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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天地。
襄阳城那边似乎是气不过,开始也传来了数十声啸音,但没过多久只余一两声,直到2个小时左右,隐剑与绯鞠仍旧没有停止,忽必烈,萧峰,还有一些叫不上号的NPC都围在他们旁边,以为是他们在向襄阳示威,确绝想不到只是因为兴奋而发泄。他们声音愈长,这些人愈是惊叹,忽必烈也愈是欢喜。
终于襄阳城那边歇了下来,这两人也差不多了,他们相视一笑,仿佛这啸音中,他们都读懂了彼此的心。隐剑在那一刹那,仿佛怀中的利剑也跟着他发出了同样的震颤心灵的啸音,或许在那一刻,许多年的孤独,真的跟曾经的西门是一样的吧,所以这剑也就发出了共振,那一刻,隐剑相信,他挥出的一剑,绝对无人可当,然而那种状态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有你一个人享受,其实,有些时候,练武,也是一种思考,对人生,对世道,对这宇宙,亦或者是,对爱情。武道家其实是一个思想家,境界越高,武就越高,只是懂的人多,真正明白透彻的,却少之又少,而肯努力钻研并且成功的,只有那几个人…
忽必烈迎上道,“两位武功真是绝顶,现在还是暂且稍歇,不必与他们争执,待得明日,便要他们瞧瞧我们蒙古军风的厉害。”
隐剑冒着汗敷衍了几句,当然知道他是会错意了。忽必烈再次兴奋得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大帐。
几人跟着奴婢们来到了养马的地方,果然见一处马棚所喂的草料与众不同,那一溜马的个子也比这本就巨大的蒙古军马高了不少,踢腿摆臀,随意间自有别的马没有的气势,真是威风凛凛。
“这些马果然都是异种!”湘琴不由得赞叹。
游戏中杀马容易,训马则难上许多,而要驯服一匹好马,其过程绝对不会比打BOSS轻松多少,就不用说这些好马中的宝马了。当然这点隐剑绝对是不知道的,所以剑无影现在正在临场传授。
隐剑耳朵同时听着马夫介绍这些马和剑无影说他辛酸的训马史,竟然不觉得冲突,听是听进去了,但丝毫没有感情,因为他想到了家中的火儿,许多时候没跟那通灵的家伙在一起了,他仍旧记得当年两个人一起骑着火儿去看小念,仍旧记得京城送别时候她将马送给自己的伤心神情…
“他叫小火,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我现在把他送给你用,你要好好对待他,如果有事记得托管在驿站或者客栈,要用最好的草料知道吗?”
还有那哀伤的一句“你在路上难道要靠步行?那得走到什么时候,小火日行千里,是宝马中的宝马,会给你带来很大方便,我在京城,夜没什么要用到他的,日子长了会降低他的能力,对他不好。”
她似乎总在踢别人考虑,即使是一匹马,然而关照马儿的时候,她那神情,多么象送别的妻子,美丽…而温柔!每当忆起,他的心,就会莫名的痛,痛入心扉。
刹那间百种滋味一齐涌向心头,莫名的伤感和失落再次袭来,几个月来,似乎如同过了几十年,但这失落,却丝毫未变…
他挑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马儿,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水儿’,算是以后为火儿找的一个伴吧。
另外几人显然是不会想到他现在的心情的,各自挑好了自己的宝马,从此便迈入了游戏中的有豪车一族,赶紧骑上溜了又溜,相当的兴奋和拉风。
几人要求安排到一个军帐内,开始商讨此次大计,以利统一行动。
现今几人,在襄阳城玩家的眼里,已经是10W点的功勋了,他们是有这个觉悟的,因此首先彻底贯彻了绝对不做血气上涌的单兵英雄以后,又商讨了种种保命之法,其中尤以剑无影的装死人尤为受欢迎,毕竟这一招是许多老兵的经验,不知道救过他们多少次。
湘琴感叹道,“以前游戏中有怪物功城,我们永远是守方,没想到今天变成了怪物一方。”
几人一想,这个比喻确实是相当的贴切,满山的蒙古兵,可不就是为了功城而刷出来的么!
又各自兴奋了一番,这才到了深夜。隐剑来到了忽必烈的帐外,帐前几个卫兵站的直楞楞得,跟他见了一礼。
忽必烈钻出营帐,那些小兵立马跪下请安,忽必烈笑着对隐剑道,“王弟不用在外守侯,随我到帐内随便叙叙吧。”
隐剑随意坐在桌子一侧,忽必烈亲自倒酒,寒暄了几句,忽必烈忽然问道,“王弟对于本王此次攻打襄阳,可有什么看法。”
他的眼睛眯起,直直地观察着隐剑的反映。
第五十二回 一线天加盟
隐剑喝了口酒,丝毫没有惊诧的表情,只道,“大王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忽必烈浓眉挑了挑,道,“假话怎么说?”
隐剑自己倒了一杯酒,呵呵笑道,“当今昏君当道,百姓不堪重压,大汉率兵来功,这些愚昧之人不懂大汉为民之心,实在可恶,但中原兵实不能与蒙古抗衡,因此必败无疑。”
忽必烈齿缝中再挤出三个字:“真话呢?”
隐剑亦是盯着大汉,缓缓道,“譬如狼群择王,强者当之,这是天理!其他种种所谓,无非是安抚人心的借口罢了,我有兵,我就是王,就如同,在下手中的剑,若是能杀尽一切人,便不再敢有人与我争峰,至于侠义,为国为民,全是放屁,至高剑道,乃是心,至高心道,乃是无情,所谓无情,无心也,只管自己,若是自己舒服,便再好没有。”
忽必烈仰天大笑,道,“王弟一番言论,可谓精辟之致,精辟之致啊。”
隐剑再喝了一口酒,感叹道,“然而此种人者,必须享受孤独,因为别人再难懂你,难懂,难懂…”
忽必烈也叹息道,“可惜我那萧王弟始终不肯真心助我,真是让我费尽心思。”
隐剑低‘恩’了一声,他此次前来,说是什么混功勋,其实都不是主要原因,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萧峰,这个至情至性的大哥,在这场战争中,一定会遭遇到一些事情,而隐剑只有拼尽全力,保护他的安全。襄阳那边说他是叛徒,蒙古这边对他不信任,他自己也绝对不可能会去攻打襄阳,到了最后隐剑猜测他大概要弄个兵兼,然后自杀,解了襄阳之危,这大概就是游戏公司的安排吧,是以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论武功,他已经不在萧峰之下,所以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设想了种种情况,即使拼掉性命,也要保护萧峰,毕竟武功可以再练,然而萧峰死了,这个游戏中就再没有他了!
隐剑忽然道,“大汉是用什么方法迫使我大哥此次同意攻打襄阳。”
忽必烈笑容一滞,心中震惊不已,他复杂地看了隐剑一眼,见他一手拿着酒囊,一手端着酒杯,正在自酌自饮,问出这话似乎是漫不经心。他乃叹息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只能先囚禁啊紫郡主。”
隐剑点了点头,心想此刻虚竹跟段誉应该已经跑去营救了,你这一手棋得失败,最后却得逼死我大哥,他脑中复杂地运转,口中酒也不停,萧峰此次出兵必是报着必死的信念,象这种人,名节重于性命,隐剑是真的为难了。
他想着想着,忽然手中的剑就动了,剑起,剑回。忽必烈只感觉到一股白光从脖子下面冲过,那白光有着点点落寞,跟自己的皮肉差不过几毫米,再看隐剑,仍旧是喝酒的姿势,他猛然回头,只见一个黑衣人停在自己身后,手中握着一柄长剑,似乎是刚从屋顶上落下来,他的剑,离自己的后背更近…
隐剑低声道,“这人很擅长隐匿,似乎是方才从帐篷顶上钻下来的,只是声音太小,你我都在谈话,因此没有注意。”
忽必烈惊愕道,“你已经将他点穴了?”
隐剑摇头,道,“我使剑,剑只杀人。”
忽必烈骇然,他可从未从这人身上看到一点血迹,而隐剑的剑也从未见他出过鞘。然而事实又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刹那间的恍惚,他以为隐剑是神人。隐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笑道,“大汉不必惊疑,我杀人,因为速度快,所以从不流血,你看他的脖子就知道了。”
忽必烈闻言走近那黑衣人,只见他神情决绝,一切宛如一个活人,在看他的脖子,果然有一条细缝,细缝周围竟然没有一丝鲜血,此刻,忽必烈甚至能听到黑衣人尚未停止的心跳声。
“王弟莫不是剑神。”忽必烈干咽了口唾沫,由衷赞叹道。
隐剑摇头,道,“剑神,我可当不起,便是那位绯鞠兄,剑法便与我不相伯仲,而我更知道还有数人,剑法与我相当,真正的剑神只有一个,在他面前,一切问题只需要一剑便能解释的彻彻底底。”
忽必烈以为他是在谦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