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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拿着药,显得有些举棋不定,我生气的说:“怎么?你舍不得药她?”
“朕是想再怎么也不能在客栈里杀啊。”
“我没说要在客栈里杀她呀。”我一放信我的话放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只管照我说的,让她把这个给吞到肚子里,其他的就交给我办了。”
临走我还不忘嘱咐一句:“记住,你可千万不要误食呀。”
楚恒走了,我盯着手里的一包药简直发呆,心里总是担心楚恒是不是成功让假月妃把药给吞了。
天不亮,我起身来到厨房,大厨们已经开始工作了。小二打着哈欠在一旁等着有客人出来好伺候着。我叫过小二,给了他一锭银子,将手里的一包药交给他耳语一番。想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也不多问,拿着银子点点头就去了。
大家伙都到齐了,围着桌子开始吃早餐。热气腾腾的馒头上桌了,我随手就抓了一个,张口就咬:“今天的馒头真不错,大家多吃点儿。”
假月妃拿起馒头,掰了一小口放在嘴里,也点头称赞道:“是挺喧腾的。”
楚恒总是偷偷地看着我,似乎对假月妃依然生龙活虎表示疑惑。这也难了,我也没告诉他这要需要两幅配合才有效。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包可不是让人有任何感到不适感的圣药,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呢,所以这假月妃一点事儿也没有,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可是她刚刚吃了我这下过药的馒头,除非是楚恒昨天没得手,要不然两种药一混合,她想不中毒都难了。
我冲楚恒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放心。牡丹见了,直笑我在桌子上还和楚恒眉来眼去的调情,害得她吃不下饭了。
吃过早饭,我们付了银子收拾了东西,继续赶路。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又上了郊道,算算时间,这药效也该发作了,可那假月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越发地怀疑楚恒根本就没让假月妃把药给吃下去,不免地多看了楚恒迹延,而他也时不时地偷偷看着我,我们俩人就跟做贼似得,大气都不敢喘。
咕噜噜,这是谁的肚子在响?我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我们亲爱的月妃娘娘。这假月妃面露尴尬之色,苦着脸说:“我……我想上茅厕。”
“这荒山野岭地哪找茅厕去?”我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说:“不如你就在路边儿解决吧。”
假月妃的脸抽搐地更难看了:“路边儿?”
咕噜噜,肚子又响起来了,接着楚恒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怎么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是,我和牡丹的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坏了,我纳过闷来,我早上给小二的那包是泻药,估计风将军他们在马上也都做不住了。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我们男男女女分成两队,跑进树林边的林子里去方便了。
我蹲在树丛里,捏着鼻子想:千万不能跟楚恒说这馒头里下了泻药的事儿,不然没我好果子吃。
我方便玩刚想走,就听见远远的那个假月妃问道:“喂,你们带厕所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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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夺兵符
呵呵,原来那个假月妃没带厕纸,我憋着笑小声说:“我带的只够我的,要不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假月妃一脸感激的说:“谢谢,麻烦你快点啊。”
我一路小跑跑到车上,拿起一只碗将那包引子用水冲开,放在车里一会儿等牡丹来了好让她喝。我又从包裹里拿了几张侧枝,跳下马车跑着给她送去。
我和牡丹还有假月妃回来,男士们已经解决好问题盖上马的上马,该上车的上了车。我一掀开帘子连滚带爬的上了车,假月妃和牡丹也随后跟了上来。我瞟了一眼刚刚准备好的碗,不禁心底一沉,这碗怎么见底儿了?是谁把我的谁给偷喝了?
我心底燃起一股怒气,盯着楚恒:“你是不是喝我的水了?”
楚恒顺着我的手,看向那个空碗,笑道:“你那碗水不是给朕喝的吗?”
他奶奶的,我那是药耗子的水好不好。幸好他那包药在假月妃的肚子里,不然我亲爱的夫啊,奴家这里可没有解药啊。
我哭笑不得的说:“那谁是我给月妃姐姐准备的。她身子弱,经过刚刚那么一闹腾肯定受不了。这荒山野岭地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想着给姐姐弄一碗水喝的。”
我端起那个碗来,又倒了一碗水,小心地晃了晃。我心下想着说不定还有点碗底子,亦或是碗的侧面也还沾着些,多少也得让假月妃喝进去点儿不是。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就听楚恒说:“喝水就喝水,还刷什么碗,朕又没有传染病。”
假月妃笑着说:“就是嘛。”
她一把从我手中把碗夺去,掀开帘子把水给到了,又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下去。
我只觉得五雷轰顶,连最后的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我哀怨地看着楚恒,差点儿就哭了。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意思了,形容的可真贴切啊。
这马车行行进进还没一会儿功夫,假月妃的肚子又叫上了。按理说她馒头吃的没我多,本身还是有功夫的人,怎么会发做得这么快呢,难道是昨天的那包药的关系?容不得多想,假月妃摇着我焦急地说:“妹妹,这儿连个林子都没有,如何是好?”
我四下望望,果然是光秃秃的一片。我眼珠一转,来了注意,从身后拿了俩把雨伞给她说:“拿这个挡挡吧。”
假月妃一脸尴尬,又无奈肚子不争气,只得拿着雨伞下了车。
假月妃一下车,我就把牡丹也支走了,抓紧时间跟楚恒算账。
“你为什么把那碗药给喝了?还好这药是二合一型的,要不是你早就小命难保了。”
楚恒一愣,才明白过来那一碗是药,他见我有些生气,想把我抱在怀里哄我。我坐在他旁边,一手抵着他的脸,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不让他靠近。我气得大嚷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得很苦啊,都被你一手破坏了。”
楚恒嘴上抹除一丝冷笑,不冷不热地说:“朕以为你的计划是吧大家都药倒了,好让那个假月妃反过来杀大家呢。”
“你?”我气得鼻子都歪道一边去了。
楚恒淡下了神色的眸子,不留余地地揭穿着我的老底儿:“你敢说你不是在馒头里面下了泻药?”
我炯着脸,心虚的不说话。楚恒略带威胁地说:“一看大家都有事,我就猜到肯定是馒头有问题。你呀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呢,自己下错了药还怨朕破坏了你的好时机。你害得大家都拉肚子,在路上磨蹭时间,估计今天赶路干到天黑也到不了下一个镇。反正我们大家浑身都没了力气,如果遇到野兽,朕就把你先扔出去再说。”
我跟楚恒暗中斗气,谁也不理谁。假月妃方便完了,又上了车,不言不语的靠在一旁休息,气氛十分尴尬。牡丹处于一片好心,想缓和一下气氛,就提议说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让我说说笑话唱唱歌什么的,结果换来我一记白眼,牡丹心中觉得委屈,也不再说话。
天渐渐地黑了,远远望去,下一个村镇依然不见踪影,而附近有没有破庙什么的可以供人休息的地方,恐怕真的要宿在这荒野中了。我们将马车靠在路边,将马栓在树上,十七收了些干柴来,架起了火堆,风将军和慕容轩射下几只大雁,洗洗刷刷就架在了火上。那馒头是不能再吃了,所以我也没敢再提,好在我们车上还有些红薯,拿了下来,大家围在火堆儿旁开始吃饭。
我向牡丹那边靠了靠,轻轻地拱了她俩下,看她冲我笑了,才确定她没有真的生气。想想我们如今落得这般田地,跟我也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又拿出了娱乐大众的本事,耍起了宝来。
我想起以前给慕容轩唱过的一首歌,于是站起来,一边唱一边跳: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学凤儿唱唱跳跳,你才也不会老……
慕容轩像是想起来我当日耍他的情景,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半夜,我们就把毯子铺在地上,围着火圈睡觉。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睁眼一看,妈啊,一个人正站在我身边低着头看我,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楚是谁,只有一片银子印在我的身上。我刚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那人在我身边小声说:“是我。”原来是假月妃。
“三更半夜你不睡觉,跑来吓我?”我惊慌未定,黑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