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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在乎她。若是在乎,又怎会说当作从未认识过;若是在乎,又怎会那般狠戾的要挟。南宫沧弈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要去跟楚公子还有楚雨说一下,不跟他们回山庄了,也谢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我照顾。”
拍了拍若兰的手,给了若兰一个让她安心的笑。
“真的,姐姐真的不走了。”若兰雀跃的跳了起来。
他身边的人都对他这么忠心么?看着这般高兴的若兰,凝晗点点头,若有所思。
“多谢南宫兄的招待,舍妹出来一天一夜,未免家人担忧,楚风这就告辞了。”一直都未见到凝晗,楚风心里暗暗担心,脸上却无半点表露。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路上小心。”
像是巴不得人家快走一样,南宫沧弈连客套的话都省了。
只是楚风一直都没有提到凝晗,让他很意外,既是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楚风知道他和凝晗的过去。没想到她连这个都告诉楚风了。
哥哥这么就要走了,竟然都没有提到晗姐姐。楚雨撅着嘴站在楚风的身边,一脸的不高兴。
“那楚风告辞了。”
抱过拳之后,楚风拉着楚雨便要走。却被楚风狠狠的甩开了,楚风转过头,见楚雨怒气冲冲的样子,叹了口气。
“哥哥,晗姐姐还没来呢?我要等她一起走。”楚雨倔强的别过脸,不去看楚风。
昨天晚上南宫沧弈把晗姐姐抱走的事情,她就已经很不高兴了。现在哥哥还要把晗姐姐留在这里,她真不明白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少爷,晗姐姐有话让若兰带给楚公子和楚小姐。”若兰走到大厅,福了福身,笑看着南宫沧弈。
她想明白了。见来的人是若兰,南宫沧弈的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但是瞬间便隐去了。
已经感觉到什么了的楚风,沉静的脸上,划过一丝落寞。她终究还是选择了他,楚风仿佛听到破碎声音。
“晗姐姐为什么不自己来?她有什么话要你带来,快说!”
楚雨是个急性子,听到若兰的话,马上就转过身来质问若兰。
“晗姐姐说,她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山庄了;说多谢楚公子和楚小姐,还有庄主和庄主夫人这段时间以来的照拂,日后有机会一定当面道谢。”
“不可能,你说你把晗姐姐怎么了?她怎么会突然说不回山庄了呢?”
听了若兰的话,楚雨一把把若兰推到一边,指着南宫沧弈大声的质问。
“小雨,不得无礼。凝晗和南宫公子本就是一对,前些日子他们闹了些不愉快才会暂住在山庄的。”楚风一把按下楚雨指着南宫沧弈的手,轻喝了一声,随口编了个理由,却也差不多是事实。
很意外楚风的说法,南宫沧弈斜睨了楚风一眼。转过头对楚雨说道:“我代晗儿谢谢楚小姐的关心了,等她身子好些的时候,我亲自带晗儿去山庄好好谢谢令尊和令堂大人。”
怎么会这样?晗姐姐什么时候和南宫沧弈成了一对了,为何她从未听晗姐姐说起过。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让楚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小雨年少不懂事,南宫兄莫要见怪,楚风告辞了。”
“楚小姐也是关心晗儿,而且性情直率,何来怪罪之说。两位慢走!”
“嗯…小雨,走吧。回去晚了,爹娘该担心了。”
目送楚风和楚雨离开后,若兰转过身来看南宫沧弈。之见他没有紧锁,嘴唇也呡成一条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少爷,晗姐姐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南宫沧弈侧过眼瞥了若兰一眼,尔后怅然的望着门外。她是回来了,是他逼迫她才留下的。对过去的事情他从未后悔过,唯独要她离开,在看见她离去的背影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后悔。然后随着时间的累积,而越发的强烈。
她一定很恨他,可是这至少比她不记得他要好。既然她不能再爱他,那就让她恨他吧,只要她的心里还有他。恨,也无所谓了。
“若兰,这段时间帮我好好的照顾晗儿。她畏寒,让人给她做几件暖和一点的衣服,还有在她屋里再添几个火炉,再让少峰给她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一下身子……”
“这些就算是少爷不交代,若兰也知道。只是…少爷,你不去看晗姐姐吗?你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这次晗姐姐回来之后,她和少爷两个人都好奇怪。若兰不解少爷眼里的忧愁为何而来?既然这么关心她,为何自己不去看她呢?
“我答应了筱言要去吴洲接她,待会就要走了。”
他是想去看她,但是一想到她幽怨的眼神,他就却步了。第一次,他要用心计来留住一个女人;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面前却步了。
缘聚缘散 第二十五章 各自心事各自知
世事难料,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只是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
他,究竟是谁?究竟知道多少事?究竟和当年的事情有没有关系?究竟……好多个疑问在凝晗的脑子里打着转。
这里离苍云阁很近,凝晗几乎每天都呆在那里,早早的去了,很晚才会回来。
连着几日天气都很好,临近年关了,人们也都纷纷上街置办年货。自那场大雪过后,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又变得熙熙攘攘,热闹起来。
坐在苍云阁的厢房里,身前茶几上紫砂壶的盖子突突的蹦跳着,氤氲的水汽不断的上升。陷入沉思中的凝晗全然不知,只是脸上的神情时而恼怒,时而无奈。
年后,南宫沧弈就应该要离开这里了。他能那么无赖的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就不会轻易的放她离开了。回到京城了,想要再回到这里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门被推开,凤之潇走了进来,见凝晗手托着腮帮发呆,大剌剌的坐在她对面,问道:“晗儿在想什么?水开了都不知道。”
“啊…哦,没想什么?你怎么来了?”
听到声音,凝晗愣了一下。对凤之潇笑了一下,而后开始泡茶,以前心绪不宁的时候这茶总能让她安定些,现如今已经没有作用了。低着头摆弄着茶具,心里却是百转千回,这条路在一开始就走错了,却也只能将错就错的走下去。
凤之潇是南宫沧弈和叶少峰他们之中心思最细腻的一个,只是进门看到凝晗的那一眼,他就知道她心事重重。
“晗儿,我口渴了。”
“马上就好!”
才几天的时间而已,凤之潇的风趣,化解了凝晗心中不少的苦闷,两人之间的友谊也就这样建立起来。他喊她晗儿,她觉得那么自然,让她亲切;不似南宫沧弈叫的那般让她心痛。
“来,小心烫。”
将茶盏放在凤之潇的面前,凝晗很细心的提醒了一句。
房间里一室茶香,笑容也在凝晗的脸上慢慢复苏。
凤之潇啜了一口茶,貌视随口的问了一句:“晗儿刚才在想什么?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她总是满腹心事的样子,就算是笑也是满眼的忧伤。
“之潇,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京?”凝晗答非所问的说了句话,而后又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她总是这样,要是反应慢一点的人和她说话,绝对是件劳神伤身的事情。凤之潇细长的凤目扫了凝晗一眼,说:“我随时都会走,也可能很久都不走,至于沧弈和少峰的话,我想应该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吧。”
凤之潇,性情和名字一样,潇洒自如,行踪飘忽不定。至于南宫沧弈和叶少峰,他们确实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铁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沧弈这次再来,就是要彻底解决铁矿的事情的。只是,凤之潇没有对凝晗说,虽然沧弈对她很特别,但这些事要说也得让沧弈自己跟她说。
不管是一段时间还是什么?这里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凝晗呡了下嘴唇,长吁一声。
“怎么了,问这个干嘛?想走了吗?”凤之潇自然知道凝晗并不愿意留在沧弈身边的事情。
他觉得凝晗不应该是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她应该是只在万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彩蝶。
“是不是铁矿的事情还没有决绝,所以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留在这里过年,是因为筱言的义父义母在这里对吧。”
她好像习惯了答非所问,天马行空似的谈话。自那天早上他走后就没有再出现,她也没有跟任何人问起过,就算是若兰主动的要告诉她,也被她刻意的打断。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从被人口中得知又是另一回事;心里知道的,还可以幻想那不是真的,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那就是事实了。
“晗儿,是在吃醋吗?”凤之潇戏谑的望着凝晗的眼睛,她不是不愿意留在沧弈的身边吗?怎么又会这么在意筱言呢?
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