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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哭什么丧,滚!”
这含着气的一嗓子,隔着门板仍叫管家吓了一个哆嗦。
打算默不做声地退守在门外等他自然醒再禀报。
可一琢磨,客房那位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几个脑袋也不够主子摘的。
迫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尽量放低声音继续报告:
“爷,客房里的那位公子快不行了!”
“什么?”
屋内异口同声传出两声惊讶。
下一刻房门已哗地一声被拉开。
两个仍一身喜袍的人毫无预示地出现在管家面前。
可怜的管家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瞅着男女主子直发愣。
先听楼火瑶朝管家着急的问:
“你说公子夜怎么了?快,快带我去看看!”
见女主子为别的男人心急,管家瞄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顾鸣乐,没敢擅自答应;
而是拿眼神谨慎地向主子征求意见。
乍听公子夜病重的消息顾鸣乐也受了一惊。
但眼看着楼火瑶为别的男人担忧着急,他这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说不清的难受和郁闷。
楼火瑶见管家唯惟诺诺的不敢动弹,顿时明白了他的畏 惧“炫”“书”“网”。
被暴打【1】
她侧目看向身边的顾鸣乐,却见到一张醋酸横溢的脸。
不禁微微诧异,紧皱的娥眉也渐渐舒展开,对他诚言道: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能让他有事!”
见她丢下一句,便要匆匆离去。
顾鸣乐在她身后淡淡的问:
“那我算什么?”
这缥缈如风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却又叫人清晰地听出他的伤痛!
楼火瑶的脚步定格在那里,停顿的刹那,大脑也已经过一番思考。
徐徐转过身,注视着那面无表情的男人,皱了皱眉,不答反问道;
“你,不是我夫君吗?”
一句话叫顾鸣乐愕然一怔!
刹那,那灰冷的心仿佛被投下一把烈火,强烈的喜悦从心底熊熊烧起。
让一向自信灼灼的他也不禁磕巴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火瑶,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我是你的夫君了?”
看着那乐到发癫的男人,楼火瑶在心底默然一叹,转身直奔公子夜居住的别院。
………………
这时,顾府的下人已经请来一位郎中为陷入昏迷的公子夜诊治。
楚妖娆站守在床边,等待郎中的诊断,那纸苍白的脸色因焦急更显憔悴。
乍见楚妖娆这副无精打采,楼火瑶也怔了一下,直觉她的恍惚有些不同寻常。
但此时谁还有心关注其他人。
目光扫到床上脸色青白,双目紧闭的凤夜麟,楼火瑶心一惊。
快步走到床边对诊治的大夫急问道:
“怎么回事?昨儿还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病重?”
老郎中眉头紧皱,缓慢的声音也带着沉重,如实回道:
“这位公子旧病未愈,又添风寒,且寒气来势凶猛,只怕……”
“只怕什么?别告诉我郎中连个风寒都治不好。”
随后赶来的顾鸣乐听到郎中的诊断,极为不悦,沉声下命: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治好,否则你也别想再做郎中。”
被暴打【2】
老郎中被这阴沉的语气惊吓。
赶紧起身,谨慎地应诺。
随郎中让开床边,楼火瑶忽见凤夜麟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大片的青紫。
心尖一颤,上前,扬手揭开他单薄的衣衫。
顿时一片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瘀伤映入眼底!
叫人心疼得连声音也带了不可抑止的惊怒: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顾鸣乐顺势看去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公子夜原本肤色就白,那青一块紫一块落在他身上更显突兀骇人,明显是受了袭击。
顾鸣乐这才发现屋内并没有龙羽轻絮的身影。
难道他们昨晚遭袭了?
想法划过脑际,顾鸣乐也红了眼,朝身边的管家怒问:
“到底怎么回事?絮……和煦老板人呢?莫不是被人劫持了?”
管家见主子狰狞的怒意吓得舌头直打结;
又生怕回的慢了受皮肉之苦,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没……没有、遭袭!应该是、和小姐打的!”
一句话叫在场的人惊愕不已。
看到主子质疑的眼神,管家抹着汗,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原来,昨晚晚宴后,管家带着下人们一直收拾到将近三更天才整(。。)理妥当。
忙了一夜,正准备回房歇息。
却在途径这处别院时,隐隐听到里面传出女子的怒骂声和煽打声。
他一时惊讶就停下脚步。
本以为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在府中喧哗闹事。
正要查看,就见和小姐怒气腾腾地冲出房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顾府。
管家见人离开,又侧耳听了半天,再没听到动静。
便只当是和小姐发脾气,回了房间。
哪儿承想,他刚躺下就听下人来报:
楚小姐在客房发现公子夜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他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赶紧跑到主院去禀报。
顾鸣乐听罢也很诧异,疑惑的目光转向楚妖娆。
被暴打【3】
顾鸣乐疑惑的目光转向楚妖娆,却见她眼神闪烁地别开了眼,不与自己对视。
他微微皱眉。
然而,不等他开口询问,楚妖娆已淡声说道:
“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在地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妖娆,你没事吧?”
尽管她极力掩饰,顾鸣乐还是发现了她不对劲的神色。
“我能有什么事!”
楚妖娆毫不留情地冷淡回去。
顾鸣乐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反而让她的脸色又难看几分,连眼神也黯淡得再无光彩。
这边,楼火瑶目光落在凤夜麟身上淤血的伤痕,担忧的同时不禁疑惑:
和煦那么在意他,不远千里来寻,怎么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还弃之不顾?
而凤夜麟也让人不能理解。
虽然他内力尽废,可还没虚弱到任人宰割的份儿。
他为什么不反抗?
一个晚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火瑶心事重重,再听他们只顾交谈也不问凤夜麟的死活,更加恼火。
一边亲自为凤夜麟用湿巾擦拭滚烫的额头,一边朝顾鸣乐发狠:
“你还磨蹭什么,赶快派人请找名医来,他要是有个好歹,你们谁也别想消停。”
…………
凤夜麟这一病整整一个月。
楼火瑶忧心如焚,衣不解带地守着他。
顾鸣乐的心情别提多不是滋味。
可他也清楚楼火瑶刚硬的性子,逼急了那是宁折不弯的主儿。
万般无奈,只好不停地派人出去寻找大夫前来为公子夜救治,巴望他赶紧没事。
可偏偏事与愿违。
几乎全北冥城的大夫都请个遍,顾府的门槛都快被踏平。
公子夜的病情却依然没有起色。
始终高烧昏迷,灌了多少汤药都无济于事。
不少人诊过脉就直接摇头。
更有甚者还叫提早准备后事。
听到这丧气话,楼火瑶更是火大,直接破口大骂把那些胡言乱语的庸医给撵了出去。
被暴打【4】
尽管态度凶悍,但眼看着病情日益恶化的凤夜麟。
楼火瑶的心也没了底,人也日渐憔悴消瘦。
顾鸣乐看在眼中,急在心上。
寻找大夫的人都派往北冥城外十里八乡。
可愣是没人能看好公子夜的伤寒病。
眼看人只有进气,没有出气,顾鸣乐愁眉不展。
不得不对同样忧心忡忡的楼火瑶提议道:
“火瑶,还是准备后事吧!”
此话一出,楼火瑶哭了。
握着凤夜麟已被病痛折磨得瘦骨嶙峋的手,好不悲伤。
他们是朋友,更是知己!
她怎忍心亲手送他入土?
如果可以她宁愿用自己的命来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