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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剑大喜,紧紧握住飘云雨的小手,道:“谢谢。”他可是知道飘云雨的真实武功,那九阴真经的熟练相信不会比自己的武功少多少0,心下又是惭愧。
见钱眼开听他这么说,顿时感激非常,他拿出那本书,又拿出洗髓丹和银子道:“小兄这是小看我了,所谓愿赌服输,谁也怪不得,钱某人虽然贪财,但信用还是有的。”
隐剑愣愣得不说话,心想至于吗,他接过东西道:“那就多谢了。”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见钱眼开回复的太快,刚刚那些落寞一扫而空让隐剑忽然没有了负罪感,又联想到前几天还蒙蒙不乐的不惊风,现在又生龙活虎的样子,心肠不禁硬了下来。
见钱眼开爽朗一笑,摆手跟剑无影等人打了声招呼,径直走了。
剑无影从百里寒的手中接过10W两的银票,看着百里寒的目光多了许多感情,完全忘记重名的事情。百里寒心下大是痛苦,自己花大量RMB收购的财富顷刻间送与了别人,那种感觉,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剑无影末了还道了声谢谢啊,更是让百里寒七窍生烟。几人一起围过去看剑无影了,因为他那里的诱惑最大,毒娘子恨恨得甩下一把飞刀,然后人忽然消失不见,隐剑惊诧道:“这是什么武功。”
飘云雨扑哧笑道:“这种武功谁都会。”隐剑大奇,道:“我怎么不知道。”
飘云雨笑道:“它叫做下线。”
隐剑这才惶悟,道了声原来如此,然后把那一包东西给飘云雨。
飘云雨笑道:“你怎么又要了呢?”隐剑挠了挠脑袋,指着不惊风道:“他太象不惊风。”
飘云雨只拿过那本书,道:“我说过,剩下的送给你。”又贴近隐剑耳朵道:“我练内功的话有至宝寒玉床呢。”
隐剑这才点点头,道:“你这样子,会让我习惯的。”
第二十一回 识得聂风
飘云雨好奇道:“习惯什么。”隐剑道:“拿你的东西到手软的时候就会习惯拉,”
飘云雨没有说话,只听剑无影高呼一声,“分银子喽。”几人早已兴奋得围在他身旁,剑无影一人发了张银票笑道:“来来来,提前过年发红包,见者有份,该点技能的点技能,该买房子的买房子。”
隐剑兴奋得接过银票,一见是2W两,大笑了两声,其余剑无影每人分了1W两,他的大方让在场所有人狠狠夸赞了一番,不惊风口水流了一地,道:“哇塞,这么多的银子,啊不,是金子,我得怎么用啊。”隐剑好奇道:“为什么多给我1W啊。”剑无影叮嘱道:“你要行走江湖,当然得多拿一点银子防身啊,江南那地方好东西多,你还可以拿去点技能,技能刚学就得点,谁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就关闭这个功能了呢,自己练死你。”
隐剑点了点头,想问在哪点但终究没问,心想等到下线自己再看吧。
于是隐剑上了马,顺便收了那柄飞刀,道:“我先走了,不久我就回来。”
几人这才收拾了心情。
夕阳西下,红色的骏马拔足狂奔,雪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踢印,就象记忆一样的痕迹,永远的倒映在脑海中,当你的思想触及,它就会涌起…
风吹在隐剑的脸上,他换上了那身洁白的衣服,拿出飘云雨临别时给自己的包裹,里面有一双白色的靴子和一条白色的裤子,正好和身上的配成一套,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瓶。
隐剑看着那个包裹,良久,他轻轻地收起,叹了口气,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眼角的晶莹被他抹去,夕阳的余辉照射在大地上,高高的土坡,悄立着一个人影,她的衣衫被风吹起,一张精雕玉啄的脸上显出点点伤感,那目光定定地注视着远处火一样的骏马,直到消失在她的视野中,直到那长长的蹄印也消失…
隐剑连赶了三天马,不禁感慨中华的博大,这么远的路,除了偶尔见到的一群群野兽,基本上也再没什么了。马儿不比火车,它也会累,隐剑只能一边牵着火儿一边在大地上行走,这里已经没有雪了,白色的皮毛被风吹起,扫到隐剑的脸上,目之所及,终于看到了一所茅屋。
隐剑兴奋地回头道:“火儿,火儿,今天晚上咱们不必再露宿荒野了。”火儿似乎能听懂它的话,乖巧地嘶鸣了一声,用头轻轻拱了隐剑两下,看样子也是十分的兴奋。
隐剑放开了缰绳,道:“火儿,看咱们谁先到。”说罢赖皮地拔腿便跑,火儿长嘶了一声,似乎在嘲笑,隐剑的速度虽然不慢,但在禄禄江湖中,最多也只能算是个中等偏下,还是靠着内功和衣服的功劳,怎么可能与这种千里良驹相比呢?
等到隐剑气喘吁吁地跑到茅屋时,火儿已经在悠闲地吃草了,隐剑哈哈干笑了两声,见那茅屋中似乎无人,这才走了进去,屋中的陈设极为简单,里面有卧室,放了一张床,外面的屋子就是大厅,只有一张桌子,几罐酒,简单而朴素,看这屋子简陋但却并不肮脏,定是有人在此打扫,隐剑于是坐在桌旁,一边休息一边等待主人回来。
当隐剑昏昏欲睡时,门口的阳光似乎被遮住了,隐剑抬头一看,却见一个满脸胡须,头发蓬乱的人,他着着一身朴素地麻布衣裳,肩膀上扛了一只野猪,此刻就站在门口,那人看了隐剑一眼,冷冷问到:“你是何人。”
隐剑赶紧起身行礼,道:“在下适才路过,因为疲惫,所以冒昧进入,未取得先生同意,还请先生见谅。”
那人观察了隐剑一眼,但见他温文有礼,于是点了点头,道:“无妨,我一个人也是寂寞,可惜山村荒野,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还请包涵。”
隐剑笑着道:“先生这是客气了,能得先生收容,已是万幸,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点了点头,笑道:“你且稍坐,我去处理了这个玩意。”说着还晃了晃肩膀上那硕大的野猪。
隐剑于是又客气了一番,直到那人端了几盘菜上来,虽然现在还没有饥饿和耐力的设定,但三天滴水未占的隐剑还是食指大动,悄悄咽了口口水,道:“还请先生高性大名。”
那人笑笑,无所谓道:“什么大名,一个山野俗猎,当不起,你若不嫌弃,便叫我疯子吧。”
隐剑没反映过来,“啊”了一声,这才道:“在下隐剑,如此见过疯子兄。”心想这名字真的奇怪。
那人找了一缸酒,拍开了封泥倒了两碗道:“小兄弟陪我痛饮几杯。”
隐剑道了声好,抓起碗来便干了,那酒火辣辣地,入喉便如一团火,灼的人心肝具痛,隐剑大喝一声,“好酒,我却不知道酒原来是这个味道。”说罢已经泪流满面,自己又倒了一碗。
疯子奇怪地看了看他,忽然笑道:“小兄弟也有伤心事?”
隐剑从未喝过酒,此刻他只觉得眼睛咪咪忽忽地,象飞上了天一样,头重脚轻,但那酒却如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内俯,这种来自……内心的痛苦让他感觉生活真实了很多。
隐剑看着那酒,喃喃道:“伤心,伤心,活在世上,谁能不伤心,谁又能摆脱伤心,我却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寂寞,寂寞而已。”
疯子干了一碗酒,道:“好一个只是寂寞,只有痛苦到了及处的人,喝这酒才觉得舒爽,才觉得解怀。”
隐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及了,这可真的是好酒,好酒啊。”
疯子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喝的太多,已经无法再醉了。”
隐剑嘿嘿笑了两声,又灌了一口下去,乃道:“曾经我一个人,在许多个寂寞的夜里,就只有我一个人,那份孤独,也是让我无法释怀,无法压抑,无法控制,人,明明渴望一些东西,但却永远无法拥有这些东西,因为你难保自己会去珍惜它。”
疯子陪着他干了一口,笑道:“如此说来我倒是佩服小兄弟,但若有你爱的人出现,你还会放弃她吗?”
隐剑摇了摇头,似乎是要赶走醉意,他浑浊不清地道:“爱,怎么爱,自己都不清楚明天去哪里,目标在何方,爱她,岂不是害了她么?这个真实的社会,再纯真的爱都会变质,若想自己心里不孤独,不该去找爱人,更不该让不该爱的人爱上你,惟有一个人,静静地消解,消解那份难言的寂寞,好酒!”
疯子似乎也是喝多了,他趴在桌上,调笑道:“看来你还未经历过真正的爱,不知道那种感觉,更不知道失去以后的痛苦,那种痛苦,让你每天遭受煎熬,每日忍受思念,心中的抑郁,会摧残的你将世俗的一切都忘记,更可悲的是,你还必须得活。”
隐剑哈哈大笑:“若是这样,我倒宁愿去死。”
疯子摇头,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