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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冲着假山大声喊道:“怕什么?倘若真的是鬼,本宫倒要看看它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我拿着灯笼,一点一点的向假山靠近,突然从暗中窜出一个人来,跪在地上,吓了我一大跳,慌忙间竟把手里的灯笼给扔了,还是福海手疾眼快,将灯笼给拾了起来。
“奴才叩见娘娘。”
我定了定神,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清楚。”
那人抬起头来,我借着灯光仔细一看,这不是太后身边的贵栓吗?
我纳闷的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在这儿干什么?”
“回娘娘,太后娘娘听说皇后娘娘受了惊,特意派奴才来看看情况,走着走着,奴才就想……方便,于是便躲到这没人的地方,想就近方便。请娘娘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那你知道皇后什么情况了吗?”
贵栓忙道:“看主子们的神态,便知道皇后娘娘没什么大碍,奴才这就回去复命。”
“嗯,去吧。”我目送着贵栓离去,这才叫过福海:“你在周围仔细给本宫找找,弄不好这小子是顺了宫里的东西想夹带出去。”
福海听了我的话,仔细的在周围搜索着。找了半晌,他果然拿着一个包袱从黑暗中走出来。
“娘娘,大有收获。”福海将包袱高高举起,得意的说:“娘娘。您看。”
我接过包袱一拎,没有预想的那般沉重,管它是什么,先回悦聆殿再说。
匆匆忙忙回了悦聆殿,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痒得不行,用手一抓,便留下一条挠痕,苏儿和安儿赶紧拿出祛痒水来替我擦。
“福海,快把包袱打开看看。”
福海将包袱一扯,一见白袍和一顶假发便滚了出来。
“娘娘,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鬼啊。”福海抓起假发就戴在头上,摇头晃脑的说:“这样的鬼,奴才也能装的来。”
这难道是贵栓藏下的么?如果是,那么他定是受太后的指使,扮成鬼来吓皇后的了。那我还真是错怪仪妃了,可太后为什么这么做呢?她不是一向很和蔼慈祥的吗?
“这件事情谁也不要往外说,知道吗?”我厉声厉色的说:“倘若让本宫知道了,定让他人头落地。”
我以前哪有这么严厉的警告过他们,无非是定不饶恕这类的,如今我用了人头落地的四个字,听我这么一说,奴才们都感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即跪在地上点头发誓,绝不外泄。
躺在床上的我,久久不能入睡,这一切的一切简直是太奇怪的,先是仪妃,无缘无故的给皇后送药,接着又发生皇后被吓疯的事,然后就是贵栓藏的这个包袱,真希望是我最近精神不好,出现了幻觉?
我转着眼珠,忽然发现屋里竟然闪着一道莹莹绿光,不禁吓了一跳。顺着光看去,才发现那是从皇后那拾来的药盒是夜明的。白天吸了光,晚上正好散发,我赶紧让水儿掌灯,拿过药盒仔细的看着。
仪妃说这盒子有暗格,暗格到底在哪儿呢?我仔细研究着,发觉这个盒子像极了普通的香粉盒。从结构上来讲,根本没有空间做暗格,我心下好奇,便按仪妃的话,将窗户打开,让月光照在盒子上。
等了半天,这盒子并没有预期般露出什么暗格,难道是角度不对?我试着一点一点的调整角度,忽然从盒上反出一片刺眼的亮光,随着我手的移动瞬间消失。
我看着盒子,这才注意到它上面的装饰,竟然很像现代的镜子,虽然只有很小的一块,但足以反光,西域的东西果然神奇,这么早就有镜子了,说不定仪妃所说的复活之事,也是真的。
没什么大发现,我便将盒子放置一边,继续躺在床上郁闷。
想那贵栓一定会回去找这个包袱的,若他发现包袱没了,一定会怀疑在我的身上。若是被太后知道是我拿了包袱,肯定不会放过我。
心里有事儿,所以一夜没睡好,天不亮就让水儿唤进福海来。
“福海,你去太后那打听一下贵栓的情况。水儿,你找个可靠的丫头去仪妃那儿打听打听这药的来历。听仪妃说是她哥哥弄来的,本宫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不紧不慢的吩咐着:“安儿,你去皇后那儿看看皇后的情况。顺便把那些银子给素儿送去,让她好好侍候皇后,不得疏忽。”
奴才们依着吩咐去了,我便如老样子,躺在椅子上喝茶。
最先回来的是安儿,听她说皇后的情况好了很多,只是还是疯疯癫癫的不认人。接着福海也来报说贵栓那儿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有水儿派的丫头带来的消息最为让我震惊,那就是仪妃的哥哥早就死了。
那仪妃的哥哥早就死了,为什么她又编出个哥哥来?她的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还有这扮鬼的事儿,若是太后做的,贵栓怎么会安然无恙的呆在德缘殿。按理说早就应该灭了口才对呀,难道是我猜错了?我真是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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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威胁仪妃
想来想去,想得我头疼,反正是跟自己没什么干系,干脆就不要想了。今天日子那么好,不如出宫去,到慕容轩和十七那儿查查帐。
我破天荒地带着水儿扮了男装出了宫,第一站就去了凤轩社。进了大堂,心里突然敞亮亮的,毕竟是第一桩生意呀,还是有感情的。
我和水儿在雅间,喝着小水儿,吃着小吃儿,听着小曲儿,好不潇洒。
“娘娘,您这儿生意真红火,奴婢以后要是出了宫,也开一间这样的买卖。”
我吐了个话梅核儿,笑道:“你这丫头,这几年没少攒嫁装吧?还是赶紧嫁人要紧。”
水儿红着脸道:“瞧娘娘说的,奴婢这点俸禄,都是给家里贴补家用的。”
慕容轩为了尽地主之宜,特意端了碟小吃儿上来陪我们说话儿来了。水儿一见大帅哥,满脸通红,眼都看直了。慕容轩果然魅力十足,只不过他身边已经有了牡丹,恐怕水儿是没那个命了。
“娘娘,我已经叫牡丹去拿帐薄了,一会儿她就上来。”慕容轩一脸杀人不偿命的微笑,看着水儿道:“这位是?”
“奴婢水儿见过公子。”水儿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说起话来不卑不亢,有大家之风。
慕容轩也拱手回礼道:“在下慕容轩。”
牡丹送了帐薄,出去招呼客人了。我翻着帐册道:“怎么最近的生意少了二成?”
慕容轩笑道:“娘娘,这相声段子和曲子,咱们都说的差不多了,这几个月都是来回重复着说重复着唱,客人们都听腻味了。”
我一想也是,好久没教他们新曲儿新段子了,再听客人们的耳朵都该出茧子了。
“前几天北大街上也开了个咱们这样的八宝社,还往咱们这儿来挖人,待遇比咱们的高,可春福他们念着娘娘的旧恩,都没答应。”慕容轩指着薪水一栏的帐说:“我就私自作主给他们涨了月钱。”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铁面人就是厉害,越来越有生意头脑了。那家八宝社是谁开的?”
“好像是叫姜若槐的那么一个人开的。”慕容轩想了想说:“开业没一个月,就已经抢了咱们一些客人去。”
我无奈地点点头说:“现在不管什么行业,有一个冒头拨尖的,就有在后面伸手的,典型的拿来主义,想杜绝也是不可能的,只得任由其发展。”
慕容轩也点头说:“目前咱们也只能把节目的水平提高,多出点新花样儿,才能吸引新老顾客。”
我非常同意慕容轩的说活,就像全聚德、桂顺斋,大家吃还是吃老店的,味道纯正。我们的店也是如此,第一个打出了相声的旗号,只要在节目上多费些心思,相信还是会招揽客人的。
慕容轩一脸担忧地说:“娘娘既然出来了,就去泡汤那边转转吧,听说十七那小子都快疯了。”
“怎的了?”我不禁担心起来,那小子不会是把生意给我弄赔了吧?”
“最近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劲了,经常有人去他那儿查什么在逃嫌犯,已经赶走了一大批客人了。”
我皱着眉头道:“有这样的事?”
慕容轩严肃地说:“我也在想,是人都知道这两家店是煤妃开的,竟然有人不给面子,跑去查人犯。再说那人犯也忒那个了点,他还有那心思在里边寻欢作乐不说,还敢往朝廷中人开的店铺里去,不是找死呢吗?”
看来这里我们不能多呆了,我赶紧拉上水儿去了泡汤。可当我们到了泡汤的时候,还是晚了,场子已经被迫叫停了。
里面的一些兵将雄赳赳气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