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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时候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里来,瓶里的液体也是澄澈透明,宛如水晶一般,煞是好看。
岳洋也懒得去计较对方怎么叫自己了,只是疑惑道:“这是什么?”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他继续了下去。
而且如果系统真的开始关注起他和西门吹雪了,那就说明对方终于开始注意到他们是来自另一个地方的人了。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这个系统接下来想要的就是他和西门吹雪的性命。
白小恬咬了咬嘴唇,道:“这叫‘倍儿爽’,涂上去清凉舒爽。”
岳洋歪头道:“然后呢?”
白小恬微微低头,用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但是这是只用在某个部位的,而且舒爽也只是暂时的,过久了就会痒得不行,一定要插点东西才能缓解。系统那坑爹玩意儿让我……让我把这东西涂在你的……你的屁股上。所以它的另外两个名字是‘屁屁痒’和‘菊花万人闯’。”
白小恬说完便抬起头。
然后他发现岳洋那神情看上去像是被一个榴莲砸中了脸。
☆、进洞(第二更)
岳洋已经保持着那个诡异的表情好几秒了。
白小恬看着他那样子只觉得心中七上八下的,像是有谁在不停地敲打着他的胸腔,敲得他越发地不安起来。
他本不想说出这番话来,但既然对方执意要听,那他也只好从命。
既是如此,岳洋被这话惊到也自然不能怪到他头上了。
所以目前白小恬只希望对方尽快冷静下来思索对策,反正别迁怒到他身上。不过说实话,这个要求实在是有些过了,无论是谁听了都不会舒服的。
而下一瞬,岳洋忽然沉下心来,舒了口气,收敛了面上的神色,只是眼下还残留着青色的阴影,像是睡眠不足而留下的厚重黑眼圈似的。
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快,像是因为已经被打击习惯了似的,但白小恬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出言试探道:“小凤凤你没事吧?”
岳洋只是迅速地把瓶子递给他,像是拿开什么脏东西似的,然后摇头道:“没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竟然还带着冷静的微笑,连白小恬都不禁有些佩服他了。
白小恬这才舒了口气,叉着腰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其实你是不必听的,坑爹系统只会布置坑爹任务,而且动不动就抹杀啥的最吐艳了。”
岳洋只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了看那无际长空,但看得专注了,只觉得那蓝纯粹得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一样。
于是他很快便将目光收了回来,看向白小恬道:“你这一生大概做了很多决定,而这次反抗系统大概是你做的最明智的一项决定了。”
“为什么说是最明智的一项决定?”
白小恬揉了揉脸,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仿佛映着碧水青天。
岳洋只是专注地看着白小恬,唇角的笑意越发地深了。
“因为如果你真的按照系统那样说的去做的话,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做些让你不愉快的事情。”
白小恬忍不住缩了一下,抖了抖肩膀,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胸口道:“你到底会忍不住做什么?”岳洋扬了扬脸,笑道:“反正你都不打算做了,问了又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说真的,你心里已经是不是有主意了?”
白小恬忽然朝着岳洋笑了笑,那笑容甜甜腻腻得像是糖浆滑过心头。
“小凤哥,我可把赌注都压到你身上了,你对我可别藏着掖着哦。”
岳洋本想去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但一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瓶子,犹豫了片刻,便改为拂去他肩膀上的灰尘,笑道:“我这个人最讨厌藏着掖着,也不喜欢别人对我藏着掖着。”
所以他相信或许这次他们能合作得很愉快。
不久之前他还视对方为平生最为诡异的敌人,可如今他却变成了自己的合作伙伴。
这样的转变实在有些大了,不过不妨碍他对这次的合作保持期待。
西门吹雪只怕不会对这里的任何人抱有太多的期待。
没有了期待,也就没有了失望,这本就是最浅显的道理,可惜岳洋却不懂,也不愿意去懂。
人若是对周围人一丁点期待都没有了,最终固然是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可岂非也没有了生活的乐趣?
若是有足够的耐心,铁棒也会磨成细针,何况是人呢?
白小恬的面上满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笑得也格外得诡异。
“咩哈哈哈我就知道小凤哥你是爽快人,那就这么定了啊。”
“不过……”岳洋的话锋轻轻一转,眼里闪过了一丝锐芒,“你这几天能不能别在附近转悠了?”
白小恬嘟囔道:“你啥意思?”
岳洋只说了一句话:“因为西门吹雪也来了。”
他并没有把下一句话说出来,但白小恬却一瞬间就明白了。
西门吹雪绝对不希望见到白小恬,而他也不希望见到西门吹雪这个杀神。
虽说他们未必真会碰上,但岳洋都这么说了,他现在最好的选择还是走人,走得越远越好,走到一个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到时候就算是画个圈圈诅咒剑神也没人知道。
等一下,走了之后他要怎么和这位伪岳洋真陆小凤联系?
岳洋仿佛已看透了他的心思,立刻补充道:“两日后的正午在刚才那酒楼的大堂见。”
白小恬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朝着他挥了挥手,然后把瓶子往衣服里一塞,一转身便哼着小曲蹦跶蹦跶着走了。他像是解决了一件天大的难题一样神气无比,而他那手舞足蹈的样子远远看起来却实在滑稽得很。
但其实他并没有解决这难题,他只是把难题抛给别人了。
所以他是可以暂时松口气了,但是岳洋却不能。
两日之后,岳洋按照戚鸣雁之前所说的那样去了约定的场所领取那堆山洞的情报,可看了之后,他却发现事情比他想象得还要离奇古怪得多。
所以他便在纸上把关键的部分划出来,还做了些笔记,然后再把地图摊开来,细细思索着。
戚鸣雁在这方面的确是个守信的人,这情报不可谓不详细,但正因为过分详细了,他才觉得有些头疼。
所以他坐在窗边想了很久,也想得十分专注,专注到陆小凤离他不过十步路的时候,他才察觉到对方已经来了。
“你在这儿想什么呢?怎么想得这么专心?”陆小凤含笑看着他,眼里闪着亮堂堂的光。
岳洋看他那副无忧无虑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在这苦思了半天,不由得叹了口气。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笑。
他本想只和西门吹雪一起去山洞探险,可如今看这情况,再拖一个人下水也不是不可以的。
同样的轻功高妙,灵敏机智,说起来,还有谁比眼前这个人更为合适呢?
所以岳洋便朝着他笑了笑,道:“当你专心去想一件事的时候,离你想到真相也就不远了。”
陆小凤这便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的对面,粗粗扫了一眼那摊开的地图,目光猛地一跳,像是有木炭在重重烈焰中爆开星子。
然后他迅速抬起头看向对方,道:“你研究那个山洞的地图是做什么?”
岳洋淡笑道:“因为我想去看看山洞里的风光。”
陆小凤皱眉道:“那个鬼洞里有什么好看的?”
岳洋却笑得更欢了,道:“那里面可好看极了,好看得简直要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自然是胡说八道,可由他说来,却像是真有其事似的,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陆小凤只觉得他这话说得异常地古怪,便也不想去多问,只问了另外一件事。
“那日你去寻戚鸣雁,为的可是这件事?”
他只知道戚鸣雁在调查与山洞有关的一切不可思议的事件,岳洋如今又正好显出了兴趣,所以这两人一定是私下交流过。
岳洋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对方今天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陆小凤忽然面色一沉,看定了岳洋,眼底幽幽一转,如有青影重重。
然后他开了口,道:“那么戚鸣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