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门口传来一个淡淡的女声:
“楚小姐回来了?”
楚妖娆闻声转过身。
见是和煦托着腹部从大门口缓缓地走了进来,不由诧异脱口而出:
“你怎么来了?”
和煦视线环扫一周,最后落在楚妖娆惊讶的脸上,笑盈盈地回道:
“楚小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
“我们商会为你们楚家日夜忙碌着,你们倒好,一个有事外出,一个卧床不起。”
“别以为缴纳了点佣金就可以躲清闲。我今天就是来看看,楚家到底还有没有能喘气的。”
“你……”楚妖娆被她的指桑骂槐激得睁眼。
这边本来已经心烦意乱,她又来横插一杠子,直气得人就要下逐客令。
忽然,她的衣袖被人拉扯了两下。
楚妖娆疑惑地转头,见是虎头。
虎头见她皱眉,敬畏地小眼神瞟了眼一旁的褚云,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位先生不是说他可以为公子诊治吗?公子现在病的很重,还是赶快进去吧。”
虎头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倒是叫楚妖娆惊讶不已,实在看不透这毛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了。
她斟酌了下,见褚云的眼神里也泛起不耐烦的光,不得已点头同意,示意虎头开门。
这一次,虎头动作极为麻利。
为他们将房门大敞四开,恭敬地请他们入内。
楚妖娆与褚云率先入内,和煦随后。
和煦在经过虎头身边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递给他一锭大银子。
虎头诧异。
不过虽不解她的意思,还是机灵地悄然收入衣袖。
银子里的玄机【2】
几人绕过屏风,进入内室。
果然如虎头所说,公子夜病卧在里面。
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地低咳着。
虎头见床上有人,彻底地松了口气。
否则他还真不能确定,刚刚在门口和煦与楚妖娆拌嘴时,自己听到的是不是咳嗽声,万一……
虎头不敢想象。
这时候,楚妖娆正要迈步过去,又听和煦半开玩笑,半挖苦道:
“呦,还真病的不轻,看来 自'炫*书*网'己是起不来了。”
转而,她对虎头抬手吩咐道:
“这位小哥,去把你家公子扶起来,好叫“人”给他瞧瞧。”
和煦的人字咬得很含糊,乍一听好像把人说成了银子的银,让虎头不禁打了一个愣。
但瞥见和煦指使的眼神,他顿悟。
应着声,快步跑到床榻前。
背对着楚妖娆他们,精心仔细,小心翼翼地把公子夜缓慢地扶坐起身。
可是公子夜还没坐稳,虚弱的身体一倾斜,又栽回床上。
霎时,那青白的脸色也浮现出冷汗,一看就十分勉强。
楚妖娆心疼,见虎头还要折腾公子夜立即阻止道:
“虎头,快让公子躺下。”
虎头应声,又将公子夜安置回去;
再替他掖好被子,才闪开床边。
楚妖娆确定公子夜人在这里,底气也足了。
朝褚云撩手,请他为公子夜诊脉。
精于算计的褚云此时也被他们反反复复的举动搞得拿捏不准。
不过,他始终未动声色。
受楚妖娆邀请,缓步走到床边为公子夜把起脉来。
屋内顿时陷入安静,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等待着褚云诊治的结果。
只不过等了好半天,只见褚云的表情越来越疑惑,却不见他说话。
似乎是遇到了他也无法解释的疑难杂症。
这时候,屋里又响起公子夜低沉的咳嗽。
那声音仿佛是从肺里冲出来的,空洞得叫人心惊。
银子里的玄机【3】
楚妖娆实在没耐心继续等待,上前向褚云问道:
“褚叔,公子的病情到底如何?”
褚云收回诊脉的手,沉吟了片刻,才抬眼对楚妖娆实话实说道:
“公子脉象虚浮,时有时无,依照此脉来看,怕是命不久矣。”
在场的人一听,脸色大变。
此情此景下,连公子夜的病容看在人眼中也有几分病入膏肓的味道。
楚妖娆大急,六神无主地向褚云求救:
“褚叔,您一定要想想办法,他不能死啊!”
话一出口,楚妖娆又立即醒悟自己一时情急,泄露了太多的情绪。
迎上褚云兴味的眼光,她暗自定了定神,辩解道:
“现在楚祥拍卖和福泽收购的事情都在等他处理,一旦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楚祥可就真的毁于一旦了!”
一旁的和煦听了楚妖娆的狡辩,眼神微微眯了眯,一抹凌光飞快掠过眼底;
瞟了眼床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公子夜,戏谑道:
“可不是,公子千万要顶住啊,你若倒下,楚祥怎么办呦。”
和煦口中风凉味十足,顿时叫楚妖娆赧颜。
她张口结舌想对公子夜解释,又瞄到一旁的褚云,只好忍气吞声地咽下和煦的这把暗箭,用凶狠的眼神狠狠地瞪了眼和煦。
面对楚妖娆的浓烈的敌意,和煦微微冷笑;
知道此地不欢迎自己,她也不多逗留;
转身踩着稳步,高视阔步地离去。
楚妖娆真被她的傲慢气得咬牙切齿。
然而当她气恼的眼光瞥到床上重病的公子夜时,所有的气愤泄去的同时竟又萌生出几分窃喜。
和煦的幸灾乐祸不正说明她已经放弃了公子夜吗?
如此,公子夜也可以看清事实,收回对她留恋的心。
于自己而言,不正是天赐良机么。
思及此,楚妖娆刚刚还被气到扭曲的脸又恢复了心平气和。
但那轻松也只是须臾……
银子里的玄机【4】
转眼看着公子夜的奄奄一息,她刚掬起的好心情又顷刻灰飞烟灭;
愁眉不展地向褚云哀求道:“褚叔……”
褚云知道她想说什么,虚抬手,阻止她后面的话,如实相告道:
“你曾说他中过蚀骨蛊毒,这样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突发重病。依我看应该是他体内的余毒所致。”
”只是,连我也无法确定这是周期性并发症,还是大限将至。”
“如今,我们只能等等看,他若能熬过今晚,过几天自会不药而愈。”
楚妖娆虽对这敷衍的说法很不满,可眼下也别无他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公子夜福大命大,再渡难关。
既然确定了公子夜不是海盗,褚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便向楚妖娆告辞直接返回楚家。
送走了褚云,楚妖娆也真的松了口气。
精神一松懈,加上多日的奔波劳顿的辛苦,使她坐守在公子夜床边时,竟然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虎头的劝慰:“妖娆姐,你还是回房休息吧,你现在是两个人可别累坏了,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楚妖娆睁开眼,望了眼已经睡着的公子夜,她迟疑了下才点点头,把这里交代给虎头,自己先回了房间。
待虎头确定院中没人后,他动作敏捷地关上房门;
跑回到公子夜的床边,低声唤道:
“大哥,他们已经走了!”
想起刚才差点被人抓包的险境,虎头紧张的心都快才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连连拍着受惊的心,直呼好险。
瞥见他这副惊魂不定,床上“病入膏肓”的公子夜缓缓坐起身。
精锐的眼神噙着笑,哪儿有半点病态。
一边调侃着,一边从腋下拿出,刚才虎头趁着扶他起来时,塞给他的大银子,把玩端看:
“你小子倒是机灵,你怎么知道把这个夹到腋下就可以扰乱脉象?”
银子里的玄机【5】
其他人没察觉,刚才褚云为自己把脉时,竟用内力去探查他体内是否还有内力。
若不是这锭银子,自己肯定逃不过褚云这种武功高手的窥测。
虎头不懂玄机。
不过,听他这样说也是诧异不小;
还真是神奇了,原来褚云摸不出脉搏,都在这锭银子的功劳。
虎头憨笑,随即坦言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