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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到底能说写什么。
惜春摇了摇头:“您是一个难得之人,至少如今这天下能有这般的平和生活就难得,可也是因为您的
难得才造成了如今您的无奈。”惜春并不在乎被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毕竟她在做一次赌博,她要赌的是他
的无奈,也许她赢了,对于她和黛玉以后的生活说不定是个转机,因此她必须公正的说出一些想法,当然
这些想法难免会篡用后世对他的分析,不过她还是要试一试。
“说来听听。”康熙索性认真的看着她,他也想知道这个小女孩到底会有什么惊人言语。
惜春微微施礼道:“说,自然是可以,若是说差了,还请您不要见怪呢。”
康熙点了点头:“只管说,朕不怪你就是了。”
惜春俏丽的小脸露出一丝的认真:“您是难得之人,这一点不用我说天下人都知道,除鳌拜,平三藩
,签订《尼布楚条约》等等,这都是您的功绩,也许正是因为您的功绩,难免会让您的子孙有了一丝的压
力,虽然未必比得上您,可好歹也要成为您骄傲的后代,让您开心,因此才会有这些一个个杰出的亲王贝
勒出现,可是您这样高高在上的位置终究一个,因此也就造成了今日您自己尴尬的局面,即使圈禁,削爵
位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是那位置终究是散发诱惑香味的,让人免不得沉迷,今儿你来这里,虽不知道您
要问大师什么,可不得不说即使问了又如何,会造成如今这般的局面的,终究是您一手造成的。”惜春说
完,也不怕,只看着康熙。
康熙听了惜春这般言论,龙目一瞪:“你这丫头也忒大胆了,竟这般说话,也不怕朕砍了你的头。”
说完还一脸威胁的样子看着她。
惜春听了好笑的看着康熙:“您啊,也别拿那副神态吓唬人呢,偏你在为君上是个听得人言的,因此
才不会无缘无故砍我这个小女子的头呢。”
康熙听了,笑了起来:“瞧瞧,照你这般说法,朕为君上是明君,难不成为父上还不成吗?”
惜春无奈道:“这个能随口砍头,随手圈禁人的父亲,人间又有几个。”惜春无意的话让康熙整个人
一震,是啊,随口砍头,随手圈禁的父亲果然只他一个,原来这些都是无奈造成的,难怪眼前的惜春会说
什么无奈从心生的话,果然是一点不假啊。
康熙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说的也确是有几分道理,看来有些事情朕是真的需要好好深思才成。”
惜春听了再度微微一笑:“深思如何,鲁莽又如何,统共也不过是因为你如今的地位而已,再说这些
事情,您也不用说到名厨来,毕竟与我又没多大的干系。”
康熙听了哈哈一笑:“好啊好啊,真还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呢,凡事看得透,偏又不去争闹,看来
要好好打探打探,他日说不得还能成为我的儿媳妇。”
听了他自傲的话,惜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好一会才喘过气道:“听你的口吻你的儿子好似很优
秀似的。”
康熙再度一笑,一脸自豪:“我的儿子自然个个都是好的。”
“好的儿子未必有好的心性,我说您啊,也就少做那乔太守了。”惜春竟也不怕他生气,想来惜春也
是有把握的,毕竟在这佛寺中,一切以和为贵。
“这话何解,难不成朕还乱点鸳鸯谱不成?”康熙一副的不以为然。
惜春懒懒道:“您那些儿子太娇贵了,我啊,竟来还指望平淡过生活呢,再说了,我要的是一生一代
一双人,才不要你们那里献媚争宠过一生呢。”
这会不光康熙,胤禛和胤祥也都诧异的看着惜春,不想她竟有这般的胆识跟康熙说这般的话,因此不
自觉都看着惜春。
惜春被他们一看,有些诧异:“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胤祥爽朗笑道:“在阿玛面前如你这般自在的还真的很少呢。”
惜春微微一愣,然后不觉哑然失笑,是啊,人家可是一国之帝,哪里容得了有人对他这般的不敬,如
今自己竟然在他面前说这般的话,难怪旁边的人会感觉诧异这么多。
康熙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只看着惜春道:“其实这样也好,朕也想做个普通人试试,至少今日,
所以今儿别当朕是皇帝。”话语中多了几分威严。
惜春微微一笑:“您啊,首先别把那满口的朕字挂前面,再说,您的身份今日我又不知道。”
“好一个今日不知道。”康熙听了再度大笑,的确,惜春这话已经说明,她今日也没当他是皇帝。
黛玉看了看惜春,然后又看了看康熙父子三人,然后微微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敛眉低下了头。
康熙自然也是看见了黛玉的表情:“你莫不是也如那丫头一般早知道我们的身份,只今儿不知道而已
?”
黛玉轻笑一声:“小女子如何能知道您几位的身份,不过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
“哦?”康熙来了兴趣:“你且说说,是如何的猜测?”
黛玉微微一笑:“自大清入关以来,历来有功名的人的穿着上才有讲究,康熙三年就有明文规定,自
公为以下有顶戴以上者,一律禁穿五爪蟒锻,三位爷虽然都没有明穿什么服饰,可如今身上的领子却是红
纱里石青片缎,而用这种布料的,只有皇室中人,而皇室中一般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用明黄色做里服,即
使是点缀袖口领口也不管用这种忌讳的颜色的,偏这位爷却用了,因此自然也就能胡乱猜上六七分。”
“好好。”康熙哈哈大笑“果然是个聪慧的人,倒不想你家成何处,我也想知道知道,是谁能教出你
这般水灵的人物。”
黛玉忙施礼道:“您老人家过奖了,家父如今添为江南道巡盐御史。”
“你父亲就是现任的江南巡盐御史林海林公?”一旁的胤祥先开口了。
黛玉点了点头:“正是。”
“那么她呢?”胤祥指了指惜春“她是你的家人?”
黛玉笑道:“四妹妹是我的表妹,是先宁国公的后人。”
康熙微微一愣,看了看惜春:“你父就是才过逝没多久的宁国公贾敬?”
惜春微微施礼:“正是呢,难得您还知道。”
康熙听了哈哈一笑:“你这丫头莫不是怨我还忘了不成,你父亲算是个人物,也不亏是宁国公的后人
,可惜过逝的早了些了,如今想想倒也是让我觉得有些伤感,跟我差不多的都也走了不少了,偏我还在这
人间流荡。”
惜春不语,毕竟这是帝皇的感叹,不是她能做主的。
“如今你还住在宁国府了?”康熙关心的问。
惜春摇了摇头:“哪里能住那里了。”然后坦然一笑:“因为自小失怙,所以将养在了老太太身边。
”
话语中没有遗憾,没有无奈,有的是坦然和淡然,康熙见了不觉笑道:“你倒是看的开啊。”
惜春微微一笑:“曾经有人这样告诉我一句话,这生活就好比是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倒不如无坦然享
受,也少了不少的苦痛。”
“阿弥陀佛,好一个佛理,看死粗俗却让人回味无穷,好比我佛如来为救鸽子而舍身喂鹰,都有相同
异曲的功效。”天玄一旁开口道。
康熙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大师说的极是,的确是如此,看来这丫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然后又转身看着惜春:“难为你小小年纪能这般的看的开,算来你父亲跟我也算是旧识,只如今他却
先脱了这个俗尘之事却也是他的福气。”
[正文:要求,不过为未来]
惜春嗤鼻一笑:“您这话让人听了发笑,偏您这样的人物,生出这样的感慨,若被人听去了,还只当
这天要变了呢。”
惜春的话看似玩笑,却也是正经的很,因此让康熙这样的人物不觉也一窒,好一会才干笑几声:“你
这丫头,连这也计较了,好坏也顾忌一下朕的身份。”
惜春和黛玉听了他无奈的叹语,不觉相视一笑。黛玉更是顽皮一笑道:“不是您说,要我们今日当您
是平常人吗。”
康熙不觉一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天玄一旁见了,不觉直念一声佛号:“众位施主都不是平凡人,这看法也自是不平凡了。”
康熙哈哈一笑:“大师啊,你这话说的我的心可真有些戚戚然的感觉了。”看他的样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