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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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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观门前有一眼泉水,名字叫做白云泉。据说,这白云泉下有龙穴,一直通到十里外三宝树的黄龙禅寺,只是谁也未曾见过。

  张道士采来药从不卖,也不施舍给他人,他把它们都抛入白云泉,任由这些植物在水底腐烂。

  山中少年刘越,原住在山南紫竹坪,五年前迁到白云观旁,他见不得好好的一眼泉水被堵塞污染,每天张道士扔进草药,他半夜就去捞出来,堆在自家门前一株大桃树下。

  年深日久,刘越捞出来的草药混着桃树的落瓣,渐渐堆成一丘。

  后来,这药丘上又搬来一只老狐。

  老狐每逢圆月,盘坐在丘顶呼吸吐纳,嘘出的气息纠集在桃树巅,就象挂着一朵朵白云。

  这老狐还是一只雅狐,常与刘越下棋,只是棋风甚差,快输棋时经常用自己的尾巴悄悄把棋局拂乱。以至于最后,它寻刘越下棋,刘越一定要绑住了它的尾巴才肯同它下。

  张道人不喜欢下棋,也不喜欢看。

  除了采药,他剩下的爱好就是剪纸。每天午后,他坐在道观门口用画符的黄表纸剪出各种物件,有些是动物,有些是山石树木,还有些是少女。

  动物剪出来了,张道人就把它们放归山林;山石树木,就布置在道观左右。

  有一次他曾剪了一轮明月,挂在道观檐角。

  于是那些天里,天上总有两个月亮,害得老狐夜夜坐在丘顶吐纳,嘘出的云气都遮住了山峰。

  张道士最擅长剪的还是少女,各种各样姿态的少女。

  每剪好一个少女,他都小心翼翼地藏入袖中,从不肯给他人观看。

  这天,张道人又坐在观前剪少女,温暖的春风里,只见一个绮丽少女的模样在他剪下逐渐成型……

  然而就当剪至最后一剪时,傍边下棋的刘越和老狐忽然为了一步棋大声争吵,张道人心神受到影响,这一剪乱了精气神,和他构思中的便不一样了。

  张道人气恼地抬头瞪了眼还在吵闹的刘越和老狐,把手中剪好的纸人一扔,拂袖回观。

  这纸人儿慢悠悠地飘落地面,甫一沾地竟然立了起来。

  它好奇地东张西望,在观前泥地上走来走去,又跑到泉边临水照影、搔首弄姿。如此一番后,它又发现了正在吵闹的刘越和老狐。

  话说老狐和刘越争棋,没有争赢正心中懊恼,偷眼瞧见这纸人儿走近,陡然伸爪一把将它抓住,举到眼前恶狠狠盯着它。纸人儿顿时吓得吱叫挣扎,却挣不脱老狐的爪子。惶急中,它扭头望向刘越,露出哀求的神情。

  刘越见这小纸人儿有趣,心中喜爱,急忙制止老狐继续吓它。他和老狐讨价还价,最终以任老狐悔一棋为条件,换下了纸人儿。

  刘越把纸人儿放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继续和老狐下棋,一边问它叫什么?

  “我还没有名姓。”惊魂未定的纸人儿怯怯回答。

  “万物皆有称呼,你也应该有个名字。”刘越敲着棋子,微皱眉头。

  “那你为我想一个名字吧。”“这样啊,你是我任这笨狐狸悔一棋所救。”刘越笑指着老狐,不理它向自己翻着白眼,说道:“就叫‘阿悔‘如何?”

  傅秋是个落拓的人。

  这世上人分两种,一种一落拓就猥琐,一种一落拓就沧桑,而傅秋恰恰属于后者。

  所以傅秋很沧桑。

  他沧桑地坐在这个异乡小城的小酒馆里,沧桑地喝着闷酒。小酒馆外人来人往,小酒馆内却冷冷清清,年轻的酒馆小老板也躲到后面和老婆调情去了,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傅秋吃完了嘴巴一抹溜掉。

  就在傅秋百无聊赖的时候,小酒馆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不,是一位妙龄少女和一条狗。

  傅秋眼睛一亮,任何正常的男人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孩眼睛都会一亮,他当然也不例外。傅秋看着女孩坐到自己旁边的一张桌子上,而那条象狐狸一样的狗则坐到女孩对面。

  “老板,来两碗面,一碗素的一碗加鸡丝的。”女孩扯起喉咙朝着酒馆后堂大喊,正沉浸在对美女欣赏中的傅秋顿时吓了一跳,乖乖,这靠近大山的女子就是粗旷,他心想。

  “来了。”从后堂传出一阵凌乱的穿衣声,走出来的却是潮红着脸的老板娘,她低着头匆匆走进厨房,一会功夫就端出热乎乎的两碗面。

  “阿悔,这次下山又是来干什么?”老板娘放下面,她把素面放到女孩面前,鸡丝面放到那条狗面前。

  “来买粮食,顺便给张道人打酒。对了,你待会给我灌十斤好酒。”

  原来这女孩叫阿悔,好奇怪的名字。傅秋转过头继续喝自己的酒,不再看女孩。他已经三十岁了,早过了冲动的年纪,对美少女只有欣赏,没有遐想。

  “你说,这酒有那么好喝吗?”可是他不看人家,人家却找上他说话了。

  “不好喝。”傅秋老实地回答:“但它却能够让人忘怀。”

  然而话一出口,傅秋就发觉女孩并不是在问他,而是问对面那条狗。

  那狗一面利索地吸着面条,一面居然还点了点头。

  真是一条聪明狗,傅秋眼睛都瞪直了。

  “忘怀什么?”女孩扭过头看着傅秋,这次却是真的在问他。

  “忘怀伤心的事情,难过的事情,无法再挽回的事情,还有……”傅秋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开心的事情。”“伤心难过的事情把它们忘掉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开心的事情也要忘掉呢?”女孩疑惑地眨着大眼睛。

  “因为开心已经过去了。”傅秋笑了起来。

  人走茶凉的寂寥不是一个女孩可以理解的,傅秋知道。女孩没有再问,傅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继续喝着自己的闷酒,小酒馆里一时间只有那条狗吸面条的声音。

  “我也想喝一杯。”过了一会,女孩忽然又说道。傅秋看见她居然又是在问那条狗。那条狗又点了点头。

  这次女孩没有再高声呼喊了,她自己走进厨房拿出一个酒杯,然后坐到傅秋对面。“你请我喝一杯好不好?”她问傅秋。

  当一个女孩子打算陪你喝一杯的时候,你一定要做好照顾她的准备。

  这是傅秋深有感触的经验之谈。

  阿悔和傅秋对酌,开始倒还斯文,但几杯下肚之后就原形毕露。她一杯杯地和傅秋干,嘴里不断发出豪迈之言,什么“五花马、千金裘”,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什么“相逢斗酒须醉倒”,弄得自己象个江湖侠女似的。

  傅秋也被她唬住了,心中真的以为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酒林高手,等到他发觉不对劲时,阿悔已经颓然醉倒。

  “这可如何是好?”傅秋看着趴在桌子上人事不醒的阿悔,一下慌了神。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把一个小女孩灌醉了,这要是让人知道,指不定说他什么呢。

  傅秋急得团团转,一抬头和那条狗对上了眼,傅秋看见它正恶狠狠盯着自己。傅秋心中一动,向着这条狗一揖,也学着阿悔的样子问它:“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那条狗冲傅秋翻了翻白眼,忽然伸出爪子沾了些面汤汁,在桌子上写字:你背上她,跟着我,送她回家。

  我背着她?傅秋指了指自己鼻子,刚想摇头不干,那条狗仿佛猜测到他的心意,又在桌子上写道:难道你想要我这么小的一条狗背她回家?

  也是,总不至于要这么条狗背着她回家吧,况且它也背不起啊。傅秋无奈之下,只好背起阿悔,象做贼一样溜出了小酒馆。

  当然,他没忘了在桌子上留下酒钱。

  想不到阿悔住在这么深的山里。

  一路上傅秋抱怨不迭,那条狗却不再理他,只顾自己在前面慢悠悠行走,偶尔追追蝴蝶,咬咬草根,倒是悠哉悠哉。

  等到傅秋把阿悔背回白云观,他已经累得半死。那条狗领着一个少年走过来接去他背上的阿悔。

  “你姐姐喝醉了。”傅秋估摸着少年应该是阿悔的弟弟。

  “不,她是我女儿。”少年微笑着告诉傅秋。

  “女儿?”傅秋不相信地愣住。

  “是的,阿悔是我女儿。”少年再次肯定地告诉傅秋,同时说道:“老狐已经对我讲了一切经过,是我女儿顽皮,让您辛苦了。”“老狐是那条狗的名字吗?”傅秋疑惑地询问。

  “哈哈,它不是一条狗,它是一只狐狸。”少年大笑:“不过,它很喜欢扮做一条狗。”

  一切仿佛象做梦一般不真实,傅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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