么?”布木布泰的眼睛中闪现过一丝杀机,似乎我若是站到了娜木钟那边,她就会杀了我。不过该死的都没死,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去死呢。
“若是奴才打算站到贵太妃那边的话,便不会将实话告知太后了。”
“哦?想想也是,你但凡有一丝的良心,也会为皇上考虑,他好歹也叫过你一声额涅不是么?”布木布泰轻蔑的笑着,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苏墨儿端茶进来后,这布木布泰才算露出一丝和善之意:
“这世子也两岁了吧,福临也时常说起这个幼弟,还说日后还得找最好的师傅教他呢。”布木布泰含笑着说道,然后看着我:“虽然你现在身份换了,可你依旧是哀家的妹妹不是,福临也叫你一声额涅,不如日后你还同幼时那样,叫哀家一声姐姐,如何?”
“太后心意奴才心领了,不过准备之礼还是不要逾越才好。”我附上笑脸,恭敬的说道。
“哪里的话,自家姐妹毋需多礼嘛。”布木布泰笑道,脸上的表情也分外和善,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过太后,这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我思索片刻,有些为难的开口,布木布泰有些疑惑,忙道:
“妹妹说吧。”
“据说贵太妃时常差人到肃亲王府走动,如今这肃亲王手握兵权,虽说出征在外,可一旦回京,必定会受到尊崇,一旦到了那时,那些拥立肃亲王的人恐怕会再次蠢蠢欲动,万一这肃亲王偏到在了贵太妃那一边,这摄政王的位置又是极为诱惑,只怕肃亲王一时会受了蛊惑。”我看着布木布泰小心翼翼的说着。
她低头思忱片刻,随即道:“这不是还有皇叔父摄政王在嘛,再说了福临唤你一句额涅,你也不会看着他的皇位被人抢走吧。”
“有皇叔父摄政王那又怎样,如今肃亲王征战归来,立下赫赫战功,难道皇上不会封赏于他么?他原本就与摄政王不睦,只怕他日后会仰仗着赫赫战功,又是先帝长子,只怕会更加目中无人,就连摄政王恐怕都无能为力了。”我无奈的说着。
“那妹妹的意思是想怎样呢?”布木布泰直勾勾的看着我。
“太后娘娘可以设想一下,这肃亲王从前也是想做皇帝的,只是迫于无奈放弃了皇位之争,如今肃亲王手中有着一半的军权,又跟贵太妃联手,到时若真的火拼起来,摄政王肯定吃亏,到时若是十一阿哥做皇帝还好,只怕到时是肃亲王是做了皇帝。太后娘娘应该知道,因为乌拉福晋的死,肃亲王一直怪罪于母后皇太后与你,只怕到时我们都成了阶下之囚,便再也无翻身之日了。”
☆、第129章 钩心
听完我的话后,这布木布泰低头思忱了片刻,似乎也觉得在理,我轻抿着苏墨儿沏好的热茶,清香中带着丝丝的甘甜,味道甚好。我放下茶碗,起身朝着布木布泰行礼:
“这府中还有事,奴才就先告辞了,若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的话,随时宣奴才进宫便是。”
布木布泰看着我,点点头,罢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我退出慈宁宫东殿,在从侧门出宫的时候侧眸看了西殿一眼,房门紧闭,似乎没什么异常。我转身刚要出门,便听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