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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寻死路呢。我是说,咱们让张自安和凤儿一起去击鼓鸣冤,然后再让凤儿跪在门口儿装着昏过去,咱们就趁势把她拉回来,这样不就不用进衙门了吗?”
楚桓两眼冒光,不得不一脸佩服地说:“凤儿出的好主意。我们既然敢再去击鼓,就证明我们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料想那徐县令不会再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了。”
凤将军醒过闷儿来,也笑着说:“果然还是凤儿聪明啊。那狗官再不行动,等我们拿了证据告上堂去,他不就完蛋了吗?事不迟宜,我看明天就让张自安带着凤儿去击鼓鸣冤。”
县衙门口,张自安举起鼓锤再次敲响了那面可以洗冤的大鼓,牡丹则跪在衙门口大喊冤枉。街坊四邻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牡丹他们团团围住,指指点点。
凤儿越发悲愤:“大家给评评理呀,民女冤枉啊,如今民女拿了证据前来,定要替张自安和妈妈讨个公道。”
“哎呀,看来她还真有遗书啊。”
“是呀,这下子县令可惨了,儿子要没命了。”
……
人群中,对我们有利的言论已经兴起,凤儿借势大哭不止,假意背过气去,十七和慕容轩赶紧把凤儿给抬了回来。张自安也跟在后面,不时地向大家宣告明日再来的决心。
直到进了客栈的房间,牡丹才敢睁开眼。正当我们围成一圈儿,做进一步部署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将门打开,一见是店小二。
“姑娘,刚才有一个人来打听牡丹姑娘住哪间房,小的看他不像好人,没敢说。这不,赶紧上来知会一声儿,让牡丹姑娘自己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拿出一锭银子说:“麻烦小二哥,如果再有来打听的,您就假装为难一下,收他点好处再告诉他。”
“啊?”小二挠着后脑勺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扑哧一笑说:“其他的事儿你就甭管了,只管拿银子告密就行了。”
小二也是个精明的主儿,不该打听的事儿绝不打听。再说有这等好事儿,不干白不干,于是收了我的银子,笑着去了。
我们料想着大白天的,那徐县令是不敢动手的,只是安置了探子在客栈里,于是放心大胆地让牡丹自己在房间里呆着。我时不时的过去串个门儿,还尽量搞些小动作引起那些探子的注意,让他们不要把房间搞错了。
我和牡丹在屋里说话,一来是为了给牡丹打气,让她不要害怕,再者也是为了不让徐县令的人看出端倪。
“姑娘在吗?”
“谁呀?”我不耐烦地打开门,一看又是小二。
“姑娘,老先生吩咐小的给你们送饭,这不饭一得,就赶紧给您送上来,凉了不好吃。”
我拿出一锭银子,打发他去了。
牡丹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一点胃口也没有。我知道她在担心着晚上的事,想来她虽然人在青楼,却也过得是安生的日子,这种大风大浪的日子是她从未(炫)经(书)历(网)过的。我不免替她担心起来,她一心一意地想跟着慕容轩,可慕容轩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她能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地过日子吗?
“牡丹,快吃点吧,晚上还有大事办呢。”看她不吃,我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想要给她塞进嘴里,被她一手挡了回来。她的力道稍大了些,结果我一个耳坠子掉进茶里,顿时变得乌膝麻黑。
我吓得抖着胳膊,面部肌肉不停地抽搐起来。这菜里有毒,我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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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洗冤(结案)
想想以前为了对付皇后,都敢给自己下药,差点性命不保,今天这点儿事儿算得了什么?我努力地平复着心境,保持头脑的清醒。
牡丹一脸漠然地看着我,以为是她刚刚拒绝我的好意,我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气了。”牡丹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就要吃。
我一伸手将她手里的菜打掉,筷子掉了一地。
“这菜不能吃,有毒。”
“啊?”牡丹吓得一惊,连忙捂住嘴,惊异地看着我。
我用筷子将我刚刚掉的耳坠子从盘子里夹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说:“看到了吧,我的耳坠子是银的,沾了有毒的东西一经腐蚀就变黑了。”
我让牡丹配合我演一场戏。我将碗筷往地上一摔,假装昏倒在地上,然后由牡丹跑到隔壁去叫人,给探子们制造一个我误食食物而中毒,牡丹则逃过一场劫难的假相。楚桓他们焦急地跑过来,将我抱回屋里,吩咐十七赶紧去找大夫。
回到屋里,我小眼一睁,把楚桓和凤将军他们吓了一大跳。
“你?”慕容轩也一脸的惊愕:“你这又是玩的哪出儿?”
我嘿嘿一笑,小声说:“有人给我们的菜里下毒,想必是徐县令授意人干的。我这是将计就计,如果我们没中毒,容易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我就来个瞒天过海,替牡丹中了一回毒。”
“十七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大夫来了怎么办?”慕容轩担忧地说:“总不能把大夫扣下当人质吧?”
本姑娘做这么大牺牲,扣个大夫都不行么?我瞪着眼说:“怎么不能?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呗,反正绝对不能让他走出这屋子坏了咱们的事。又不杀他,好酒好茶地侍候着,到时候多给点诊金不就得了。”
结果我在房间里愁眉苦脸地对着大夫对了一下午。
天渐渐地黑了,我们让牡丹自己回房,十七和慕容轩从我的窗子出去,攀至牡丹的窗下,由牡丹开窗将他们放进去,一场捕狼行动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我在这边同楚桓、凤将军还有大夫在一起,心里急得很,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如何。忍了半天,终于听见了打斗声,楚桓和凤将军赶紧过去帮忙。以他们的武艺,只稍片刻,就拎着两个刺客进了屋。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扒了他们的面巾,其中一个竟然是师爷。
这师爷会武功?看着他的年龄我真不大敢相信。看来这县令身边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呀。
“师爷,你还不老实交待吗?”凤将军将他的金牌在师爷面前一晃:“你若是全招了,我答应你可以从轻发落。”
师爷抖着身子,结结巴巴地说:“凤……凤将军,小人招,小人全……全招。”
师爷把徐县令让他收买证人,暗害老鸨子的事都交待清楚了,至此这个案子终于水落石出,只待明天让师爷和徐县令对质,处置那狗官父子了。
第二天,我们雄纠纠气昂昂地闯进官府,有了师爷的证供,连堂都不用升了。那徐县令见他们直闯县衙勃然大怒:“大胆刁民,竟然擅闯县衙,来呀,给我拿下。”
我们把早已被我们捆了个结实的师爷往他面前一丢:“看看你的好师爷吧。”
县令一见师爷,脸色大变。
“师爷已经全招了,我劝你赶快束手就擒?”十七厉声斥道:“你不要再抱着侥幸心理,你是逃不掉的。”
“对。”我义愤填膺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徐应世,你贪赃枉法,纵子行凶,收买证人,滥杀无辜,你可知罪?”楚桓的王者风范果然给人一种压迫感,徐县令不禁一颤,问:“你是何人?”
“你想知道吗?”楚桓眼里好像射出万把利剑,威严地看着徐县令,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来。
徐县令冷笑着说:“就算你是皇上又当如何?谁能证明你是皇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我的地盘,你们想怎么样?”
“大胆!”凤将军气得怒发冲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是你的地盘。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徐县令大有破罐破摔的架势,他知道自己没了活路,因此打定了主意奋力一搏:“他是假皇上,我为何要跪?”
“放肆。”凤将军怒喝道:“既然你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徐县令冷笑着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那么徐某今天就成全你们,来呀,给我将他们拿下。”
从后堂进驻一班衙役,将我们团团围住。
“皇上在此,谁敢撒野?”十七拔出剑来,护在楚桓的前面。
衙役们一听皇上来了,心中一惊,想要放下武器。那徐县令指着楚桓道:“那个皇上是假的,那个金牌也是假的。你们给我上,捉拿人犯,谁取下他的首级,本官赏他三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他们谁也没见过皇上,没见过金牌,他们的大人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