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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喜,也凑低声问:“你按我的药方每天替他调理身体吗?”
“嗯,这段时间经过精心的调理,我觉得他状态好多了,身子结实了点,也长了些肉,不再像副骷髅骨头。而且根据那对服侍他的哑巴夫妇汇报,这几天他手指有时会动一动,虽然还没醒来,不过他总算有点知觉了。”
我想了想,道:“嗯,照这样的情况,也是时候给他开始驳骨,若等到他知觉完全恢复,那时动手术就太残忍了,这里又没有麻醉剂,他会因为剧烈的痛苦醒来,再因为剧烈痛苦昏死过去,简直是活屠杀。”
那位朋友(2)
我想了想,道:“嗯,照这样的情况,也是时候给他开始驳骨,若等到他知觉完全恢复,那时动手术就太残忍了,这里又没有麻醉剂,他会因为剧烈的痛苦醒来,再因为剧烈痛苦昏死过去,简直是活屠杀。”
本来接骨的过程就是极尽痛苦,何况他是全身的骨骼尽碎,究竟有多痛,我也觉得难以想象,大概是痛得宁愿死去吧。
所以一定要趁他未有意识时,就要完成手术。
我跟着凌陌到王府一趟,检查过那位戴着面具的朋友,确实如凌陌所说,身体经过调养,已经能经受手术。
我握着他的手时,发觉他微微颤动了下指尖。
心下真是暗暗惊奇,原本以为手术之后他也未必能恢复意识,没想到现在他已经能稍微感知外面的世界。
这个人——意志大概是钢铁级别。
而他到底是谁?
“凌陌,这场手术的持续时间大概要一日一夜,我要留在宫外必须有个理由,你两天之后你准备装病吧!我借机来瞧你,然后赖着不走了,否则容易引人生疑。”我拍拍凌陌的肩膀,开始出馊主意。
凌陌瞪大眼:“没有其他办法吗?我平时那么健康,要装起来很高难度。”
“怕什么,有我呢,给你化个病态妆,保管个个看到你都会相信。”我拍心口保证。
“好吧好吧。”
两天后,我带齐所有手术工具药品来到南郡王府,这次手术对我来说是极大的挑战,因为我连得力的助手也没有。
南郡王提醒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朋友的存在,我自然不敢在太医署找人帮忙。
只能从外面医馆挑选了两个有经验的大夫,鉴于他们是平民百姓,不会对“那位朋友”的身份起疑。
为了保证周密性,我不止用重金买通他们,还蒙上他们的眼睛把他们从地道带到王府的屋子里,由头到尾,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那些地方,为哪个人治病。
我早就吩咐凌陌把那人送回王府,找了间干净的屋子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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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朋友(3)
为了保证周密性,我不止用重金买通他们,还蒙上他们的眼睛把他们从地道带到王府的屋子里,由头到尾,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那些地方,为哪个人治病。
我早就吩咐凌陌把那人送回王府,找了间干净的屋子放置。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瘦削身子,我不禁生起莫名的怜悯,坐在他身边,对他自然自语。
“我要帮你做手术,你听得见吗?这对我而言是一场艰难的手术,我从来没见过骨头碎裂成这样的病人,你的经历必定很痛苦吧!很抱歉,接下来你会更痛,那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极端痛苦。”
“不过阳光总在风雨后,你历经过世人难以承受的痛苦,以后必定会迎来幸福。所以这次手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放弃自己。即使生命逐渐在你体内消失,你的意志也不要松懈,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请你相信我。”
这场手术的风险不仅在于它的巨大难度,同时它也是对病人心智的考验,如果这个病人不够坚强,或许他熬不到最后就在手术中死去。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的话,我也是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去鼓励他。
最后我紧紧握了握他的手以示鼓舞,当我放开手那一瞬间,那指尖划过我手心时,居然动了一动。
我情心神备受震动,难道这是他对我的回应。
我笑了笑,信心十足去准备手术前的工作。
经过一日一夜的手术,我和两位大夫拖着极度疲倦的身体走出手术房间,感觉恍若隔世,手脚几乎僵硬成机械。
凌陌在外面等得心焦,见我出来马上扑过来,瞪着两只熊猫眼问:“怎样,成功了吗?”
我感慨万分笑笑:“那个人实在太坚强了,有几次危急关头,我自己都以为他撑不过去了,结果他一次又一次从阎罗王那里跑回来,我若不成功,也太对不起他的努力。”
那人的意志何止是钢铁级别,简直就是太空材料级别,怎么折也折不断。
人心惶惶的暗杀(1)
“颜姐姐,谢谢你,我父王回来看到他必定很欣慰。”
“我也算完成了父王的托付,希望他早日能醒过来,那我才能真正安心。”
凌陌体贴把我扶到客房里休息。
睡得模糊之际,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啼声,后来哭声越来越厉害,令人忽略不了,我只好爬起床。
我出了客房,走上回廊,正好遇上凌陌,他正眉头紧皱,向这后院的方向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附近好像有哭声,挺凄凉的感觉。”我向凌陌打听。
凌陌停下来,目光沉沉瞟向后院:“不知道,好像是些侍女在闹,我正要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我俩走到后院侍女的房间,有一间人声喧哗,女孩子的安慰声不绝于耳,所有声音中最引人注目莫过那痛苦的哭泣。
我推门走进去,一群侍女看到我和凌陌出现都呆住了,静默在那里一声不响。
凌陌眉头打结,就要大声责问,我踩了他一脚,暗示他别冲动,对待女孩子得用温柔政策,才能问出话来。
我走到中间那泪眼迷蒙的宫女面前,拉起她的手,柔声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哭?
“啊!奴婢没事,世子和姑娘怎么来这里?”那侍女惊愕半响,噗通跪在地上。
我知道她不敢乱说话,只好细细安慰她:“还说没事?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侍女惶恐一阵,看看凌陌,又忍不住抽泣起来,终于哽咽着道出原因。
原来她的哥哥在吏部侍郎府上当差,今天李侍郎遇刺家中,大夫赶到救治时已经气绝身亡,而她哥哥在李侍郎书房外当值,难逃干系,只怕要被牵连着杖毙。
她担心哥哥,所以忍不住放声大哭。
另外一个黄衣侍女也担忧起来:“我父亲和兄长是在御史中丞大人家当差,都不知会不会出事,近来京中连续出现官员被暗杀,若是御史中丞大人也被那些人盯上了,我父兄就危险了。”
人心惶惶的暗杀(2)
我震惊:“你们说京中不少官员被暗杀?”
这可是特大新闻,官员暗杀在古代很常见,但是大量官员暗杀就是件稀罕的事,一般这些连环暗杀多数与政治阴谋脱不了关系。
似乎熟知内情的凌陌道:“从一个月前大理寺少卿遇刺开始,已经接连又有十几名官员遇害。”
我暗自惊奇,大理寺少卿那天我也在场,还发现了那伤口是由左撇子的人所为,难道还没找到凶手,现在又接连出现同样的命案。
不过这些事我在太医署也没听闻,看来白夕煌是有意压住,担忧民心惶惶。
“接连十几宗命案,难道就没发现凶手的蛛丝马迹,他们刺杀的可是朝廷命官,而且京中守备森严,偶然一次得手也算了,这凶手居然屡屡得手,太不可思议。”
我简直不能相信,在京城这种地方,也会光明正大发生如此猖狂的凶杀案。
凌陌又道:“皇上震怒,已经下旨全力缉拿凶犯,并派出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大批官员调查此事,并命京畿九门提督严加巡逻,加强守备。”
“但是那些凶手简直像鬼魅一样,无声无息杀了人,然后消失无踪无影,刑部尚书派人在京城逐家逐户搜查,居然都搜不出犯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