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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道:“谁说本宫要害人》我只不过是怕人来检查,发现我这屁股还是那么白,那不是找死么?”
廖敬廷听了我的话,脸一直红到耳根子,水儿也捂着嘴偷笑。
廖敬廷无奈地给我留了瓶膏药:“也罢,也许你以后用得着。”
我和水儿笑着把廖敬廷送出院子,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暗笑,这个廖敬廷,还蛮有趣的。
“娘娘,你看那边。”水儿指着远处:“那个不是月妃娘娘身边的小柱子吗?”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往冷宫里探头探脑地张望。
我禁不住露出一丝冷笑:“水儿,看来咱们又要招呼客人了。向我这冷宫可真不冷清啊。”
我让水儿用胭脂水粉在屁股上画了些假的伤,虽然不大像,但在颜色上有些类似了,再厚厚地涂上一层廖敬廷刚给的药膏就万无一失了。
“娘娘,看着您的那个,奴婢又想起一个成语来。”
“屁股就屁股,还那个?”我笑着说:“什么成语?”
水儿得意地说:“大卸八块。”
我不禁昏倒:“以后别说是本宫教的知道吗?”
“是,奴婢就说是自学成才。”
我笑道:“本宫是怕丢不起这个人,大卸八块,还五马分尸呢。”
闹够了,我开始严肃起来:“水儿,你叫苏儿替本宫盯着,若是皇后或者月妃来了,叫她马上通知皇上。”
“是,奴婢明白了。”
我料想着你们是不甘心,定会来查我,我就等着你们来。
我无所事事地爬了大半天,也没见皇后和月妃有什么动静。
“水儿,难不成是本宫多心了,还是皇后她们起疑了?这半天都没个人影儿?”我有些安奈不住了,这么趴着真是太难受了。
水儿不解地说:“娘娘,她们不来咱们更清净。”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福海的声音:皇后娘娘吉祥,月妃娘娘吉祥,香妃娘娘吉祥。
水儿一撇嘴:“娘娘的话儿说的真准,念叨谁谁来。”
我装着一脸虚弱的样子,看着进来的三个人不理不睬。
“皇后娘娘吉祥,香妃娘娘吉祥,月妃娘娘吉祥。”水儿是奴婢,行礼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煤妃怎么样了啊?”皇后狐疑地打量着我问道:“听说是快被打死了是吗?”
“回皇后娘娘,娘娘她确实伤的不轻。”
月妃冷笑道:“挨顿打,弄了个煤妃当,倒也值了。”
皇后冷笑道:“本宫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奇怪呢?一个小丫头犯了错,轰出宫去不就得了,还打入冷宫?”
月妃不解地问:“难道……”
皇后点点头说:“这里头可大有玄机。”
香妃站在一旁一脸担心地说:“不知道她挨不挨的过去。”
皇后扫了一眼香妃:“本宫知道她长得像你妹妹,但你也不能不分是非黑白地爱屋及乌。她分明就是个下贱胚子,你要是心疼她,大可以陪她一起受罚。”
“臣妾不敢,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自打上次我替香妃挨了一巴掌,她对我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敌视了。想必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也受了不少气,算是得到教训了吧。这次她虽然不能与我同仇敌忾,但我知道以后不必再防她。
“皇上驾到。”
“皇上吉祥。”
楚恒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知道她们是来干什么的,见我躺在床上装得那么卖力,也搬起了脸:“你们来干什么?”
“皇上,您新封了个妃子,却打了板子还打入冷宫,这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皇后直入主题,弄得楚恒有点措手不及。
“嗯,皇后提醒的是。”楚恒认真地说:“等煤妃身体好了,迁回悦聆殿。”
“皇上?”皇后气得直哆嗦:“臣妾是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丫头,犯了错大可以逐出宫去,竟然还打入冷宫?”
楚恒笑笑道:“真当是也是气糊涂了,话发下来之后,才纳过闷儿来。所谓君无戏言,不得已就把她封为煤妃了。反正朕也打了她,打入了冷宫,都是一个目的,一个结果。”
皇后冷哼一声:“好一个不得已,亏皇上想出这么个词儿在那儿自圆其说。”
“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恒瞪起了眼,吓得月妃和香妃在一旁不敢出气儿。
“什么意思?”皇后一点也不顾及后果,直揭楚恒的老底儿:“皇上当初把这个丫头儿弄来就是想封她为妃。谁知道这个贱人竟敢推我下水,皇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惩罚又难填悠悠之口,重罚又自己心疼,于是和这个臭丫头定下了苦肉计,明着是罚,暗着是升。”
“够了。”楚恒被人直戳心窝子,一时脸上挂不住,打断了皇后的话:“皇后不要咄咄逼人。你那点儿剂量以为朕不知道么?那天你想把凤儿沉湖,见朕来了,你又自己仰进水里,还赖凤儿推你,朕给你留着三分薄面,不予点破,你却跑到朕的面前撒野?”
皇后见事情败露,只有死扛:“皇上,难不成又是这个贱人说的不成?”
“她没说,是朕自己看到的。朕一看到你们脚底的石头和绳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们都把真当傻子不成?”
皇后不再说话,冲着月妃使眼色。
月妃上前道:“皇上息怒,那天的诗确实是她把皇后推下去的,臣妾亲眼所见。”
楚恒冷笑着说:“你们和她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儿,小心她得了感冒,你们也跟着遭殃。”
我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心里不禁暗道痛快。
“皇上……”我假装无力地说:“不要为了奴婢跟娘娘吵架了,还是让娘娘们看看奴婢的伤吧。”
“凤儿……”楚恒惊讶地看着我,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以为我准备孤注一掷,紧张的要命。
“如果皇上真的大了奴婢,皇后就会相信,皇上真的是替皇后娘娘出气了。奴婢也不想背着跟皇上串通一气的罪名,让娘娘们不能谅解。”
皇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其实带现在她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有没有伤,如果有,那么她大可以安枕无忧了,如果我身上没有伤,他岂不是要防患于未然。而事情的关键还在于她敢不敢检查,如果她检查了我没有伤,一切都好说。倘若我真的有伤在身,那她在楚恒那儿确实是不好交代了。
正在她犹豫之际,月妃站出来说:“即是皇后娘娘不想看的话,不如臣妾代劳吧。让臣妾看看这伤是不是很严重,要是真的是伤的不轻,要及时医治才行。”
我冲水儿点点头,让楚恒。皇后和香妃回避。水儿轻轻地掀起棉被,一屁股的伤看的月妃心惊肉跳。
“皇上,这丫头的伤得好好医治才行啊,这光抹抹药膏怎么成?”
听着屋外月妃的一番话,我和水儿相似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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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离间
送走了皇后她们,楚桓才急不可奈地冲进内室。
“吓死朕了,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儿?”楚桓一脸焦急地问:“朕明明告诉他们不要动真格的,怎么你会伤成那样?听月妃说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笑着说:“皇上看臣妾坐得这么好,能是有伤在身的人么?”
水儿笑着说:“皇上跟娘娘演戏的时候也演得好逼真啊,我们娘娘的魂儿都差点吓没了。”
我一脸娇羞地说:“这水儿都让臣妾给惯坏了。对了,臣妾给您讲个笑话儿可好?”
“笑话儿?”楚桓皱着眉看着我,一脸不明白。
“今儿让水儿给臣妾化妆的时候,水儿用了个词儿来形容。”
“什么词儿?”
“大卸八块。”
我和楚桓看着水儿不禁笑出声来,水儿红着脸嚷道:“娘娘就会欺负奴婢。还是皇上的话说的对,谁叫娘娘是娘娘,奴婢是奴婢,受点委屈是很正常的。”
“死丫头,又拿皇上的话来编排我?”我一把抓过枕头朝她扔去。
“奴婢今儿就把枕头拿走,只管看娘娘晚上躺什么去?”水儿捡起枕头,冲我一笑,识趣地走了。
终于严肃的气氛被这一个小插曲给活跃了。
楚桓掀开被子,想要看我的伤,我一把将被子捂住,不让他看。
“还跟朕害羞么?朕只是想看看你到底伤着没有。”楚桓一脸担心地说:“听到月妃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儿来形容的时候,朕的心里真是怕得很。”
我笑着说:“皇上还有怕的时候?说要打臣妾的时候可是决绝地很呀。”
“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