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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已经有人嫌我的开口白啰嗦了。
我尽量保持镇定,却也渐渐控制不住局面了。
“我给大家唱个歌吧。”我望着大变态和楚桓,他俩都一脸茫然,显然在问: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唯一的本事就是唱歌,先缓解一一下气氛吧,不管怎么样,也得撑下去呀。
我正了正色,气势昂扬地唱了起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此曲唱得荡气回肠,连我自己都有些激动。我趁大家心
潮澎湃之机,向大家抱拳行礼道:“现在西藏的兵士就在边关叫嚣,万一这铮铮铁骑踏入我天朝这万里河山,百姓将流离失所,血流成河,我们这山寨恐怕也保不住。唯一的办法就是由本宫亲自去游说,把中间的误会澄清,方能化解。本宫一走,这寨中的老老小小以及众位兄弟们必定遭殃,所以还请众位弟兄们想想清楚,将一家老小安置后,随本宫下山从军吧。”
我一番陈词慷慨激昂,环视四周却没有一个答话的,我不禁有些失望。如若再不成功,那么我也是回天无术了。
“五哥。”人群深处,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寻声望去,竟然是半山腰老药家的药妹子。
“五哥,我没什么文化,但我觉得娘娘说的也在理。”药妹子望了望我说:“俗话说有国才有家,现在国家有难,男子汉大丈夫当站出来报效国家。”
“药妹子,”我不禁为一个小女子的胸怀所动容:“你放心,只要本宫到了西藏,这杖一定打不起来的。”
“五哥,从军总比在这山上当土匪来得好些。你跟娘娘去吧,我在家等你。”
药妹子说完话,勿勿而去,老五站在原地久久盯着她的背影。
“老五,你说句话吧。”大变态走上前来,深深地看着老五。
老五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看得出他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我想说话,却被楚桓制止了:“沉住气,关键就在此人身上。”
我瞟了一眼老十七,见他正横眉冷对着我。
果然,老五同意了从军,并且号召大家响应。
我看到大家开始交头接耳了,有的已经开始点头了,看来事情差不多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不料,楚桓又站了出来:“想必大家已经有了决定了,不如这样,让煤妃娘娘再给大家唱一首歌吧。”
还有这个必要吗?他们要是不愿意,我就唱破喉咙他们也还是不会同意的啊。我求救地望着老十七,谁知道老十七见我看他,偏偏又将眼望向别处,故意不理我。
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吧。
楚桓在我耳边轻轻威胁道:“千万别给朕唱什么大姑娘小丫头的,不然朕砍了你。”
我看出他的眼角分明闪出一丝笑意,真搞不懂他,怎么那么相信我呀。
我榨干了脑汁,终于想起一首歌,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康熙王朝》的主题歌。这首歌唱得荡气回肠,正适合这个场面。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一曲刚完,就听四周支持声响成一片,力压群山,响声入云:“誓死保卫国家,誓死效忠皇上!”
成就感从脚底向全身蔓延,我被这气冲山河的宣誓声感动的一塌糊涂。
楚桓从怀中掏出一支像小炮杖似的东西,点燃后嗖地一声,向天空飞去,我知道这是信号弹。
“娘娘,您这曲子真够味,唱的我都想当皇帝了。”大变态意犹未尽地望着我说:“您在宫里天天给皇帝唱这种曲子么?”
我看了看满脸不悦的楚桓,笑道:“那不成了魅惑皇帝的狐狸精了么。”
“大哥,您这是什么话?”老十七警惕地说:“莫说你没这个心思,要是让皇上听见了,准以为你要造反哩。”
正说着,就有弟兄来报:“大哥,大批军队已经将寨子包围了。”
大变态吃惊地望着我说:“不是说了要从军,怎么还来围剿?莫不是这从军是娘娘自己的主意,没跟皇上商量,皇上不同意吧?”
我扑哧一声笑了:“放心吧,有本宫在,保准没事。”
凤将军带着人进来了,看见我和楚桓,赶紧跪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大变态、老十七等人望着楚桓,都吓傻了。最后还是老十七反应快,拉着大变态跪下磕头。
“爹,怎么我就得比皇上少活那么些时候啊?”
“这……”凤将军一下子答不上话来,汗都冒出来了。
楚桓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说:“休得胡闹。”
“凤将军,现在山下形势如何?”
“回皇上,我们已经通知西藏的吐司,娘娘找到了,即刻赶往西藏。”凤将军关切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心疼女儿了,怎奈于君臣之礼,不敢逾越。
“好,山寨的众兄弟随朕一起下山,由凤将军负责编入军队。”
“臣遵旨。”
终于下山了,我和楚桓坐在马车里,想起在山上偷情的日子,不禁笑出声来。
第二十二章 与那恰都单独谈话
一路跋山涉水,走了七八天才到西藏,那恰都已经等候多时了,而这次来的人比预定的还多了个皇帝。我将兰卡初的骨灰交给他,他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我向楚桓请示,单独和那恰都乘一辆马车,楚桓点点头,他知道我有话和他说。
跟那恰都坐车的感觉和跟楚桓同乘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跟楚桓一起的时候甚是轻松,而眼前的人,却引着我内心深处那极其复杂的情愫。
“你过得好么?”那恰都那闪闪有神的眼睛,看得我心里发慌。
“听说你被歹人掳走,有没有怎么样?”
我笑了笑:“劳烦吐司挂心,本宫并没有什么大碍。寨上的人对本宫也是礼遇有嘉,皇上已经把他们安排在军营里了。”
“叫我那恰都吧。”我看出他灼灼的眼中闪烁一丝渴望。
“嗯。”
“要不是我告诉皇上你的事情,恐怕你现在还是那个不起眼的煤妃娘娘吧,”那恰都苦笑着说:“每当起想这件事,我都有点悔不当初。”
“其实,我这次来也是为了兰卡初的事。”我掩示着内心的慌乱,故意贫开话题:“这件事情是误会。”
“哦?”提到兰卡初,那恰都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他控制了一下情绪,瞪大的眼睛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我倒是想听听煤妃娘娘的解释。”
我将丽妃和皇后如何陷害我的事,和兰卡初不明就理成了帮凶,后来因自责自缢的事原原本本地跟那恰都交待了一遍。那恰都狠狠地掐着手指,指甲差点刃进肉里。
“我真不该将兰卡初带去,真不该呀。”那恰都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那恰都,我希望你能收兵。”我还是直截了当地把来意说了出来,其实就算我不说,他也是明白的。
“我本来就不喜欢战争。兰卡初,她美的就像草原上初升的太阳,是那么洁净,那么与世无争,却早早就死去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亲人。”那恰都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大声吼了起来。
“娘娘,没事吧?”车外,凤将军警惕地询问了一下情况。
“没事。”
我抱着那恰都,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在他的耳边说:“知道我教兰卡初唱过什么歌吗?”
那恰都不语,紧紧地抱着我,若不是他现在心情不好,我才不给他揩油呢。
我轻轻地哼道: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白云下面马儿跑
挥动鞭儿响四方
百鸟儿齐飞翔
要是有人来问我
这是什么地方
我就骄傲地告诉他
这是我的家乡
这里的人们爱和平
也热爱家乡
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那恰都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