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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嗟幕啊M淼揭蝗盏牧种坪醺范G带来了什么好消息,隐约提起那浙江的知州,巡道都在一处商议什么事,都是同归于一股势力之下。只是头上是什么人,他们谈话间都颇为小心,只用京里的,上头的来代替,林之琰也没探出更多的东西来。
胤禛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却好像肩上卸下了什么重量,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知道是京里的,心里就明亮许多,脱不了那几股势力,即使是隐藏着的,那也还是在朝中的人,至少排除了那些官员属于反清或异族势力的情况。
唯一好笑的是,林之琰居然又受伤了,可见他真的很衰,当然,和前两次比起来,这回只是手臂上被人砍了一下,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看来他的运气在逐渐变好,说不定以后受伤的次数会越来越少,受的伤越来越轻呢。
不过,林之琰看到墨子梣的时候,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然后直接忽略他,转向我,问道:“你确定这家伙是人,而不是什么神啊的?人怎么可能长成这样子?既生林之琰,何生墨子梣啊……”
我很认真地回了一句:“开始我也以为他是神来着,可是现在看来更像妖,不过肯定不是人就是了。”居然我家的大冰块都给了我一个调笑的眼神,可见墨子梣平日真的不怎么得人缘啊。
墨子梣报复性地向我抛了个媚眼,害我被胤禛抓到他身边扣着后,他用他那足以媲美太阳光中的X;Y外加伽玛射线的眼神将林之琰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扫描了一遍,就在林之琰差点受不了,落荒而逃之际,说了句让胤禛的冰山脸都差点破功的话:“你比我美,但是……我比你帅!”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大厅的主位坐上坐下,十分优雅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NND;你就一小白脸,还敢说比我帅,”林之琰恼羞成怒,连粗话都脱口而出。说实话,其实林之琰对于‘美’这个字是很敏感的,他那身小麦色肌肤就是他努力脱离‘美’的证据。可谁知,这更增加了他一分野性的不驯和张扬,终于导致了他心中永远的痛--被男人下春药,并差点失身。不过至于他以前到底失身于几个女子,我这个做师妹的也不好问,肯定他自己都数不大清就是了,要不武林‘第一公子’的封号从哪来呢?
“好吧,就算是你比我帅好了,”某只‘善良’的豹子作出妥协状,“不过,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没有你美啊。”后面追加一刀,林之琰的脸色就差没转黑了。
我十分好奇,这样的一个‘人间极品’是怎么和胤禛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四子,这个比冰块热不了多少的人成为朋友的,甚至成了至交。几次问胤禛,结果不是左右而言他,或者是干脆给我一张浆糊脸看(就是比起冰山脸多点温度),撒娇,装生气都不能让胤禛松口,引得我更加好奇。我去问墨子梣,这个从来不知尴尬为何物的千年老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不自然,只推说在胤禛未同意之前,他绝不会说的,不由大感扫兴,好好一个八卦题材,居然没有人愿意曝一下内幕。
不过,这样的三个极品男聚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清冷,尊贵,强势的胤禛,古怪,邪气,俊美的林之琰,加上一个优雅,高洁,如玉般的墨子梣,虽然我个人认为他的骨子里其实十分恶质,狡诈,危险,象一种叫豹子的动物,而那个连邪气地都可爱的林之琰,其实狠戾,有仇必报,拼命。那么胤禛呢?他的另一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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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第二更,勤劳的官官有奖赏吗?官官伸手……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五十一章
我没想到,不久以后,我真的有机会见识到了胤禛的另一面,只是那时候,我宁愿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时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想告诉他一声不要担心的力气都没有,然后从那以后,我们都被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包括精灵般的林之琰,神氐般的墨子梣。
也许他们的相遇,本就已经注定了有些事必然会这样开始,谁也逃脱不了,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一直以来,我就好像一个旁观者,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久了,我告诉自己,还可以做这段历史的见证者,直到爱上胤禛,我所想的最大努力就是改变历史上胤禛的另一半的名字,可我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我……我会是那一切推波助澜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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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回程的日子,墨子梣和林之琰提出要和我们一起北上回京,这也算在意料之中,有这两个‘宝贝’,至少一路上不会那么无聊。原本打算走水路,从杭州坐船直到通州,但考虑到所有的路程都在水上,难免会无聊,困倦,改由到徐州上船至通州,再骑马回京城。一行十来个人,显得尤为热闹。
都说春捂秋冻,可面对这暖暖的春风,晴媚的阳光,哪里还捂得住,而水上总是比陆上要略微冷些,原本担心的晕船倒没有出现,反而因为早早脱去薄袄,换上夹衫,在上船后的第三天,我的鼻子开始罢工,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可惜蝶姨这个专职大夫留在了徐州的杨家医馆,做起了坐堂大夫,宋叔对治刀伤,剑伤倒也在手,可对这普通的病症,和我一样,也就是个半调子,况且船上也没处抓药。
胤禛就和他自己病了似的,整日皱着眉头,看我咳嗽,留鼻涕,吃饭的时候一张嘴不够用的窘样,饶他平时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现下也是束手无策。倒是晴暖这丫头,想起给我煮生姜茶,加了红糖的生姜茶不算难喝,可过了三,四日也不见好转,不由得万分想念起西药来,小小几片药片就可以解决问题。
林之琰似乎因为我生病,而忽然对我好起来,偶尔有些力气了,和他斗嘴,他也总让着我。眼看过了三,四天我依旧是鼻塞,头痛,到晚间不时还会发烧,说要给我运功去寒。我差点一头栽倒,这家伙居然也有这么白痴搞笑的时候,还是墨子梣看不过去,说有时间给我运功去寒,还不如去多找几床被子,让我捂着,指不定出几身汗就好了。
这个法子我不是不知道,但总捂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浑身出汗,粘乎乎的感觉,最主要的是,在这船上,要洗澡十分不方便。可最后在胤禛的那双电眼下,不得不妥协,回舱孵小鸡去了。
等我差不多全好,开始能折腾了,差不多也就到了通州。到通州的时候,还是下午,但众人一致决定休息一晚,再往京城去。原本想出去逛逛的,被胤禛以病才好为借口,打发去休息了。不说还不觉得,病了一场,船上的伙食也不好,现在终于脚踏实地了,在墨家的别院内,我居然一沾床便睡着了,晚膳也是晴暖给端进屋子的。
我有些奇怪胤禛怎么没来,往常要是我没去用晚膳,他总会寻个由头,来看看。问晴暖,见到四贝勒没,晴暖的脸色居然变了变,在我的追问下,那丫头才面有难色地告诉我。下午墨子梣去他们家在通州的店铺一趟,好像取了一封宫里给四贝勒的信,据晴暖讲,墨公子给贝勒爷送去后,出来时的脸色不太好,而贝勒爷至今没出房门一步,小栋子去送晚膳,被贝勒爷全扔出来了。
不知为什么,忽然心慌得厉害,送到墨家店铺的,应该是宫里头胤禛的人私下送的,难道我们离开的二个半月内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可我想破头也没想出康熙三十三年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仔细一想,又不对,按说我们五六天前,曾在天津靠过岸,船上买些补给,我们逗留了半日,那边也有墨家的铺子,那时还没事,也就是说是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匆匆吃了几口,就往胤禛的屋子走去,远远就看见,小栋子端着饭菜,在门口不停地徘徊,见到我,就象见到救星一样,赶到我身边:“格格,你……你去劝劝贝勒爷吧,我已经试着给贝勒爷送了三次晚膳了,可每次……”
我皱了皱眉,胤禛有时脾气确实不是很好,但这样连着砸三次晚膳,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由更加担心:“到底怎么回事,知道吗?”
小栋子一脸苦样:“好像是宫里头,十三爷给贝勒爷留的急信,贝勒爷看了,当时就傻了,站着好一会儿,就瞪着那信。我还是被墨公子给拉出来的。晚膳的时候,去请贝勒爷,都没有应声,奴才寻思着给送进房去,可……”
“哎……给我吧。”我叹了口气,向小栋子接过托盘,“都下去吧,我去就行了。”说着便向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