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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潇洒地将他自己的钱袋子扔给我们:“哥哥我虽然是太子,不过也没多少闲钱!这些你们看着办吧!”让十三和胤在那里惊讶了半天,十三更是夸张地冲我耳边,小声道:“四嫂你看,太子哥哥今天会不会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得了胤当头一记栗子,然后听得胤闷闷的道:“其实太子哥哥的本性不算坏!只是这些年太过耽于享乐……哎……”我们三人在这儿小声讨论,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楼上有一双眼睛在看到太子将自己的钱袋扔给我们时,一闪而过些微犹豫不忍,但随即又坚定如常。
行至山东德州时。因为一连几天大雨,不得不暂且停留。冬日里下这么大的雨。也真是有些不同寻常。
一日午膳后,康熙看了一些驿站传来地快报,眉头皱得越来越深,隐约从他的叹息中,我得知又是什么地方遭了水灾。哎。这时候要闹水害,虽然疫病相对而言不易爆发传染,但很多人,只怕熬不住这寒气啊!莫不是真要应验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凄惨冬景?
“这天……还是太冷了呀!”康熙面窗而立,看着外面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停歇过地雨,长叹了一声!其实说起来,今年冬天,较之往年都要暖些。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雨水。可惜,这雨水若太多了。就变成灾害。我一时间无以接口,也不知可以从何安慰起这个这两年。已经渐显衰老的康熙。
“兰丫头啊。朕好久没有尝过你做地点心了。今儿个下回厨,怎么样?你一会儿回去。让老四差人温上几壶酒,朕再看会儿折子,申时过两刻去你们那边,把老二和十三都叫上!咱们今儿个就一家人聚聚,小饮一番,如何?”康熙在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懂得适时放开。可惜胤,却是个倔脾气,爱一杠到底,苦了自己,真想让他在这方面学学康熙。
转回心思,我冲康熙笑了笑:“皇阿玛都发话了,媳妇儿自当遵命照办!不过这边……”
“这边有李总管在,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康熙摆摆手,似乎不让我说下去,神色间也有些疲老。
“四福晋放心吧!有奴才在这儿看着皇上,不会让皇上累着的!”
我略带感谢地向李德全笑了笑。这些年,虽然明里,在康熙面前,他几乎从未为我们说过一句特别地好话,但语言这门艺术,端得奥妙得很。有时候多一两个字,同一个意思,能让人听着顺心,有时候变个语调,同样的话能让人听着觉得逆耳。无疑地,这种在后世几乎可以被称之为心理暗示的言行上,让近几年,康熙对胤的印象一直不错。就好比刚才那句话,暗示着我们是关心皇上身体的,怕他累着了。所以,除了感谢外,我倒对李德全也多出几分佩服!
十三原就和胤在一处练字,看到我进去时,胤抬头对我笑着示意了一下。十三却是愁眉苦脸,求救似地看着我道:“四嫂,莫不是你最近冷落了四哥,他已经抓着我练了一个时辰的书法,还不肯罢休。过来劝劝他吧!”
“咚!”胤手中的笔杆子敲了一下四散的头,“胡言乱语些什么!”
“哎,这年头,实话也说不得啊!人权啊!”十三故作叹息状。我故作蔑视状,瞧着十三,身为大清的皇子,站在剥削阶级顶层,也好意思和人谈人权!不过,这话只能肚子里说说。
说来也怪,可能由于年龄相仿地缘故,或是本身性格的关系,我那些现代式的捣浆糊语言,居然是十三学得最多,胤这个枕边人,只受轻微影响,最多做到见怪不怪罢了,让我感叹部分教育失败!
“好了,别装可怜了!要是没有你四哥,你现在地字说不定还在学狗爬式呢!”我将一个里面衬着厚棉的食篮放在一边地桌上,“你们收拾收拾吧!再过半个时辰,皇阿玛可能和太子一起过来,说要大伙一块儿合着小饮一番!”“莫不是皇阿玛瞧着别人巴山夜雨,他想来个德州夜饮?”十三语气里倒还真听不出是玩笑呢,还是讽刺。
“十三弟,你说话小心着点!皇阿玛今儿个心情可不咋滴!早上收到地驿站快报,多是坏消息。好像有几个地方又发水了,然后那些官员为了粮食的事互参。”看着胤疑惑地神色,似乎希望我说明白些,我无奈地对他笑笑,“皇阿玛怎么可能让我看到驿报的内容,这是从他的长吁短叹中听出来的。他老人家的心情可实在紧着呢!”
我走到胤和十三面前,收走他们用过的笔和砚台,准备去洗,走了一步,又回头道:“可千万别说是我放的风声哈!”
我打开门,一股带着浓浓湿意的寒风吹进来,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这并不算太冷的天,有了这漫天的水汽,湿度太高后,变得冰冷刺骨。水灾!那些难民又该怎么挺过啊!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特恩南下又起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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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皱了皱眉,将我唤住:“这天寒得紧!那些东西,我一会儿差人去洗吧!反正一时半刻也不急。你过来,和我一起把这些字吹干收好!要让十三做,他一定鼓着腮膀子猛吹,把墨都给吹得溢出去,全毁了!”
“四哥,你不厚道!舍不得四嫂冻着手就直说,十三弟我是懂得。哪用得着如此拐弯抹角,连着还编排我的不是!”十三作出一脸委屈状。
“难不成我说错了?再说,你舍得看你四嫂那双如玉般的纤纤玉指变成胡萝卜不成?”胤斜睇十三一眼,颇有些调笑意味得看着十三。
“啊?!”十三的嘴张得老大,引来胤的闷笑声,十三这才醒悟到,胤是故意逗他,不由嘀咕道,“还冷面,铁面了,也就那张脸。就和四嫂说的那个什么什么,闷骚!”十三忽视我的拼命摆手暗示,待看到胤有变天倾向的脸时,一句我紧急情况!”,用尿遁法逃走了!剩我一人在那儿笑得尴尬。
“什么是闷骚,啊?”胤可能猜到这个词的意思,很是暧昧地靠近我,在我耳边吹风呵气,故意用低沉,仿佛带着磁性的嗓音低语;“要不要,我现在证明一下,我们的四福晋总是对的?告诉我,怎么才算是闷骚,嗯?”
心跳不受控制,耳朵发烫,我不得不使劲让自己远离胤一点,好找到呼吸的空间:“胤,现在别闹了。十三弟马上会回来。一会儿皇阿玛他们也会过来……”
胤站直身体,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仿佛刚才根本不是他在作怪。看来,胤对我使用美男计。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了。不由暗嗔,真是冤家!
好在十三并没有真的就此逃逸了,不多片刻,便揣着副围棋回来了!
康熙还没有来,茶点自是不好动的。无聊的十三和无聊地我下起了五子棋。既能消磨时间,一局又不会拖太长,随时可停。胤居然嘲笑我,老搞些投机取巧的小玩意儿。
康熙来的时候,我正和十三玩得起劲。看完一局,老康也是意犹未尽,一时手痒,要和我对上一盘,估计是怕十三会故意让他这个第一次下五子棋地皇阿玛。毫无悬念地。我赢了!
虽然看不出康熙有什么不悦,但鉴于他之前的阴暗心情,我还是很狗腿地笑道:“终于赢了皇阿玛一回。不过,哎……估计也就这么一回了!以皇阿玛地围棋功底。只要多下两盘。熟悉了,旁人想赢就难得很!”
“呵呵。你哦!这简易,快速偷懒的玩法,又是你捣鼓出来的吧!啧啧,尽投机取巧!说你懒吧,有力气折腾这些有的没的,说你好学吧,什么事都要想个法子简便些!有这功夫,不如给老四多生几个孩子!”
这康熙……听到最后一句,我想好地反驳的话,顿时都被噎了回去!只得杵在那儿,不尴不尬地傻笑着,胤笑得很克制,只有眼里有着笑意,但毫无疑问,那是带着点得意,好笑的笑。十三就笑得有些欠扁了!
康熙可能没料到或者想到自己那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带着一分诧异看着我们,最后将视线定在笑得最厉害的十三身上:“十三,老实道来,你皇阿玛刚刚那句话又有哪里可笑了?难不成说错你四嫂了?”
十三赶忙辩解道:“皇阿玛错怪孩儿了!不是皇阿玛的话可笑,是简直说得太对了!半刻钟前,我们等皇阿玛时,四嫂提出玩这个五子棋的时候,四哥也说了差不多的话。”
“呵呵!”康熙也随着笑了几声,扫了一眼我们几个,忽然皱眉:“老二怎么还没来?差人去叫了没?”
我心里一蹬,咋把这碴给忘了?我差了十三身边的小顺子去传话,可回来地答案是……哎,这个荒淫的太子啊,可真不委屈了后世对他的评价!我吐了吐舌头:“哎呀!皇阿玛,我刚差小顺子去请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