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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着麻…痹得没有知觉的身体,龙羽轻絮说不出的沮丧。
“在想什么?”
凤夜麟本想再逗逗她,却见她一副失魂落魄,也敛起几分兴味,坐起身;把她抱进怀里。
龙羽轻絮不再抗拒,乖巧地依偎着他。
这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争的!
再说,为了自己他连性命都搭上了,还有什么深仇大恨解不开?
如此想来,龙羽轻絮有刹那的冲动,想向他坦白身份。
可是话到嘴边心脏又莫名地一紧,使那冲出口的话徒然迟疑了:“凤夜麟,如果……”
如果我是被你抛弃的妻子,你还会为我去死吗?
然而,在这一刻,一向勇敢无畏的她却没有了勇气。
因为,内心突然升腾起了一股害怕。
害怕他就此拂袖而去,害怕自己连做鬼也是一只孤魂野鬼!
凤夜麟怀抱着她,尽管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深切地感受到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以为她还在心有余悸,抚摸着她的同时,安慰自然而出:“别怕,都过去了!”
孰知这安慰叫她更加心痛!
龙羽轻絮紧紧地抱着他,低低啜泣:“凤夜麟,待会过奈何桥时,你千万不要喝孟婆汤,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听她这莫名的傻话,凤夜麟却再也无法取笑她的傻气。
心口有些发窒,心底的一根弦仿佛被人轻轻撩拨。
漾出了一种难以诉说的情怀,使他好听的声音也充满了柔情万千:“傻瓜,谁说我们死了!”
“……”
暧昧的家法【2】
龙羽轻絮抬起婆娑的泪眼望着他,漂亮的杏眼里闪烁着迷茫的光:“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没有知觉?”
凤夜麟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心疼地抬起手抹掉她的泪珠,耐心地解释道:
“身体麻木是因为毒素的侵蚀,即使已经化解,仍需要时间来调理恢复。”
“真的么!”似乎还沉寂在死亡的恐惧中,她问的也很没底气。
“当然是真的!”凤夜麟给了她极其肯定的答案。
随后,他眉眼一挑,清亮的眼波又掺着着他痞气的笑意,暧昧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什么话?”龙羽轻絮注视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是自诩一言九鼎吗?不会这 么 快‘炫’‘书’‘网’就反悔了吧?”凤夜麟不答反而激将。
经他提醒,她终于回想起刚刚冲动的告白,小脸瞬间爆红。
目光闪烁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狡辩道:“那个……我刚才只是……只是觉得你为我丧命,很过意不去,所以才想安慰你。对!我是安慰你的!”
“哈哈哈!”凤夜麟见她窘态毕现,毫不给留情面地大声嘲笑,还煞有其事地配合道:
“恩,你还可以编得再瞎点!比如说,你害怕被别的鬼欺负,想我做你的跟班儿,或者,你舍不得我这么好的身材……啊——”
凤夜麟不着调的调侃终于自食恶果,肩膀被恶狠狠地咬住。
疼得他浑身冒凉气,一边抓着逞凶的女人,一边嚷道:“你这野猫,属狗的?再不松开我可家法伺候。”
“家法?”
听到他这莫名其妙的要挟,龙羽轻絮终于松开尖锐的牙齿。
凤夜麟嘿嘿坏笑,掐着她腋下的双手移动半分蓦地捏住那两团绵软。
惹得龙羽轻絮高音尖叫,幡然明白他的家法是什么。
顿时,又气得小脸血红,红艳艳像涂满了几层胭脂,两手握拳朝他噼里啪啦一顿海扁。
暧昧的家法【3】
呵斥道:“死色狼,就知道你没好话,你这坏家伙!”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也爱我的坏吗?”
凤夜麟一边假意闪躲,一边理所当然地贫嘴。
听他提及这个“爱”字,发飙中的龙羽轻絮终于停手,瞅着他的小脸若有所思。
不由扪心自问:爱他吗?
其实答案早在刚刚已经揭晓。
那么,到底是何时爱上这个叫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呢?
如果是以前,她会借口说只是被他的牺牲感动。
但是现在,她不会再自欺欺人。
之前看到他的胡作非为,自己会怒其不争,恨不得再也不要看见他。
然而,在失去他的踪迹时,自己又会魂不守舍。
无论何时,一颗心全挂在他的身上,喜怒全是为他,这不正是人们所说的在乎吗?
随着这一连串的困惑,一段被尘封已久的往事也悄然浮现。
在懵懂年华,那年的春天,一个漂亮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男孩将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从虎口中营救出来。
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驱散了她的恐惧。
他温柔如清泉般的声音抚慰了她的不安。
亦如现在:“别怕,都过去了!”
也许从那一刻起,心底便扎下一株情根,在岁月中发芽,在思念中生根,在期待中枝繁叶茂。
以至于向来思想独立自主的她,在听到父母的媒妁之言时,毫无反对地嫁给了他。
只可惜,满腔的期待在他无情的抛弃中全化作了憎恨的报复!
然而此刻冷静地想想,那憎恨与其说报复,不如说是不甘更为贴切。
她不甘被他抛弃,也不甘就此与他错过。
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上穷碧落下黄泉,只愿长逝入君怀”的决然!
这时凤夜麟在她恍惚之际,已经率先穿戴整齐。
回头看到兀自发呆的女人,以为她僵硬的身体尚未恢复,叹着气,俯下身拾起她的衣服,亲自动手为她穿好。
暧昧的家法【4】
叹着气,俯下身拾起她的衣服,亲自动手为她穿好。
若不是他那张不讨喜的嘴不消停又故意气人,这体贴的举动还真令人感动。
他说:“瞧瞧你,多大的谱儿,本太子不但要为你舍命,还得给你穿衣,这好你可得记着,以后别没事总找茬了,要乖点知道吗?”
凤夜麟本是玩笑几句,也没指望她能给好脸色。
可那女人不但出奇地给了回应,还十分认真的说道:“除非你不对别的女人施家法,否则斗到死我也不放过你。”
凤夜麟笑:“嘿!你倒霸道。”
“怎么,不可以?”龙羽轻絮挑了挑眉,学着他的无赖叫嚣道。
凤夜麟又笑,一边抱起她,一边朝她眨眨眼,油腔滑调道:“那要看你的表现!哈哈哈……”
最寻常的字眼儿经由他的嬉皮笑脸,也染了令人羞赧的暧昧,龙羽轻絮清晰地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与他铁墙铁壁的脸皮没法比,她的脸红已经红到无法形容,羞得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小脸紧藏在他怀里。
可是那双环抱着他的手却不吃素,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哈哈哈……
凤夜麟开怀大笑,抱着她在花海中飞驰。
生机勃勃的大地上,到处是他清澈的笑声,那迷人的笑容连夕阳都醉了,洒下的余晖笼罩在纯白的花海,泛起迷离的金辉,
连被劲风扬起的花瓣,拂过人的脸庞,也带着醉人的风情,在天地间妖娆地飞舞。
…………
赶在夜幕降临之前,二人终于回到大舆城的风月楼。
此时前院早已人山人海,人头攒聚中传出热火朝天的议论,纷纷猜测待会商会会长一职将会花落谁家。
为避开耳目,凤夜麟带着和煦从风月楼的后院越墙而入。
入院,正见在不远处徘徊等待的楼火瑶。
看到他安然回来,楼火瑶凝重的脸上终于舒展出一丝笑意,快步迎上。
男人和女人只有上床【1】
当看到他怀里的和煦时,楼火瑶的眼中微微闪过惊讶。
凤夜麟见她这忧心忡忡,轻轻将和煦放下后,出言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回来就好。”
楼火瑶感叹一句,略有酝酿,倒也如实说道:“我听人说在栀华亭发现两具尸体,看伤口像凤翼刀所致,还以为是你中了埋伏!”
感受到楼火瑶发自内心的担忧,凤夜麟莞尔,十分了解她似的说道:“你不会在派人四处找我吧,叫他们撤了,我这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