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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郎君真的攻下新城了,他,轻军冒进,他怎么这么冒险呢!”
“哼,孙玉娇那个贱女人可算立功了!这回可够她得意的了!”一面看着,俩丫头一面喋喋不休的嘟囔着,武媚娘也是禁不住跟着好笑捂着嘴,可惜没笑多一会,强烈的呕吐感再次袭来,捂着小嘴武媚娘就匆匆跑了出去。
“媚娘姐,没事吧?”
眼看武媚娘回来腿都发软了,秦卿和绿珠忍不住再次关心问道,擦了擦小嘴,武媚娘勉强笑着摆了摆手:“没事的,劳烦两位妹妹费心了,赶紧看战报吧。”
“要是裴莹妹子在就好了,她还能帮妹妹看看,不行,必须找个郎中看看!”说着,绿珠干脆丢下战报出了门,目送她离去,武媚娘终于是温馨的笑了笑,伸手拈起了一份战报,可惜不到一秒,武媚娘有神的眼睛就瞪的溜圆,不可置信的说着:“这,这怎么可能?陛下明明答应了……”
“也难怪,难怪,这么一来濮王就说的通了,哼哼,前朝杨文干事件让陛下自己伤心不已,如今他又来这一手!”惊愕过后,武媚娘的表情旋即变成了冷笑,恍然的点着头,弄得秦卿颇为好奇凑了过来,疑惑问道:“照儿姐,怎么了?”
“秦卿妹妹,咱们再辽东所有项目马上停止,等等,不要马上停,继续往里投入,但是留好尾巴,做到捞一把就能抽身而退,不能让朔王府经济实力受到太大损失。”
“为什么,什么?”捏起战报,秦卿的双眸也是瞪得溜圆,旋即气愤的丢下了战报,咬着银牙说着:“我这就去办,不过先要离开定州一阵子,这里就拜托照儿姐了!”
“嗯,放心!”
秦卿行色匆忙离开了朔王府临时驻地,思考了片刻后,武媚娘又是布开笔墨,急急忙忙写了一篇书信,墨迹刚刚吹干,立刻挥手喝令道:“这封书信,立刻快马加鞭,送到辽东朔王手中。”
“可是王妃,朔王令吾等保护王妃安全……”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了三个人影,听着武媚娘的吩咐为首那人黑面罩下一双眼睛立刻满是难色,不过武媚娘却是很霸气的一拍桌子。
“十万火急的大事,关乎朔王府生存问题,哪儿还有时间犹豫?本妃身在河北腹地,有数万大军簇拥,何来危险,速去!”
“喏!”在没有由于,三个黑衣人接过书信,转眼就消失在了屋内,打发走他们,武媚娘也是终于松了口气,不过片刻之后,却是捂着嘴难受的干呕了起来。
“该死,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了!”
武媚娘郁闷的直捶桌子,这时候,绿珠终于领着一个白胡子老道士医生走了进来。
“秦卿妹妹怎么深夜出府了?”刚进来,绿珠就关心问着,想了想,武媚娘却决定先隐瞒下来,仅仅勉强笑笑回答道:“生意上出了点事情。”
“哦。”也没多问,绿珠就关切的把老道士推上去,有礼的拱手敬道:“照儿妹妹就麻烦大师了。”
“王妃客气了,老朽的职责就是为贵人们看病吗!武贵人,还请伸出手来!”
老道士慈眉善目的切着脉搏,片刻后一丝惊奇闪过眼角,老道士立刻小声讲解起来,片刻后,武媚娘却是惊喜的猛让站了起来,略有些颤抖问着:“这,这是怎的吗?”
“然也!”
“这是真的吗?”门口,同样也是个不可置信的语气,秦卿不耐烦的掐着腰说道:“太子殿下,小女子还能骗你不成?照儿姐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她什么病,孤要去探望一下!”满是关切,李治急切的就要往府中闯去,不想秦卿再一次拦在了他面前。
“太子殿下,请您自重,照儿姐是朔王府女眷,如此深夜私闯,有伤名节!还望太子理解!”
听着秦卿**的阻拦,李治禁不住愣了好一会,眼看着朔王府门口守卫都是目光不善看了过来,太子爷不得不讪笑一下,无奈的挠了挠头:“如此,是稚奴孟浪了,在下告退!”
太子步辇可算是一步一晃融进了夜色中,轻松的吐了口气,秦卿笑嘻嘻拍了拍小手哼道:“可算把这个大苍蝇打发走了,哼,枉我家郎君对你如此照顾,关键时刻连个屁都不放,以后再与你来往,本姑娘就不姓秦!”
“马呢?还不快点牵来!”
咋咋呼呼中,秦卿带着百多护卫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哪怕紧闭着的定州城大门都随着她小手中一块紫金鱼符而洞开,不过行色匆匆的秦卿没有注意到,小巷中中,太子仪仗根本没有走远!
“孤是太子,半君!是嫡子!未来的天下之主,凭什么孤想要的就是得不到?”
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嬉笑与亲切,李治完全像变了个人一般,表情狰狞而扭曲,吓得立在他身边亲信太监都是满眼不可置信,不过跟随着他的声音,又一个阴仄仄的相声却是在李治耳边飘荡开来。
“是啊,殿下是太子,半君,当为所欲为,殿下想要的,他李捷不乖乖双手奉上,就是罪过,不赦之罪!”
“你想说什么?”满是警惕,李治猛然回过头,阴暗中,一个略微胖的人从暗处走出,原本应该很年轻的脸庞细看去却已经有了点点皱纹,头发更是霜白了一般,阴沉桀骜的模样,此人竟然是太子案中早该死去的驸马都尉杜荷!
“很简单,除掉了朔王,武媚娘就是太子的,除了武媚娘,还有朔王府硕大无比的财富,太子,您不觉得朔王的影响力如今已经太大了吗?很轻易就能资助您修建大慈恩寺如此大工程,五原突厥,距离京师可不远呢!”
心脏剧烈的抽搐着,一瞬间,李治瞳孔都瞪圆了,无比恼怒的低下头呵斥道:“杜荷,如果不是你说能把前太子秘密隐藏的宝藏交给我,孤早就杀了你了,不要妄图挑拨离间!”
“呵呵,臣仅仅是说说!”
“太子已经完了,臣还想再一次生活在阳光下呢,故此,忠贞谏言,太子采纳与否,太子决断!”还是那一幅令人讨厌的笑容,杜荷慢悠悠的说道,再次愣了愣,李治低头回了步撵上,两只拳头捏的青筋暴起,被冷落在一旁,杜荷却丝毫没有沮丧,反而是嘴角噙起了冰冷的笑容。
哼,晋王,魏王,朔王,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还是那般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杜荷笑着盖上了披风,骑着马就慢悠悠跟了上来,跟随太子依仗,很快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中……
第270章。背后的刀
夜色中的辽东城,一片火光浓烟,哭声,吼叫声,痛苦的哀号声,哪怕隔绝二十多里,依旧清晰可见,这座阻挡了前隋百万大军一次,两次的坚城,又让大唐军队苦战了半月有余的雄城今夜终究是陷落了。
五千老弱伤兵根本守卫不过来这如此一座大城,狂攻了一天,日落之前濮王军到底突破了城东,然后就是地狱恶魔般的盛宴,血腥的嗜杀中已经忘却自我各族军队带着无比狂躁红着眼睛在外城区烧杀掠夺,各级军将非但不去阻止,反而推波助澜。
没办法,皇帝遇袭,他们这根弦也蹦得太紧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一晚过后,屁事儿没有的高句丽贵族向天可汗投诚时候承认是仁义之师,天恩浩荡,秋毫无犯,那么史书上一笔就轻轻松松盖过了,某年某月某日,王师陷辽城,市民箪食壶浆。
这也说来好笑,濮王陷城,死者何止五千,却被赞颂仁义,相反每次攻城后,李捷军都是真正的秋毫无犯,哪怕处死的贵族也是经过审判后才处死的三四百人,却落个残暴厮杀的名头。
今夜辽东城内是去不得了,申时左右,辽东的骚乱开始缓缓平息下,除了巡视城内的兵士,狂欢过后的大军也缓缓退出了城,各级将领则开始了轻松的欢饮,要说濮王面子还真够大,能让陛下这个时候赐宴下来,不论李捷被刮去的军队还是后填补进去的军队将领,一个个禁不住佩服万份。
乱哄哄的大营中,谁都没注意,多出来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说高阳,咱们,咱们这么溜过来真好吗?万一被陛下知道了,可就惨了!”
“哎呀,啰嗦,和亲使团本公主都打劫过,来辽东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别光顾着唠叨了,赶紧找我九哥,要是被识破了,几个月你别想再上本公主的床了!”
穿着校尉盔甲,鬼鬼祟祟的两人,不是房遗**与高阳公主还是哪个?听着高阳大大咧咧的话语,人高马大的房遗**却差点没晕过去。
大姐,这是濮王的军营,在这儿要找到李捷,还不如去大慈恩观找尼姑呢,说不定还能在道长房里找到一个。就在房遗**一肚子怨念要分辨时候,身后猛地一声大喊却让混进军营两小背后一僵。